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潇不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对,就是这个眼神,认为我配不起,却还要装作很认可我,你丈夫的死,是他自已活该,我还没说他绑架我怎么算。”说完这话,李溪眼神冷了下来。继续道:“当时万杰叫我小心你,说他小时候见过你和白零封接触,我一开始是怎么都不信的,我想不到你给我下药让我头痛,又顾水军黑我,可是你知道这样先生也会受伤吗?”
“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我被车撞了那么多下,甚至跌下悬崖了,还能活着?”李溪说完,眼神悲鸣,心脏还是一阵阵的抽痛,车祸的事件好像还历历在目,“因为先生也在车上,他在护着我。”声音哽咽,再也不看王潇潇便回去了。
王潇潇听完,眼泪直流,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我打听到的,景御那天要去公司开会的,难道因为出车祸了,所以。。。后来他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是因为动不了吗?那我还给他使绊子,我,,,怎么办?”
可惜没有人回答她,她像个架子被人推着走。
白莱得知景御要安排人送王潇潇出国,也会经过高海高速,她摇晃了一下酒杯,对康秘书说:“看来,有些人真的不配为人父母啊。”
康秘书恭敬的在旁边为她倒酒,白莱抿了一下酒,“那就给这位夫人下一副猛药吧。”
去往机场的车子行驶在高海高速的路上,王潇潇接到了一个电话,“你是不是很好奇李溪为什么叫白柏?因为他就是白家长子呀。”说完,对方便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王潇潇听完五雷轰顶,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为景御添乱,她一开始以为李溪的孤儿,内心是看不起他的,再后来因为他景力被杀害,她为什么,难道她真的不配做母亲吗。
“停车!”王潇潇对着司机大喊,司机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靠边停了下来,卧槽,高速都能停车的吗?!
身后远处的保镖也跟着停了下来,王潇潇看着悬崖处的海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海风吹得人发抖,王潇潇紧紧的握住电话,从容的跳了下去。
景御从梦里惊醒,满头冷汗,李溪听见响声,立马冲进来,“先生,怎么了?”
李溪一边说一边给他擦汗,景御急促的喘气,“溪儿,我做噩梦了,梦见我在海里,海水快要淹没我,我怎么也上不了岸,我的头很痛,像是被石头狠狠的砸下,手上脸上都是玻璃划伤的疤痕,我快要死了。”
李溪知道景御这是梦到他车祸的经历了,于是心痛的抱住他,“没事了,先生,我们安全了。”
李溪怕景御半夜不舒服,提议睡在沙发里,景御故作害怕“溪儿,睡在我旁边好不好?我怕又做噩梦。”
李溪有点犹豫“万一碰到你伤口怎么办?”
景御满脸忧伤“可是我动作很轻的,就今晚好吗,我好害怕。”
李溪终究还是心软,小心翼翼的躺在景御旁边,景御感受到李溪的气息,很安稳,沉沉的睡着了,一夜无梦。
早上,阳光洒进大地,也洒进每一户人家家里,呼叫各位起床,再不起床,太阳就要晒他们的屁股。
李溪给景御做了养生粥,景御还在一点一点的吃着早餐,管家却急匆匆的走来,“先生,老夫人昨晚跳海了。”
景御手一抖,瓷器的勺子和碗发出碰撞的叮当声,“找到人了吗?”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找到了,没有呼吸了。”
景御额头青筋凸起,好像有人在撕裂他的头骨盖一样的痛,许久他忍着疼痛跟管家说:“叫人安排下葬的事吧,葬礼就不用了,葬在景力的旁边吧,毕竟他们生前那么恩爱。”
管家收到指令后便退下去了,景御悲凉的说:“我没有想过,她会死的,毕竟有母子情谊。”
李溪点点头,给景御勺了一小碗养生粥:“再吃点吧,晚点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如果,如果还需要我的话。”
景御看着他,一动不动,李溪也坦荡荡的让他看着,双眸微红,像是这段时间的委屈涌上心头。
景御握了一下他的手,声音疲惫不堪:“不怪你,你也没做错什么。”
李溪却抽出手,他委屈可是他和景御能说什么呢,毕竟他和她才是一家人,他故作冷静,抱起小鱼往房间走去。
景御这段时间,又要安排母亲的下葬事宜,又要顾及公司,再加上身体还没完全好,有点吃不消。
李溪向医生请教:“他什么时候才能好?”
医生也没有个准话,“他现在需要多休息,慢慢恢复,可是你看他这段时间,连复查都没有按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