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要去开门儿,又见小厮守在门口,方才明白过来,是要堵门的,又坐回凳子上,
卫明慧在旁边摇头会心一笑,看来是真的喜欢了,慌成这样。
她朝着门外喊道:“王爷要接走我们倾城,可不得表示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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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婚礼宾客:玉如意一对儿、夜明珠一颗、和田玉雕一只
卫父:感谢各位送来的三瓜两枣(_)
第11章 婚礼(下)
阿吾和下人们觉得这样的日子王爷也不会怪罪他们,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堵门钱!堵门钱!堵门钱!”
谢璟瑜又抓了一把红布袋,看大小比刚刚丢的那些要大一些,和身边的接亲人一同推门儿,等门有了缝隙,大手一伸就将红布袋塞了进去,下人们忙着捡布袋,门一下就开了,
谢璟瑜脚下踉跄,步伐紊乱的进了门儿,只见那人乖乖坐在梳妆镜前,额间的花钿红的美艳,见他进门,对他甜甜一笑,整张脸被腮红染的粉嫩,唇间一抹红,真可谓一笑倾人城。
谢璟瑜一时之间丧失了五感,仿佛此时这方天地只剩他和卫倾城二人,心脏好似平静的湖面投掷了一枚石块,惊起一圈涟漪,喜悦之情自心房正中蔓延至周身。
直至李逸拍了他的肩,耳边轰鸣声褪去,他才清醒了一些,脸上带着柔情的笑意,
嘴唇抖动半天没说出话,倒是那画中人替他解了围
“王爷您来了,我们去前厅拜别爹娘吧,别误了时辰!”
被画中人的措辞取悦到,他如同进了盘丝洞,被摄了心神,只傻傻跟在卫倾城后面,
引得一屋人想笑不敢笑,只有李逸一人在那儿抚掌哈哈大笑,
只可惜被嘲笑的人早已听不见他的嘲笑,李逸很快就发现谢璟瑜何止听不见,他现在也看不见了,这一屋子人,不,这一院子人,他恐怕只看得卫倾城一人。
自觉无趣,又止住了笑声,心里暗暗骂果然是见色忘义的主儿,又跟着转向了前厅。
卫父卫母坐在堂前,却见谢璟瑜跟在自家儿子身后,心里惊了一身冷汗,又见谢璟瑜神色愉悦,无任何怒意,松了一口气。
二人在卫父卫母面前站定,卫父望着小儿子,心里不免难过,克制了内心的情绪对卫倾城道:“要孝敬公婆,敬重夫婿,修良善宽和之德,忌作恶善妒之形。”
又同时看向他们二人:“愿为双飞鸿,百岁不相离。”
卫母又高兴又担忧,感叹道孩子终于长大了,她能从王爷的眼里看出来对自家儿子的浓浓情意,又思虑皇家之情太淡薄。
眼中含着泪水:“要打理家务,体恤夫婿,修管家驭仆之能,忌搬弄是非之心。
愿朝朝暮暮长相守,岁岁年年缔同心。”
“敬茶!”
谢璟瑜和卫倾城端起茶碗:“爹!娘!请喝茶!”
卫父卫母相视一笑,捧起茶碗浅酌一口:“好!”
制礼人又道:“新人出门!”
卫倾城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自已的手握了上去,感受到谢璟瑜手心湿热。
二人携手出了卫府,至门口
面前没有花轿,只见脖子上系着红绸的两匹高头大马,谢璟瑜牵着卫倾城,行至一匹马前,扶他上马,自已骑上了另一匹,
乙四拿来了中间系着大花的喜带,一头递给卫倾城,一头递给谢璟瑜。
卫倾城回头看了眼卫府的人,微笑对着哭泣的阿姐对口型:“很快回来!”
三日后就能回门省亲。
他对着谢璟瑜点了点头,两匹马便开始在街上同行,后面跟着卫府给卫倾城的嫁妆,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两边是李逸和接亲的人骑着马。
路人议论纷纷
路人甲:“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
路人乙:“那可是卫府,自然不会寒酸。”
卫倾城听着街上的纷纷扰扰,总感觉身上有一道很难忽视的视线,转头去瞧谢璟瑜,只见那人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两声。
他握着喜带,也注视谢璟瑜,和他的喜服略有不同,款式是相似的,穿在这人身上,却是颇有气势,他今日好像很高兴,狭长的眼睑舒展开,鬼斧神工的脸上添了柔和,日光打在高耸的鼻梁上,不似凡界中人。
他观察的入神,谢璟瑜耳尖泛起了可疑的红色,低沉的声音传来:“倾城,晚上再看。”
卫倾城仓促的转回脸,捏紧了喜带,没再回答,微微扬起下巴,让凉爽的秋风带走脸上的热意。
又感觉到一道视线从身后传来,他却没再转头,认真骑马。
王宇从街角闪躲进了人群里,眼神炽热地看着马上的人
骑着马走了很久,卫倾城感觉腿间磨的有些疼,却见牵马的人停了下来,谢璟瑜翻身下马,到自已面前伸手,他扶着谢璟瑜的手也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