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刚问世那会儿，把闻霄都给难倒了。
闻霄没有那么好的脑子，高中数学都学得一知半解，更不要提什么微积分了。
能破解纯粹是因为闻霄的精神力比辛俊英高，很快就抵抗住了而已。
……
就像乔泽重新上场时说的那样，要打一个6：1。
他们也的确做到了。
西班牙队的两人上前和他们握手。
阿德里安垂头丧气，“所以刚才那题的答案是什么，你真的会微积分？”
“我正在学，还没有很懂。”
辛俊英谦虚说道：“刚才那题的答案很麻烦，我得写下来才能告诉你。”
“好吧，那等练习赛结束再约。”
阿德里安表现出的对微积分的兴趣令乔泽无比错愕。
他不免多看了阿德里安几眼，又在听到罗德里格的声音时把注意力收了回去。
“我承认之前小看了你们中国队。”罗德里格道。
“但我们西班牙真正有实力的选手都还没有上场。”
乔泽用英语回答，“放心，我们真正有实力的选手也都还没上场。”
“是嘛，那我还真是期待。”罗德里格显然是不信的。
中国队在第一场的时候已经出场了唯一的职业选手，剩下的再厉害，也不会有闻霄厉害。
乔泽无奈耸肩，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
双方下场，在掌声和喝彩声中，朝各自所在的选手席走去。
前两场比赛都是中国队赢，剩下一场就算比了，也扭转不了西班牙表演赛输给中国队的事实。
最后一场双打，中国队上场的任宣和池都。
西班牙队上场的人，闻霄不认识，也并未觉得眼熟。
这就表明，对方这场比赛仍未选择上场实力更强的选手，他们放弃了表演赛。
“注意到他们空着的教练位置了吗？”焦教练眼含笑意。
“他们并不在意这场表演赛的胜负，尤其输了第一场比赛后，他们第二场上场的是第三甚至是第四梯队的选手。”
闻霄点头，“第二场比赛赢了的话，他们会上场更厉害的选手确保第三场的胜利，输了的话就索性一输到底，不再泄露有价值的情报。”
“西班牙队的教练是越前南次郎。”
身为同样的教练，焦树能通过一些渠道得知西班牙队的情况。
焦树：“塞达最后爆发的一幕让我想到了以前越前南次郎的比赛，被逼到绝境后，越前南次郎总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绝处逢生、死线进化。”
第139章 正赛抽签
就像选手的名单会在报名开始前交给组委会一样，教练的名单也同样会交给组委会。
这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必要，因此通过几个相熟的朋友，焦树很快就知道各国报备的教练是谁。
值得一提的是，越前南次郎同时是西班牙和美国的教练，但只相当于远程指导，除非放弃其中一个国家的教练名额，否则没办法来到现场。
刚得知这件事时，焦树是惊讶的。
如今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闻霄同样难掩惊讶。
“居然是越前南次郎……”
闻霄看过南次郎能搜索到的所有比赛录像，且看了不下三遍。
结合焦教练说的‘绝处逢生’，录像带里好像确实有几卷影像体现出了这个特性。
越前南次郎总能在大劣势的情况下反败为胜。
如果这是一种能力的话，那对方作为西班牙的教练，说不定会把这种能力传授给西班牙的选手。
但……闻霄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
他闭眼沉思片刻，再睁眼时已经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越前龙马，越前南次郎的儿子在美国队。”
“是嘛。”焦树不知道这件事，如今清楚了，便大概能猜到未来南次郎会选哪支队伍。
“不过越前南次郎非常随性，总会有些出人意料的想法和行动，也不一定会跟着儿子走。”
……
中国队3：0战胜西班牙。
准确来说是战胜西班牙第二、第三梯队的选手，第一场双打，纯粹是马尔斯想和闻霄对上，才临时改的阵容。
大多数观众不会想太多，不管和谁比赛，只要中国队最后能赢就行。
这一趟来得非常值，相信表演赛转播到国内以后，会有更多处于观望状态的球迷立刻买票赶来澳大利亚。
上场的所有选手在网前握手，这场表演赛就正式落下帷幕。
强国大多已经比完，再绕道去看别的比赛没有太大意义。
焦教练收到了第一手表演赛结果。
除了西班牙外，强国的表现符合预期，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德国队在和日本队比赛时输了第一场双打。
这个闻霄在现场看过，可以确定那场输掉的双打不是因为德国队轻敌，而是今年的日本队的确有和强国一较高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