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举文男主对照组+番外(310)

小白点点花骨朵,射.出手指粗细的翠绿茎干,一个弹射稳稳落在窗台上。

然后把自己种进盆里,毫不客气地抢占原住民的地盘。

小白花·妹妹: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韩榆随它去了,提笔蘸墨,整篇策论一气呵成。

今年是腊月二十七,书斋明日停业,要等到来年的正月初六才开门。

韩榆不必上课,打算多买几本书回来,丰富一下知识累积。

也是巧了,前脚走进书斋,后脚就发现柜台前的陆听寒。

韩榆几步上前,温声道:“陆兄也来买书?”

单看陆听寒的吃穿用度,便可知陆家家境殷实,肯定不是来抄书的。

“韩小兄弟。”陆听寒点头示意,“家中书太多,实在没地方放,便送来书斋一部分,权当积德行善了。”

掌柜连声称是:“陆公子捐给书斋的都是些有价无市的好书,陆公子乐善好施,定能长命百岁,心想事成!”

韩榆清楚地看见,陆听寒短促地笑了下,满含讥诮和无奈。

再看柜台边小山一样的几摞书,草草一瞥,竟有好些与会试有

关。

这让韩榆心底的狐疑更甚。

眼看会试临近,陆听寒怎么还把会试的书籍捐出去了?

韩榆百思不得其解,面上不显,只问道:“陆兄,动身进京那日你我可否同行?”

陆听寒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眼神游移,落在掌柜身后的书架上:“你不是跟沈华灿和席乐安一道?”

韩榆理直气壮道:“多个人多份保障,也不至于太孤单。而且先前同窗跟我提过此事,只是那时候你不在。”

陆听寒搭在柜台上的手指收紧,骨节泛起刺目的白:“再说吧。”

韩榆面露愕然:“陆兄......”

陆听寒不敢看韩榆的眼,脚步凌乱地向外走去:“家中还有些事,陆某先走一步。”

韩榆和陆听寒相识三年有余,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失态,这般无礼。

疑团重重,让韩榆无法判断出陆听寒近日到底遭遇了什么。

挫折?

变故?

亦或是什么打击?

韩榆不得而知,索性不再想,走在林立的书架之间,不时从上面取一本书下来,整齐地堆在怀里。

半个时辰后,韩榆带着新买的十来本书回到家,给韩一下达了新的命令。

作为陆听寒三年的舍友兼好友,韩榆觉得他很有必要了解一下陆听寒的详细情况。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韩榆,陆听寒似乎不打算参加会试。

这与陆听寒三年来挑灯夜读,夙兴夜寐的终极目标全然相悖。

能帮一把是一把。

今天也是助人圆梦的一天

呢。

虽然陆听寒的梦想是征战沙场,而非科举入仕,成为一名文官。

韩一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韩榆去安庆府的秘密基地,就收到有关陆听寒的调查结果。

“陆家人?”

八大世家的那个陆家。

当韩榆看到这一段文字,委实震惊到了。

沆瀣一气,以权压人,恶事做尽,是韩榆单方面给世家打上的标签。

在他心目中爽朗赤诚的陆听寒,竟然是陆家长房的嫡子,也就是未来陆家的继承人。

韩榆以手扶额,对此表示想要缓一缓。

韩榆深呼吸,平复了心绪,继续往下看。

原来那日陆听寒出现在安庆书院,是去办理退院手续。

据收买的陆家下人描述,这些天二公子和大老爷发生了不止一次争执,大老爷怒不可遏,命人取来家法,打得二公子遍体鳞伤不说,事后亦不管不顾,还将庶出的大公子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并且将他引见给同僚。

难怪那天在陆听寒身上见到了淤紫的伤痕。

看到这里,韩榆已经确定,陆听寒一定和陆大老爷产生了无法调解的分歧。

譬如这些天以来闹得轰轰烈烈的请愿一事。

譬如弃文从武,奔赴梦想。

这是陆家的家事,他还真不方便插手。

万一被陆家发现,暴露自身,后果不堪设想。

韩榆轻叹一声,放下字条,转而看向韩一双手捧着的木匣子:“那是什么?”

韩一上前,将木匣呈到韩榆手边:“这是越京送来的,

给主人您的年礼。”

又是年礼?

韩榆起了几分兴致,指尖拨开木匣上的插销。

伴随着“咔嗒”一声,木匣应声而开。

再一挑,露出木匣内的铁制器物。

身长约三寸,阔约一寸有半,形似鸳鸯,口略张开,内藏利刃。【1】

是一只暗器,名曰铁鸳鸯。

韩榆拿出铁鸳鸯,触手微凉,通体坚硬,嘴角不禁带出几分真切的笑意:“倒是贴心。”

知道他不便携带过于显眼的武器,便送来这铁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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