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入,刚走到里屋不知道何时躲进屋内的李青山一剑将采花贼刺了出来。
岂料采花贼轻蔑一笑,不知道早就使过多少次的老把戏了,就算再用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
采花贼轻松一躲,并蓄力了反击回去,两人打得天翻地覆,采花贼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心里直觉得不妙,打算破窗而逃,却被李青山逼向门外,采花贼被前后夹击,打算奋力一搏,却被李青山一招制服。
采花贼被两个官差压住,不停挣扎着,被周致行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黑布。
周致行看着采花贼的样貌,觉得非常熟悉,但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命人将他先关进牢里,等待明天审讯。
县令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终于等到了明天早晨,迫不及待的就升了堂。
县令坐在公堂上,随即开口:“将犯人速速带上来。”
采花贼被压着跪在了堂前,县令看着被带上来的犯人,心里不禁一惊,这眉眼长得竟然和某人十分的相似。
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长的像的人也不奇怪,县令很快就为自已做好了心理建设。
县令俯视这堂下的采花贼,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采花贼不语,只是眼神轻蔑地看着县令。
县令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于是又问了一遍:“堂下所跪何人?”
采花贼依旧不语,惹得县令很是生气,随即命令了两名官差,“来人,将人拖出去先打十五大板。”
采花贼刚被脱下去,管家不知何时跑了进来,在县令耳边耳语了几句,“大人,少爷被人抓走了,夫人晕过去了。”
管家又拿出一张纸条恭敬地呈到县令面前,“这张纸条是在少爷的房间里发现的。”
县令将纸条打开一看:明日子时,郊外乱坟岗见,带姜仇来换你的儿子。
县令赶紧叫停了两名官差,走到刚挨了几板子的采花贼面前问“你是不是叫姜仇?”
姜仇不说话,只是在听到自已的名字的一瞬间,怔愣了一下。恰好这个细微的表情被县令抓住,看在了眼里。
县令看着依然沉默的姜仇,心想:都挨了板子了还如此的倔强,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本官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最后还是命人将姜仇关回了牢里。
郊外,子时
县令亲自带人到了郊外的乱坟岗,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叫上了李青山。
郊外此刻一片寂静,只有盘旋在乱葬岗觅食的乌鸦在凄厉地叫着,秋天的夜晚本就带着寒意,伴随着乌鸦凄厉的叫声,使人毛骨悚然,离的近了,甚至还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尸臭味。
一个胆小的官差害怕的不禁搓了搓手臂,又往另一个官差身边靠了靠。
一阵冷风吹过,一个粉衣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郑知行被他用绳子绑起来在身后牵着。
郑知行一看到县令激动的大喊:“爹,快救我啊,爹!”
县令急迫地说:“人我给你带来了,快放了我儿子。”
粉衣女子轻蔑地开口,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你儿子,你哪个儿子?”
“你说的是我身后的这个,还是你身后的这个?”
众人都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懵了,纷纷看向县令。
县令恼怒地看着粉衣女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郑德印这辈子行的正坐的直,我就只有一个儿子,也只娶过一个妻子,休要胡说,毁我清誉。”
粉衣女子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目光轻蔑地看向郑德印,解开脸上的面纱,语气幽幽地开口:“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郑德印在看到粉衣女子的样貌瞳孔骤然放大,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如万花筒一样一会儿一变,精彩纷呈。
又缓缓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被官差压着的采花贼,这眉眼生的和她可真像啊!
粉衣女子看着郑德印,愤恨地说:“我们全家被你害的家破人亡,我姐姐更是因为你被全天下的人耻笑,最后落了个凄惨的下场。”
郑德印一脸无辜的替自已辩解,“二十年前我就离开了郑家庄,之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我怎么就害得你们家破人亡呢?”
“你不知道,当年我们姜家虽然在外面仍然维持着该有的体面,但是内里就是一个空壳子,早就到了落败的时候了。”
“但是郑家公子看上了我姐姐,他还许诺如果他娶了我姐姐,他就会帮助我们家东山再起。”
“全家人都因为这件事高兴,但是就是你的出现,你恬不知耻的勾引我姐姐,明知道我姐姐与郑家的公子有婚约,整天跑到我家门口向我姐姐献殷勤,仗着会念几句酸诗让我姐姐喜欢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