实际上凌软在法学一班,绝对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了。
但和贺时锦还是不能比。
凌软很想说他就不是那块学习的料。
但紧接着,贺时锦就拿起了书桌上的咖啡,自已喝了一口。
向着凌软凑了过来。
“我不喝这个咖啡,苦,唔…锦哥你走开…”
凌软也没想到,咖啡机里现磨的进口咖啡豆,会这么苦。
唇被对方不容置疑的攥住。
就连呼吸也都被强势攫取。
凌软想要逃跑,却被对方凶悍的扯住了衬衣,收紧到了压根无法逃离的地步。
非要逃跑,这件衬衣就又得报废了。
很快,一股带着极为馥郁香气的咖啡,被对方强势的以唇引渡,灌入了他口中。
苦涩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香浓咖啡,霸道的在神经密集的味蕾处炸开,将所有困意都一扫而光。
“怎么样,提神效果很好吧?”
贺时锦的目的就是为了驱赶他的困意,目的达成后,立刻从他的唇间离开,再逃离的速度慢一点,他就逃不掉了。
“再看一会。我现在教你这段内容,”
贺时锦拿出一份国际金融法律时报。
“教完之后你要全部背完,知道吗?”
“知道啦。”
凌软见他煞费苦心,想要教会自已,心情也复杂起来。
贺时锦对他的学习和前途无比上心。
凌软又不傻,他知道对方是真的为了他好。
除了家长,没人会对他的成绩这么上心。
“锦哥,你坚持了多久?”
“我每天都会背一整篇这种全英文的报道。坚持了有十年左右。”
凌软慢慢吞吞的背着,大眼睛越来越涣散。
即使是贺时锦的一对一的严厉管教。
他的体力也实在有些跟不上了。
凌软一边背诵,一边在贺时锦怀里打晃。
他困到实在坚持不住,某次打晃到一头砸到了贺时锦怀里。
两个人鼻骨紧贴着,再用力过猛些,都要把对方的鼻骨撞断了。
“好痛,锦哥…”
“睡一下。睡十分钟。”
贺时锦心疼的把人搂进了怀里,“我帮你看着时间。”
“嗯…”
凌软一靠近他的肩头,立刻睡得没了意识。
他模模糊糊之间听到贺时锦翻书时哗啦啦的声音和写字时刷刷刷的声音,还有贺时锦嗓音轻柔的表白。
“宝宝,我想把我会的全部技能都教给你。就算哪天我不在你身边陪着了,你也能游刃有余的解决遇到的所有问题。
我不是时刻都能在你身边的,所以,我们都更努力一点,让你变得更厉害一点。
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直播不是长久之计。榜一们的钱,就像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想给凌软安身立命的资本。
他知道这样做会让凌软很累,但这种累是有回报的。
可能凌软现在不懂他的苦心。
但以后,当凌软能够靠着自已的学识跨越阶层,跻身上流,改变人生的时候,他相信凌软会明白他现在的苦心。
“嗯。”
凌软小睡了一下。
那股激烈到崩溃的困意消散后,他揉着眼睛从贺时锦怀里爬了起来。“锦哥,我现在背给你听。”
“好。”
凌软主动把那杯苦得要命的咖啡给灌了下去,集中了注意力,硬撑着把贺时锦教给他的东西全部都消化了。
两人靠着把A大布置的作业全写完之后,已经是零点了。
“好了宝宝。可以休息了。”
贺时锦合上笔记本电脑,“现在,我们可以去放松一下了。”
“嗯。”
凌软从他大腿上跳下来。
贺时锦拿了一支烟,以一派深沉的大佬姿态,带着凌软走进了那宽大的衣帽间。
衣帽间内有股很浓郁的高级香气,在空气中浮动着。
衣帽间的灯光是香槟色的,还有一面巨大的、崭新的镜子。
有种衣香鬓影的高级感。
贺时锦拉开柜子,对凌软说道,“宝宝,换这边的这一排小裙子给我看,可以吗?”
说话间,佣人上楼了,佣人推着一辆小推车,礼貌的按了按铃,等了几十秒,没等到贺时锦的吩咐,就下去了。
贺时锦把小推车拉了进来,上面放了瓶醒好的红酒。
还有凌软最爱的动物奶油小蛋糕。
“等我吃完就换给你看。”
凌软看到好吃的,总算没那么气了,给自已切了一块草莓味小蛋糕,坐在衣帽间的椅子上,大快朵颐起来。
贺时锦剥了葡萄给他喂了几个。
红酒的香气和高级衣物保养剂的香气交织在衣物间内。
凌软吃饱后休息了下,被贺时锦拿了一套旗袍裙装压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