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对身体有害。跟Beta伤害加倍。”易感期的时候跟Beta做再多次也无济于事。
凌声跟块破布口袋一样瘫坐到赢辞对面的椅子上,“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赢辞没理他的阴阳怪气。
“老子最近吃素。”凌声想了想自己的风评,底气不足地小声辩解。
“呦,凌少爷这是脱胎换骨了?”赢辞看到他脸上的窘迫觉得新奇,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对于他的话,赢辞是一个字都不信。
凌声抱着头趴在办公桌上,“他消失了。”想到这又忍不住可惜,早知道许频会消失那次就真的上了他就好了。
那天听到许频在身下抽泣的声音,凌声不知道怎么的就停下了脱裤子的动作。现今只能懊恼地扒拉着头发。
想到什么,赢辞问对面颓废到像一摊烂泥的凌声,“许频?”
“嗯。我找不到他了。”凌声的声音含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无奈和悔恨。
“哦,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扶你的小情人上位。”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结合见过许频的那一面,赢辞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他一点都不喜欢浪子回头的戏码,不是所有错都值得被原谅。所以话说的没给凌声留半分情面。想到那个人的样貌又加了一句,“你可真是不挑。”
“什么小情人?”凌声挣扎着抬头,拧着眉看向赢辞。
“你敢说,你门口坐着那个狐狸脸不是你后宫中的其中一个?”
凌声闻言默了默,“P友而已,我是个正常男人。”
“所以呢?一天不做会死?少睡一个Beta会变女人?别给滥情找借口,你也别找许频去祸害人家了,你又不缺他一个。”赢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对不爱惜自己的人和肆意对待别人真心的人他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你胡说,我,许频他不一样。”不得不说,赢辞的话难听,但是句句都戳中了句句是事实。
“哼,就算特殊也不是独一无二是吗?你也不曾想过要为了他放弃整片森林。”
赢辞懒得看凌声那个丧气样,摆摆手,“你可别在我面前装深情了,我找你来不是跟你讨论你的感情问题,这几份文件你拿回去,这一周赢氏集团的事你全权接手……”
虽然凌声人是烂了点,但是他的业务能力还是顶好的,说道正事就正襟危坐了起来。
据赢辞对凌声浅显的了解,让他改良归正无异于在动物世界里找纯爱。
赢辞觉得,许频离开他或许是好事。
交代好一切,就把死去活来的凌声抛在脑后了。
花朝酒店的顶层,包间里的酒气熏天,大开的窗户让赢辞稍稍缓了缓呼吸。
看着对面这群权贵醉意显现的样子,招手示意各家助理扶着他们回房。
脱离了赢氏集团,单打独斗的日子略微艰难了点,以前的赢辞从来不屑于在酒桌上谈合作。
他混的商圈游离于所有商人之外。
现如今,仿佛要补回所有酒局一样,将近一周的时候,在各个顶级饭店聚会周旋不够,还要参加商务活动和慈善晚宴。
靠在椅背上吹着卷着湿气的晚风,突然很想简笙。
最近简笙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每天只有晚上能见面的时间被压缩再压缩,抛出他烂醉到意识模糊分不清方向的时候,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看看简笙的眉眼没有好好抱着他好好亲亲他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的时候,灯依旧亮着,踉跄着坐在沙发上仰躺着。
赢辞的酒量向来很好,千杯不醉不至于,但是醒酒特别快,缓了这么久,醉醺醺的样子也变成了微醺。
抬手挡住瀑布挂灯蓝白色的光,靠在沙发上搜寻失去的力气。
简笙从厨房端着醒酒汤出来,就见赢辞又如前几天一样仰躺在沙发上,满眼心疼。
盛着淡淡清香味的碗被小心地放到了纯白色茶几上。
简笙跪在沙发边缘的地毯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轻轻皱着眉头的赢辞。
他支起身,慢慢凑近赢辞,刚准备落下的吻在对上赢辞睁开的眼睛时顿住了。
赢辞眼底有一瞬的疑惑,看到简笙的姿势后,揽着跪在地上的简笙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
阔别几日的主动让两个人同步喟叹了一声,这个深吻好像成为了独特的抒发想念的语言,在越来越紧密的呼吸间,无言的欲望骤然降临,和蓬勃的感情一起。
赢辞想,原来简笙也很想我。
就算每天都见面。可还是会觉得想念。
赢辞单手扯着领带,另一只手还揽着简笙的脖颈,生怕他撤回这个难舍难分的吻一般。
每一次都很贪心,只有把对方融进身体里的力道才能让这些无声的感情尽情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