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挣扎了,你逃不掉,乖乖跟我回去不好吗?我会好好伺候你,做一个奴才应尽的本分,永远在你身边陪伴你。”
赵祈年越说越激动,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勒的沈辞安都有些喘不上气来,死命的在赵祈年怀里挣扎。
突然,一阵马鸣的声音响起,外面响起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
赵祈年被唤回了神,掀开帘子,朝马车后正在激战的李青山挑衅地看了一眼,然后催促车夫将马车赶快。
马车越跑越远,后面刀剑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小,沈辞安眼里的希望也越来越小。
车夫问:“爷,咱们是走管道还是走小路。”
“走小路。”赵祈年毫不犹豫的说道。走大路多没意思,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夜晚,赵祈年一行人找到了一个人家投宿,是一对性格很和善的老夫妻,儿女双全,三世同堂,但是和子女们不住在一起。
知道赵祈年他们还没吃饭,就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吃的,还特意打扫出一间房给他们住。
他们说这是在给子孙们积福呢,两个老人一直都相信好人有好报。
晚上,沈辞安紧紧裹着被子缩在角落,像一只鹌鹑一样。
赵祈年无奈,他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他不成,但是又劝不动沈辞安,只能自已先睡了。
夜里黑漆漆的,连时间都变慢了,过了好久沈辞安才敢动,他蹑手蹑脚的下床,走到门前,手刚搭在门拴上。
身后响起一道令沈辞安毛骨悚然的声音,“夜里有狼,狼会下山吃人,会把人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沈辞安只好悻悻的又爬到床上。
除了对刚刚赵祈年那句警告有点忌惮之外,更多的是赵祈年已经发现了他逃跑,就算他想逃也逃不了,说不定还会被惩罚,所以干脆他就又爬回来床上。
清晨,赵祈年又将沈辞安绑了起来,放到了马车上,吩咐车夫先走。他还有些未做完的事需要处理一下。
赵祈年又回到老夫妇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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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在解决完那些下人后,骑着马一路寻找,将赵祈年他们最有可能走的路都探查了一遍,经过整整一夜的找寻,就剩下眼前这条路了。
沿着小路一路向前走去,视线里出现一座村庄。
李青山和大枣都是一夜未休息,人和马都是疲惫不堪,不如在此处休整一下。
李青山牵着马走进了村庄,不知为何白天本该热热闹闹的村庄此刻却一片寂静。
李青山继续向前走,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转过一个拐角,一群村民围在一户人家门前。
他们的脸上有惊讶的,有惋惜的,有悲伤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李青山走向最外圈的一个村民:“大哥,这到底怎么了?”
此刻一个中年汉子眼圈通红,悲伤的说:“钱家大哥大嫂不知道被谁给杀死了,等我们看到的时候尸体都凉了,眼睛还睁着呢,死不瞑目啊!”
中年汉子越说越激动,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你说钱大哥和钱大嫂平常多好的两个人啊...”
“节哀,节哀。”李青山劝道。
第9 章血字玩笑
李青山隐隐觉得这事一定和赵祈年他们脱不了干系,想一探究竟。于是仗着人高马大的优势愣是穿过人群挤进了门前。
刚想冲进院子里,便被一个青年男子拦住了。
青年男子严厉质问李青山,“你想做什么?”
李青山只好解释道:“我是路过的旅人,刚刚到此地,出于好奇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年男子正要拒绝,院子里一个中年男子哑着嗓子开口:“既使客人,就进来吧,天底没有赶客人出去的道理,更何况爹娘他们生前最爱帮助这些路过的旅客。”
李青山如愿以偿的进来了,院子中间摆放着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再往前看,堂屋的墙上隐隐约约有红色的颜料被涂抹在白墙上,好像是字,李青山看不清,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堂屋。
李青山望着墙上的字瞳孔瞬间放大,像被钉在原地似的一动不动,感觉自已体内气血翻涌,胸膛上下起伏。
只见墙上写着:想找到我们吗?不过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回去,不然你每往前走一步,我就多杀一个人!
墙上的血字已经干枯,褐色的字映在洁白的墙上,不过落在李青山的眼里这些字就像刚写出来时一样的鲜红刺眼。
李青山找了一户人家,喂了喂马,休整了片刻,继续向前寻找,来到一处空地上,看到了那天追出城外的马车,此刻马车停在空地上,马在低头吃草,车上坐着马夫,从李青山的角度看马夫的坐姿略显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