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崽崽晚上就只能梦游来我被窝了,喜欢么?”
他爱不释手的又亲亲少年唇角。
迟茸:“……”
迟茸头皮发麻,艰难吞咽一下,瞧瞧江枝惑温柔暴走的模样,咬咬唇,点头,耳根子发热,“……喜、喜欢。”
江枝惑低笑,“乖,喜欢就好,我也喜欢。”
迟茸:“……”
丫的,走向好像有点奇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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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惑问他上楼做什么,迟茸老实回答来拿画纸。
金属银链虽然在手腕上绕的严实,但中间留出来一小段距离,以便江枝惑能握住他手,带着往前,“走吧,去拿你的画纸。”
迟茸和他并肩走在一起,能感觉到凉凉的链子已经被体温融透,随着动作轻轻的刮擦过皮肤,带来细微的麻痒。
少年低头瞧着闪闪发光的银链,耳朵愈发红了,没忍住,悄悄问他,“江枝惑,你这……什么时候买的?”
“刚刚还叫哥哥,现在就叫江枝惑?”江枝惑觑他一眼。
迟茸:“……”
迟茸自由的那只手摸摸红热的耳朵,“……哥、哥哥,说说嘛,什么时候买的?”
江枝惑那边的链子上还缀着个奇怪的小黑方块,这显然不是从什么衣服装饰品上随手扯下来的链子,是单独购买的。
江枝惑看他记忆,温润勾唇,“实话实说,是在重新遇见崽崽的当天夜里买的。”
迟茸:“……”
迟茸:“??!”
这也太早了。
迟茸耳朵愈发热起来,眼睫接连眨了几下,“那洗澡去卫生间怎么办?”
“一起呀。”江枝惑温柔勾唇,慢条斯理,“我可以帮你洗,或者帮你扶着。”
迟茸:“??!!”
啊啊啊你克制一点啊!
迟茸整个脸都烧红了,嘟嘟囔囔,“……你好变.态啊。”
“我也不想,崽崽逼我的。”江枝惑啧声,唇浅浅弯着,“喜欢我这样么?”
迟茸:“???”
江枝惑握着他手晃晃,“说喜欢。”
迟茸:“……”
迟茸心脏跳的乱七八糟,耳垂鲜红欲滴,张开唇,磕磕巴巴,软软出声,“……喜、喜欢。”
江枝惑笑了,温声夸赞,“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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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茸拿了画纸,没被束缚的的右手画画,左手则和江枝惑右手紧挨着。
对方正左手拿手机发消息,右手漫不经心的摸他膝盖把玩。
迟茸:“……”
迟茸不知道是他太敏感还是怎么,总觉得面红耳赤的,听见自己手机也响两声,连忙收回视线拿起手机。
那头居然是虞渔姑姑。
他点进去看看,对面发的东西不长,但像是斟酌了许久。
【虞渔姑姑】:茸茸,我听乐乐说,你失忆过,还和迟行堰有关?是……出过什么事吗?
估计是昨天虞山乐听见他的江枝惑对话,又告诉了虞姑姑。
迟茸低头看看,昨天虞姑姑给他换的创可贴虽然又被江枝惑换了,但当时那种水淌过似的柔和依然清晰。
迟茸不太能抗拒,回复道:【是有点事,两年前失忆过半年,不过现在解决了。】
抛开他的心理,迟行堰已经入狱,算……算解决了吧。
虞渔是和迟行堰做过夫妻的,迟行堰看似儒雅随和,风度翩翩,但在画画的事上很有些偏激,曾经就总喜欢看些血腥恐怖的影片纪录片,旁人怎么说都没有。
虞渔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虚空悬着,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想见见茸茸。
虞渔左右瞧瞧,猝然瞧见什么,再给迟茸发消息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迟茸和江枝惑站在了一个影院门口,工作人员守着门,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虞山乐等了他们小半个小时,一看见两人,顿时眼睛一亮,拿着邀请函上前。
“茸茸,江枝惑。”
迟茸挥挥左手,“乐哥,乐哥等很久了吗?”
虞姑姑说她今天电影首映礼,请他们来看,迟茸喜欢虞姑姑的电影,没太犹豫便来了。
换衣服的时候,江枝惑不知怎么弄得,快速打开银链,等换好又一下子绑了回去,动作简直快的离谱。
迟茸缩在袖口下的右手轻动动,感受到细微的拉扯,耳朵微微发烫。
也是出门前,他在自己昨天的外套里发现了一把钥匙,是虞山乐家的。
他又拿来了,想着直接还回去。
“我也刚到不久。”虞山乐递过来两个口罩还有两个鸭舌帽,“来来来,都带上,把你们两个招人视线的脸遮起来。”
电影首映礼有记者在,姑姑的家庭情况是没公开的,虞山乐也很少去她首映礼,这次不知道怎么,全叫来了。
这两个人长得太引人注目,还是遮一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