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妾身,害相公遭到贬官……”她愈说愈难过。
他连忙又抱又哄。“这不关你的事,是皇上为了维护他自己的面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朝中那些妒忌炎家的人也可以闭上嘴巴,不会认为皇上有意偏袒,要是将来治理得好,立下大功,皇上也能顺理成章的把我调回京城,旁人自然没理由再说三道四。”
闻言,睿仙心里才好过些。“皇上真是用心良苦。”
“居然在新婚夫婿面前夸别的男人,你说该不该罚?”炎承霄将嘴巴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吹着气,感觉到她身子微微地娇颤,露出得逞的笑意。
“相公说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她全都依了他。
炎承霄亲着她的面颊,气息转粗,大掌在睿仙的胸腰之间摩挲着,yu//望高涨,连嗓音都有些低哑。“那就罚你……今晚不准睡……”
“是,相公……”这是她的男人,她的四郎哥,她的四爷,可以说等待了两辈子,总算可以相守一生,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
原来敦伦是这么回事……
这是睿仙头一回领略到其中的美妙。
“相公……”她的十指穿梭在炎承霄的发间,想将他拉近,又想推开,这异样的感觉令睿仙烦躁地扭摆腰臀。
炎承霄的嘴巴再度吻上她,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想要马上占有她,除了心,也要得到她的身子。
忆起重生之前不愉快的经验,尤其是初--夜,还是让睿仙不由得全身僵硬,本能地咬住下唇,十指掐进身上男人的背部,等待疼痛传来。
“……娘子?”他察觉到异状,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怎么了?”
她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我太急,吓到你了?”炎承霄岂会看不出她眼底的惊惧。
话中的温柔让睿仙眼圈不禁红了,他和唐祖望是不同的,不仅体贴,也在意自己的感受。“没有……”
“我不会伤害你的。”再怎么想与心爱的女人合而为一,他也只能再等等,要自己放慢脚步。
睿仙圈住他的脖子。“我知道……”不必担心,只要交给他就好,身子跟着慢慢柔软下来。
……
“娘子……”他满脸困惑地抬起头。“你、你还是……处子之身?”
她有些困窘。“是。”重生之后,她根本不让唐祖望有机会越雷池一步,自然还是清白的。
炎承霄张口结舌。“怎、怎么可能?”
“因为……妾身拒绝与唐少爷圆房……”这种事要她怎么说,不过此刻却很高兴做出这个决定,这是自己唯一能给所爱的男人最好的宝物。
他顿时哈哈大笑,笑到趴在睿仙身上。“放眼天下……也只有你敢做出……这种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若早点说出来,相公会因为妾身还保有处子之身,而毫不犹豫的接受妾身这个弃妇吗?”睿仙反过来问他。
听她这么问,炎承霄收起笑意,脸色旋即一整。“是不是处子之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我要娶的女人。”
睿仙柔柔一笑。“那妾身就放心了。”
“跟我说话,甚至在这座府里,不必太过拘谨,就连嫂嫂们面对自己的相公,我也不曾听她们用‘妾身’二字。”他不希望妻子如此见外。“这儿是你的家,都是一家人,繁文缛节可以免了。”
她绽出美丽和感激的笑靥。“是,相公。”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是真的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他是个独占欲强烈的男人,很难不这么想。“我的好娘子……今晚你真的别想睡觉了……”
她又嗔又羞地作势推打,被炎承霄深深地吻住,继续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外头的喜宴还在进行,不过谁也没有来打搅这一对新人,直到夜深人静,新房内的喘息、娇吟,似乎还是方兴未艾。
第19章 (2)
嫁进炎府的第二天,睿仙被折腾了一个晚上,险些下不了床,让前来伺候的春梅觉得奇怪,还以为小姐病了,只好推说是昨天忙了一天,太累的关系。
待她穿上一袭象征喜气的桃红色襦裙,淡施胭脂,跟着炎承霄来到炎家祠堂,在二伯的带领之下,一起向祖先上香,接着又转移到内厅,正式跟夫家的其他成员见面,看着一张张笑脸,令睿仙再次感到不可思议,过去总以为大户人家都是像唐家一样,只在乎门当户对,更讲究面子和名声,可是炎家上上下下,却用更包容的心来接纳自己,能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因为上头已无长辈,自然不用奉茶,不过还是要跟二伯和三伯,以及三位嫂嫂行个礼,另外下头的一群晚辈,则要正式拜见刚进门的四婶。除了已经相当熟悉的五娘和七娘,还见到了年纪最小的九娘和十一娘,以及二房所出的双生子,升湖和升濂兄弟,和紧挨在三夫人身边,年仅十岁的裕哥儿,当然还有各房姨娘所生的子女,大家难得齐聚一堂,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