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圈子被人称为高岭之花的沈清岱压在身下,还把人弄晕了一宿,这能不带劲吗?
秦宴盯着沈清岱眼角的泪痣,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然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和沈清岱之间的来龙去脉。
昨晚他和沈清岱一同受邀参加圈内的一个品酒大会,他喝的迷迷糊糊的就来到一个客房睡下,睡下不到半个小时有个迷迷糊糊的身影也跟着进来了。
秦宴心里一惊,猛地睁眼,只见沈清岱他大抵也是醉的不轻在他面前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净漂亮的身体,往自己身边空着的床位躺下。
沈清岱大概是不知道这个房间另外的人,他钻进松软的羽绒被后,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块,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因为喝酒的缘故两腮酡红。
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秦宴盯着他的脸忍不住想,能醉成也是一种能力。
不过下一秒秦宴就没时间这么想了,因为沈清岱结结实实的贴在自己身上,光滑紧致的皮肤贴在自己腿根处,秦宴眼底的颜色暗了暗。
他秦宴从来不做柳下惠,自然不放过这么漂亮的一具身体立马压了上去,当然有很大的程度是因为酒精的问题。
现在仔细一想起事情来龙去脉,秦宴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搞不好自己会被床上正昏迷不醒告一个猥亵的罪名。他不禁有些心虚,想着要不还是跑路算了,刚下起床跑路时正对上沈清岱的眼睛。
秦宴不禁有些心虚,想着要不还是跑路算了。
秦宴刚一转身,就和身旁沈清岱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沈清岱刚醒,眼神还有些迷茫,他眨一眨眼,又皱一皱眉。
秦宴也眨一眨眼,咽了口口水。
沈清岱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臂,像是意识到什么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秦宴的心脏也跟着越跳越快,神色越来越心虚。
良久的沉默之后,秦宴冲沈清岱笑了笑:“沈总,早上好啊。”
比起心虚的秦宴,沈清岱的反应平淡到有些反常,他抬眼瞥了一眼秦宴,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身,他一动,全身上下的酸疼感立马涌了上来尤其是后面难以言喻的地方。
“你......”
他本来想说让沈清岱躺下,别乱动,可当他看到沈清岱身子留下自己弄下的痕迹时,话到嘴边卡了壳。
“看够了吗?”
冷淡声音响起,秦宴立马回过神,转开视线:“看看看够。”
他本来想解释昨晚只是个意外,是自己喝多了,可沈清岱好像并不想听他解释,他弯腰去捡昨晚被秦宴撕扯丢在地上的衬衫。
身上的疼痛固然是让人难以忍受,可是光裸的身子更是让沈清岱觉得难看,而且这人还是他认识且不屑的秦宴。
在外人面前高冷的秦宴此刻就像时毛头小孩般,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看着沈清岱一件又一件套上昨晚扔在地板上的衣服。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被对方身上的红痕吸引住了,秦宴再一次想起了小猫哭的呜咽声,勾的他差点就再次起立了。
在秦宴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沈清岱已经把衬衫穿好了,他正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好像是在例行什么公事一样。
秦宴看到后心里极快的闪过一丝遗憾。
沈清岱穿完衣服后走进浴室,他赤着脚,没有穿鞋子,关门的时候看到秦宴不加修饰的眼神,耳根子红了起来,
于是秦宴再一次的想到了昨晚,沈清岱哭红了眼睛的时候,手下意识的往身下某个地方摸索...
沈清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秦宴这幅飘飘欲仙的模样,皱眉看着他,他的声音有些哑,:“你还不走?”
“什么?”秦宴没听清。
沈清岱的眉又皱紧了两分,似是有些不耐,但还是强忍道:“还不起床?”
“哦,好。”秦宴应了一声,然后快速的起身穿衣服。
沈清岱瞥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见时间差不多便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十点有个跨国会议,现在是八点,还可以回去换个干净的衣服顺便将身体上某处地方洗个干净,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沈清岱的脸很可疑的红了起来。
还没等秦宴反应过来,沈清岱已经匆匆忙忙离开,留下秦宴在酒店客房凌乱。
秦宴换完衣服在楼下等司机的到来,他昨晚喝了不少酒,还付出了活动量相当大的体力劳动,纵使身体素质再好,现在还是有一点头晕乏力。
现在其实的心思还在沈清岱身上,
说句实话,他也曾馋过沈清岱的美貌,圈子里的人估计没有没馋过沈清岱美貌加身子的人,更何况还是个高智的美人,就好像沈清岱没有缺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