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山说着说着自己先抖了一下,“噫~那之后所有的国家队都会流传中国队队长是个极度自恋,盲目自信的白痴。”
“你太夸张了吧……我又不会说得那么直白。”
闻霄嘴上说着,心里却把袁文山的话听了进去,“那你说怎么办?我感觉…比起丢人,我更讨厌玩弄别人的感情。”
袁文山想了想,“曲线救国呗~越前龙雅不是有个弟弟嘛,你问他弟弟好了。”
闻霄眼睛一亮,毫不吝啬的给袁文山竖起大拇指。
不过他没有龙马的联系方式,得先找平等院要一下。
时间还算早,平等院应该没睡。
闻霄发了条消息,等待的时候询问旁边床上的人。
“怎么样,研究多少了?”
“嗯……满打满算5%吧。”袁文山说出个夸大的数字。
在闻霄惊讶出声时无奈道:“奇门遁甲哎~五千多年的历史,我能研究明白5%已经很可以了。”
闻霄发出几声愉快的笑,声音放轻,带着安慰性的柔和。
“我知道~就是觉得辛苦你了,文山,我第一个找到的人是你真是太好了。”
“……嘁,就知道说些好听的。”
袁文山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一句,单手撑住一侧烫红的耳朵,又翻过一页晦涩难懂的古文。
“反正……”他恢复正常音量,“我答应你要好好打网球的,陪你赢得冠军。”
“嗯,我们肯定会赢的!”闻霄拿起震动了几下的手机。
“平等院回我了——他问我为什么要龙马的联系方式……对哦,其实我应该问手冢的,龙马和手冢才是朋友。”
懊恼拍了下额头,闻霄回复平等院。
闻霄:我是想问一些关于越前龙雅的事,越前龙马是他弟弟嘛。
没等多久,平等院直接给闻霄打来一个电话。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闻霄意外眨眨眼,接起时心里腹诽。
这好像不是平等院一贯的风格吧,就好像……对他询问越前龙雅这件事很在意似的。
“喂,晚上好啊,平等院。”闻霄打了个招呼。
平等院应了一声,直奔主题。“你认识越前龙雅,和他打过吗?”
“没有,只是很久以前见过一面。”闻霄越发觉得奇怪。
以他了解的平等院,如果是不重要的人,对方甚至连了解一下的兴趣都不会有。
“……你认识他?越前龙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越前龙雅很危险。”平等院的声音哪怕隔着手机也显得非常严肃。
“如果不想失去自己的网球,就绝对不要在比赛中和他交手。”
“什么?”闻霄没听明白,什么叫不想失去自己的网球?
“越前龙雅打的是暴力网球,还是说他的能力是幻觉之类的?”
他倒确实知道很多打暴力网球的选手或者使用幻觉攻击别人的选手,会导致对手对比赛产生恐惧,进而放弃网球。
但平等院指的并不是那两种。
平等院:“你的能力是太虚吧,当你使用【太虚】攻击越前龙雅,接住对方的回击球再回击过去,你就再也无法使用【太虚】
了。”
闻霄的眉头越皱越深,隔壁床上的袁文山也听到动静凑了过来,将耳朵贴在手机旁。
“他的能力……是夺走对手的网球?”
但这怎么可能呢?
一个人的网球可是经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努力——训练、比赛、学习、感悟等等一点点积累起的东西。
这是说夺走就能夺走的吗?
“准确来说,是夺走对手的网球能力。”
平等院将他们前往澳门遇到越前龙雅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闻霄边听边思考。
也就是说,越前龙雅能夺走的不是对手的网球经验,而只是能力,也就是他理解中的‘气’。
这样一想,他就能明白了。
既然他能将对手的气同化成自己的,那龙雅拥有夺走别人的气的能力,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只是这样一来,越前龙雅就是一个极难对付的选手。
如果不是今天这通电话,闻霄可能就会过于关注美国队中的拉尔夫几人,忽略了越前龙雅这个劲敌。
“平等院,多亏你我们才能知道这些。”
闻霄道了声谢,毫不意外听到平等院的一声冷哼。
“别误会,只是不希望在我打赢你之前,你先被别人夺走了能力。”
平等院顿了顿,“你想问的关于越前龙雅的事情就是这些?”
“…对,就是这些。”
今天听到的已经足够多了。
闻霄不打算再打扰平等院休息,很快便告别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他看向靠得很近的袁文山。
“越前龙雅的能力是夺走别人的网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