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处的霍飞白见她面色红润,眉心微微拧起,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
烦闷的抬起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贺在川的话的确对他产生了一丝作用,让他不自觉会将视线放在祁宁身上,可是也仅限于此。
霍飞白将视线挪开,他今天到这不光是为了陪祁宁办妥祁奶奶的事,更重要的还是他自己的公司事宜,几个股东倒戈,他自然需要重新选择合作方,毕竟他再有能力,也无法干涉资本的力量。
“老白!你要不要去看看你老婆!我感觉她有点不对劲。”贺在川见霍飞白的神色不太正常,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时,正好看到祁宁的脸色无比潮红,眼睛里的媚态在这边几乎都能看清楚。
霍飞白听到他的话,原本并不准备理会,可是听到他声音瞬间变得粗重的时候,他立刻将视线转回到祁宁身上。
她身上的气质已经变了太多,场内的视线已经不自觉开始往她身上聚拢。
而齐琳儿这个时候还在傻不愣登的喝着杯子里的酒。
霍飞白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几乎是下一秒,他便迈步往祁宁身边走去,而因为不想惹场中人的注意,他并没有释放出自己生人勿近的气场,同样的,有很多人还是会不怕死的上来攀谈。
贺在川不得不在一边替他拦住,幸好两人的搭配还算默契,霍飞
白到祁宁身边时,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因为灼热将手上的袖子扯了下来。
霍飞白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兜头将祁宁罩住,不容她拒绝地将人打横抱起。
众人见没有风光可看顿时也歇了心思,有好事者想说些有的没的,也被霍飞白冰冷的眼神扫过而住了嘴。
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私生子吓住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去,几人也消失在场内。
到底这件事只是小范围的关注,并没有传遍人群,否则便不会这么好解决。
而祁宁的状态明显不对,霍飞白离开前扫过一只盛着一点淡蓝色液体的酒杯,这种颜色的酒并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出现在祁宁的面前,她向来对这些带颜色的酒离的很远,只因为觉得这种酒度数高。
她的原话是,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容易骗人。
贺在川自然懂他的意思,离开前顺手将酒杯带走,并且小心的捏在了杯子的上下边缘。
霍飞白将祁宁带走之后,西装外套下的人并不安宁,细软的双手一直在动,不时从霍飞白的身体上擦过,似乎在寻找有凉意的地方,只是霍飞白的身上并没有让她找到。
等到了楼上的卧室内,霍飞白将祁宁放到一边的沙发上。
祁宁挣扎着将头上的西装扯下,只觉得自己热得喘不过来气了。
可是面前的男人不让她脱衣服,她要热死了怎么办?
祁宁的脸上浮现出委屈,
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霍飞白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头疼,可是贺在川还没来,此时他不敢轻举妄动,若是现在叫救护车,这里地方偏远不说,时间上也要拖很久。
好在贺在川并没有让他多等,他进来之后看到霍飞白正用两只大手将祁宁紧紧的禁锢在沙发上,洁白的手腕此时已经出现了瘀红色,可见祁宁挣扎的有多厉害。
祁宁身上的礼服还算整齐,可是她不断地挣扎,到底有些移位,贺在川将目光避开,看着霍飞白道:“恐怕现在去医院也来不及了,这只酒杯里的东西只怕不简单,看她这样子,分明是欲火焚身的。”
贺在川尽量将话说得委婉,祁宁目前的状态,已经算是欲求不满了,可是她本人并不清楚。
“说明白点,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霍飞白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他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敢在这场宴会上算计她想让她难堪。
祁宁此时的模样已经神志不清,问也问不出来半点结果。
“目前知道的是一种催情剂,带着一种特殊香味,之前别人送到我面前一份,要不是看过还真不好确认是哪种东西,这次宴会上的人多,谁知道是冲着你还是冲着她来的,方才我也没看出谁是特意拦着你的。”
贺在川眉心锁的死紧,但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祁宁没在那做什么出格的事,都能用喝多
了解决,至于身上的东西,和霍飞白睡一觉就能解决干净。
而他没想到霍飞白听到解决的方法之后会第一时间将祁宁拖到卫生间去。
“老白,你做什么?”
霍飞白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他的意思很清楚,既然是中了那种东西,就用冷水泡着解决,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