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得到一些,那就该付出一些,不是吗?】
虞鸩认为他的逻辑没有任何问题。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不怕人撞到一起,不好收场?】咕咕是站在虞鸩的角度考虑问题。
【为什么要怕,我跟每个人都没有关系。】虞鸩坦坦荡荡。
咕咕瞬间沉默。
虞鸩说的没错。
咕咕觉得,他不该试图去劝虞鸩做任何事,因为那都是徒劳。
虞鸩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他只需要听虞鸩的就行。
牧朝眼见虞鸩答应了跟他吃饭的事情,更加认为虞鸩对他就是旧情未了。
他想着只要他能够跟虞鸩重修旧好,就能借机跟顾星昀有关系,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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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鸩进行诚兴剩下部分的拍摄,拍摄的很顺利。
阮荆浩在旁亲自观看,愈发觉得虞鸩就是天生该为诚兴代言,想到最近下属告知他,因为虞鸩的代言放出,不少合作商,都找上门来合作。
这是一种转好的迹象。
说不定,他都不需要跟人联姻,就能将眼前的危机解除。
危机解除,那他跟虞鸩,就是最般配的。
他会全心全意对虞鸩,过去那只是他年少不知虞鸩的好。
虞鸩对他雪中送炭,他对虞鸩有感激,更有对旧情的怀念。
再次见到虞鸩,他才知道当年他对虞鸩的态度有多么的不对,他很后悔当年那么对待虞鸩。
诚兴度过危机后,他想跟虞鸩好好的。
虞鸩只是帮着诚兴代言一下,但是在阮荆浩眼里,已经连两人要不要领养小孩都想好了。
虞鸩拍摄结束后,阮荆浩给虞鸩递水,顺势邀请等下一起吃饭。
今天虞鸩拍了一天,他想请虞鸩吃晚饭。
最关键的是,今天是最后的拍摄,之后要见虞鸩,可能有点难。
他要想要在等下,向虞鸩表明心意。
虞鸩接过阮荆浩的水,发现瓶盖都被贴心的拧开了。
可是这样的贴心,他不喜欢。
于是乎,他没有喝水,将水放在一旁。
“我晚上有约了。”
“有约了?是谁?”阮荆浩没曾想虞鸩竟然又有约了。
虞鸩明明是在帮他做事,为什么总是有约?
虞鸩就不能将时间留给他一些吗?
平日里对他爱答不理,现在又不跟他吃饭。
是虞鸩自己先主动找他的不是吗?
是因为他对虞鸩态度太好了,所以他有恃无恐?
阮荆浩心中百转千回。
他无法接受虞鸩为他开特例,低价代言诚兴,却实际上对他没有其他的意思。
虞鸩必须对他有旧情,其他任何答案他都不接受!
“牧朝。”虞鸩说出了牧朝。
他没打算隐瞒他是跟谁吃饭。
说出来名字了,都知道了,那才更有意思不是。
“牧朝?他当初那么对你,你还跟他吃饭?”阮荆浩一听牧朝的名字,当即绷不住。
倘若是顾星昀,他可能还好想一些。
牧朝凭什么?
比起阮荆浩的义愤填膺,虞鸩显得特别冷静,他说:“他当初怎么对我?”
明面上,虞鸩是好奇阮荆浩为什么这么说,实际上他的话落在阮荆浩的耳里,却是在提醒阮荆浩。
当年眼看牧朝陷害他,他作为初恋,了解虞臻的本性,是可以站出来为他澄清一二的。
但是他没有,他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做了冷血的旁观者。
现如今阮荆浩倒是提醒虞鸩不要忘记了。
虞鸩觉得很可笑。
过去的施暴者之一,开始提醒他不要去相信施暴者。
他想,牧朝要是没意识到,那么他不介意提醒一下。
”当初他不是在网上说你的不是吗?你们当初关系那么僵,他怎么还好意思跟你吃饭的。”阮荆浩不敢去看虞鸩。
他知道自己有错,而那些错,他不想去承认。
有时候承认错误就是意见很困难的事情。
不是所有错误,都能被坦然承认。
特别是现在面对虞鸩,阮荆浩就更无法去承认过去他犯的错。
如果承认了那些都是错误,那么他就不该跟虞鸩有什么联系。
而现在,他想要跟虞鸩重修旧好。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过去那些无事发生。
“过去总是会过去的,他有心请我吃饭,我不好拒绝。”虞鸩一语双关。
这句话落入阮荆浩的耳里,便是侧面的告知他,那些过去他不在意了,他跟牧朝也没有关系。
阮荆浩本来有点不高兴,听完虞鸩的话,瞬间高兴不已。
“既然你是不好拒绝,不如我陪着你一起去?”阮荆浩自告奋勇。
虞鸩知道,阮荆浩这是想让牧朝觉得他更爱他这个初恋。
男人啊,过去虞臻待他千依百顺,他不放心上,如今倒是眼巴巴地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