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在外面拍门大喊:“我错了,快给我开门,大枣就大枣吧,这个名字多好听啊...”
直到最后李青山说的口干舌燥,沈辞安才放他进去。
傍晚
沈辞安坐在院外的椅子上欣赏晚霞,大枣在李青山为他搭建的简易马厩里吃着干草和谷物混合而成的饲料。
李青山在院子里搭着秋千,由于天气比较热,容易出汗,李青山便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摆弄。
汗珠顺小麦色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动,手臂线条极具张力,随着李青山的动作手臂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宽阔厚实的胸膛也随着李青山的呼吸上下不停地起伏着。
沈辞安总是在欣赏晚霞的时候偷偷的看一眼李青山的工作进度。
沈辞安觉得今天的晚霞格外的美丽,令人总是忍不住的欣赏。
直到晚上,李青山做的秋千终于大功告成了。
沈辞安兴致勃勃的走向秋千,刚要坐下,便被李青山拦住了。
沈辞安带着疑惑且有点委屈的目光看向李青山,明明答应了给他做秋千,这会儿做好了怎么不能让他坐呢?
李青山郑重其事的解释道:“你的伤还没好呢,剧烈运动伤口会裂开的。”
沈辞安不服,明明他的伤口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只要不做大幅度的运动伤口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荡秋千又不是剧烈运动。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他不敢和李青山正面刚。
只能继续用可怜希希的眼神看着李青山,祈求他能够心软。
李青山无奈,“好吧,可以坐,去坐吧。”
沈辞安如愿以偿的坐到了秋千上,李青山在后面轻轻的推动着秋千。
静谧的夜晚,只能听见蝉鸣的叫声。
“请问有人在家吗?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熟悉声音从门外传进了沈辞安的耳朵里。
沈辞安一怔,意识的想要寻找地方躲藏起来,飞快的跑进屋内插上门,一颗不安的心才渐渐平静。
李青山惊诧于沈辞安的反应,但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门外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这回似乎带着点不耐烦,“请问有人在家吗?”
李青山打开门,门外站着几个男丁,都穿着奴仆的衣服,应该是哪家府里头的下人。
为首的男子穿着比其他的下人要好的不少,一张清俊的脸,声音里带着客气和疏离,缓缓展开一张画,“请问您有见过这画中的人吗?”
李青山看着沈辞安的画像,不假思索的回答:“没见过。”
男子无奈的开口:“麻烦您了,如果您以后有他的消息,可以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会给您相应的报酬。”
李青山送走了他们,转身走到屋门外,打算将门推开发现进不去。
轻轻的开口:“人已经走了,别害怕了。”
门开了,沈辞安站在屋子里,脸上是怎么藏都藏不住的惊恐。
李青山一把将人抱进怀里,手掌安抚性的拍在沈辞安的后背。怀里渐渐响起压抑的哭泣声。
李青山温柔的开口:“想哭就哭,别憋着。”
怀里的声音一顿,又渐渐大了起来,然后又渐渐变小,到最后只剩下抽噎的声音。
此刻,沈辞安带着满脸泪痕乖巧的坐在床上,一块脸巾被一双大手拿在手里在沈辞安的脸上轻轻擦拭,昏黄的灯光下,男人专注的神情透着一股子认真的劲儿。
轮廓英气硬朗,五官线条干净利落,偏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柔和了脸上过于锐利的线条,高挺的鼻梁上有一条小的疤痕。
又因为两人离得近的缘故,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热热的,染红了沈辞安的脸。
李青山在端着一盆洗脸水出去之前,拿出来一个小布包,给了沈辞安,,随后便端着水出去了,并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辞安打开布包,将白的布料拿出来展开,沈辞安看着眼前这两条亵裤瞬间红了脸。
布料摸着很柔软,就是针脚有点粗陋,不像绣娘做出来的。
沈辞安随即想到了什么,脸更红了。
门被打开了,李青山看着沈辞安红透了的脸,心里感到有点甜甜的。
夜晚两人像之前一样一个躺在床这头,一个躺在床那头。
但李青山总觉得他们俩的距离隔得太远了,是时候离得近一点了。
于是,他轻轻的向沈辞安躺着的方向一点点的挪动。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李青山碰到了凉凉的被子角,手慢慢的伸进去,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的抓住了一只温凉的手。
一秒,两秒,三秒...
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很长时间了,被握住的手并没有任何动作。
李青山在心里暗暗窃喜,沈辞安没有排斥他,不就等于沈辞安不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