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番外(675)

约摸一炷香时间后,门外响起喧闹声。

韩榆不必抬头,就知道肯定是禁军过来拿人了。

阮景璋。

韩榆默念这三个字,提笔悬腕,写下笔锋凌厉的文字。

就在这时,脑中白光一闪而逝。

韩榆瞳孔收缩,指尖虚虚画着什么。

他的判断,似乎出了些问题。

......

永庆帝真想搞一个人,会打起一百二十个精神。

前有禁军后有暗卫,不把这人的秘密全部挖出来,绝不会善罢甘休。

正如皇家暗卫对韩榆和韩松手下人的追捕。

这场猫捉耗子的游戏持续了几年,寻常人早该腻味收手了,可永庆帝偏不,多年如一日地派人在大越各地流窜,只为揪出幕后主使。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找到又如何?

缠足的弊端早已传遍整个大越,但凡不是糊涂到家的,鲜少会有父母再把缠足的痛苦强加到他们女儿的身上。

主打一个潜移默化,任凭永庆帝如何气恼,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言归正传,国子监祭酒非常鸡贼,他知道自己有把柄在阮景璋手中,担心后者有朝一日将这个把柄泄露出去,就给自己留了后手。

有国子监祭酒的指认,更进一步表明阮景璋的科举舞弊确有此事。

韩榆不知道永庆帝能查出什么证据,但以他对这位的了解,有极大可能是凭空捏造的假证据。

世家是永庆帝的心头大患,让他如鲠在喉的存在。

这些年,阮景璋追随安王左右,撺掇他做了不少蠢事,永庆帝对他的忍耐早已告罄,如何能错过这个重击平昌伯府的机会?

翌日早朝,韩榆照常出现在宫门口。

跳下马车,不出意外收到许多异样的目光。

或直白或隐晦,如芒刺在背,被窥探的感觉让韩榆微微蹙起眉头。

“韩榆,你给我站住!”

循声望去,安王健步如飞地向他走来。

韩榆迈向宫门的脚步收回,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微臣参见王爷。”

安王无视周遭往来交错的官员,厉声喝道:“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以为阮景璋出事,你就能继承平昌伯府了?”

韩榆:“......”

你这么说,让我觉得你不是三十五岁,而是三点五岁。

沉默过后,韩榆肃色道:“

王爷慎言,阮侍郎所犯何罪大家都有目共睹,彼时微臣远在太平府,二者毫不相干。”

“再者,陛下曾经金口玉言,微臣虽与阮侍郎有血脉之亲,但绝非平昌伯府之人,阮氏如何,与微臣又有何干?”

韩榆言辞凿凿,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好好好!好一个韩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吏部尚书!”

安王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地指着韩榆,恨不能生啖其肉,食其骨饮其血。

“黑的也能让你说成白的,这般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遮掩你肮脏烂透了的心肠罢了!”

韩榆:“......”

不得不说,这位真的很会脑补。

阮景璋有错在先,名不正言不顺地考中状元,甚至让二哥失去六元及第的风光荣耀。

他有今日,全是作茧自缚。

除了利用韩景修搞事,怒极之下刺穿了他的手背,韩榆可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

韩大人素来以理服人:)

“韩大人,本官有事要与你商量,有关地方官员的调动。”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蔡文从旁边横插过来。

韩榆暗自发笑,同安王粗浅行了一礼,和蔡文穿过宫门远去了。

安王低声谩骂,愤而甩袖离去,留众人面面相觑。

“诶,你们说安王所言是真是假?”

“韩榆和阮景璋同处吏部,去年的争斗都闹到早朝上了,两人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只是暂时停战了而已,安王的话不见得没有道理。”

非也,韩大人是正人君子,想做什么都光明正大的,况且涉及科举舞弊,他一个臣子可掺和不了。”

“吴大人所言极是,十几年前韩榆还是个半大孩子呢。”

你说十多岁的孩子陷害一人舞弊?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左右和咱们没关系,只管看热闹便是。”

“走了走了,当心赶不上早朝。”

几名官员笑着捋了捋胡须,摇头不再多说。

另一边,韩榆拱手向蔡文称谢:“多谢师叔。”

蔡文摆了摆手,仗着四下无人,直言不讳道:“安王肆言无忌,他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韩榆笑了笑,表示他没有。

安王被梅贵妃宠坏了,目中无人无所顾忌,脑子不太好,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

两人边走边说,商议四百多个空缺的安排。

因人数众多,永庆帝又派了次辅大人来吏部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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