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深面色愠怒,边咒骂着,边将林岁安的腿扒了开来,把头埋了进去。
受到刺激后,林岁安忍不住颤着身子,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
到最后,林岁安都记不清了,时逾深用嘴给他弄了多少次。
细数一下。
可能有十二次。
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林岁安每每想起这件事,还是会很难忘。
像时逾深这样一个高傲的人,竟然还会主动用嘴帮他...
实在是不可思议。
跟做梦一样疯狂。
几乎是一夜未眠,林岁安哭叫的连嗓子都扯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时逾深用纸巾擦着嘴,地上乱成一团糟。
到了早上的时候,医生拿了体温计,给林岁安量了体温。
时逾深眼神倦怠,冷淡地问了句,“多少?体温消下去了吗?”
医生吊着的心,这才悬了下来,他放松的呼了口气,回道:“差不多正常了,就是还有点低烧,目前看是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医生脚步刚落下,时逾深的手机就响了。
一看号码。
是勤佑打来的。
时逾深本来不想接,打算直接挂断了,但他顿时觉得自己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好似重重一拳落了空,心底更为憋闷。
他摁了接听键,冷不丁的对着屏幕笑了下,喊着勤佑的名字,“勤佑,你有事?”
第35章 毒蛇野兽
勤佑笑,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语气中还是带了些哀怨,“时少,你这又是干什么呢,你把我的人从郑旭手中抢走了,我很难做人啊。”
时逾深用修长的骨节捏着冰冷的手机盖子,不冷不热的说着,“勤佑, 你自己看着办。”
勤佑倒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了,“时少,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的人,重新要回去?”
时逾深把电话挂了。
没再回勤佑一个字。
林岁安趴在床上,浑身使不出一点劲来。
但他耳朵不聋,时逾深的话,自己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林岁安嗓子哑了,跟破锣似的,朝着空气说了句,“我能走了吗?”
时逾深对他的态度不是很满意,还有些恼火。
“走哪里去?”
他咬牙切齿的说,“不准走。”
林岁安背脊发凉,心也冷了半截,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走。”
时逾深无法再理智,克制下去,他走到床边,一把拉起了林岁安的身子,拽了起来,把对方的头,往地面处的方向摁了去。
满地的狼藉,乱杂的纸巾,混满了浑浊的液体。
“谁还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上!”
时逾深掐着他手腕的劲,更大了些,像个任性的坏孩子,肆意地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就因为一个穆晓阳,你要跟我闹这么久。”
“就算去跟别的男人上床,被糟蹋被玩弄,都不愿回来求我一下...”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时逾深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撕心裂肺,不是滋味。
林岁安喉腔酸涩,说不上话来。
他眼睛有点湿润了,也不知是怎么了。
停顿了几秒后,林岁安才有点溃不成提,哭腔抽搭,他趴在时逾深的腿上,眼泪直淌,明明刚才还想用劲推开对方来着。
“那你又把我当什么呢?”
他痛恨时逾深的有权有势,心高气傲,嚣张跋扈,脾性恶劣。
但也痛恨时逾深对他的一丝留情。
从前没把他当成人看的时逾深,像极了冰冷无情的毒蛇猛兽,让自己避之不及,惶恐不安。
看上一眼,便觉得心慌,害怕。
现在心慌和害怕消失了,转变成了痛苦,憎恨。
时逾深用指腹擦拭过他面上的泪水,没直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眼神猛然冷冽了下来,“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像之前一样。”
林岁安哭着哭着,笑了起来,他声音像是被刀子给撕裂了,沾了血锈味,“你已经抛弃过我一次了,我不想再呆在你身边。”
像是下定了决心,他又加了一句。
“跟谁都行,就你不行。”
时逾深看他犟的不行,没一点低头的模样,伸出手掐紧了对方的手腕,往床上狠狠地一下摁了去。
“林岁安,你全身上下,每一处每一寸都是我的味道,怎么还敢跟别人在一起的。”
时逾深低头咬住他的唇,吻的很凶猛。
“怎么,别的男人滋味更好一点吗?你就这么想被别的男人干吗?”
林岁安身子陡然僵硬,被他亲的呼吸不上来,中途连一点换气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你想,我也不会再让你被别人碰。”
时逾深搂紧了他的腰身,加深了这个缠绵而又热烈的吻,蛮横的说着,“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