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鸩不该自不量力。
“以前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你给我闭嘴。”宴勋怒视虞鸩,虞鸩的话让他更加不快了。
虞鸩提及以前,他就会想到他对虞朔安的背叛。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虞鸩不明白的看着宴勋,丝毫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导致宴勋要这么对他。
“你当然错了,你到底跟阿朔说了什么,让阿朔那么对我?”
从餐厅一别后,他一直在想办法靠近虞朔安,以及虞鸩。
当然,他都是想要单独见面。
他觉得只有单独见虞朔安,才能把事情解释清楚。
至于单独见虞鸩,仅仅是为了警告虞鸩。
然而虞朔安一直没有见他,至于虞鸩,也是今天他才找到机会。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如实说....”虞鸩摇着头皱着眉,看上去彷徨无助。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格外的能让人升起来保护欲。
“如实说?你什么意思?”听前半句,虞朔安心情还不错,可是当后半句出现的时候,他脸色骤变。
他认为虞鸩所言的如是说,那就是说他把他当替代品的那些事。
那些事不能被虞朔安知道的。
宴勋伸手掐着虞鸩的脖颈。
虞鸩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个世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是要掐人脖颈?】虞鸩现实中说不出话,但是可以脑海里跟咕咕吐槽。
咕咕也想这么说。
【确实有点无语。】咕咕很赞同虞鸩的意思。
【不过放心,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命安全。】咕咕特别给力的让虞鸩放宽心。
【谢谢你。】虞鸩感受着窒息的痛苦,听着咕咕不痛不痒的安抚,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咕咕撇嘴,那他也已经尽力了呀。
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呢?
“我,我....”虞鸩很努力的说了两个字,希望宴勋能够明白,他这样对他,让他真的很难回答他。
宴勋将虞鸩甩到了地上。
【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是自带大力buff?】虞鸩不明白,他又不是几十斤的大米,怎么是个人都能把他甩地上?
【恩,可能是因为一个两个,都是法外狂徒,学的也比较多?】咕咕思索了一下。
【呵呵。】虞鸩冷笑了两声。
一点也不想要这个答案。
“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宴勋蹲下身来拽进虞鸩的衣领,俊脸霎时间在虞鸩的眼里放大了数倍。
虞鸩怔愣的看着宴勋。
宴勋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有什么用?
虞鸩十分的嫌弃宴勋。
“我只是说了我喜欢你,这也有错吗?我真的喜欢你。”虞鸩内心恨不得给宴勋来个十几拳,可说出的话却是对宴勋的告白。
宴勋盯着虞鸩的双目,看不出虞鸩有任何撒谎的迹象,又松开了虞鸩的衣领。
他竟然会因为虞鸩的话而感到有些欣喜。
肯定是错觉。
他喜欢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虞朔安。
虞鸩不过是替代品,替代品永远成不了正主。
“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你就是我的消遣品!”宴勋对虞鸩口出恶言,同时也是警醒自己。
千万不能误以为自己对虞鸩有什么好感。
那是错误的想法。
他不喜欢虞鸩,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
虞鸩格外受伤的看着宴勋,不明白宴勋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我,只是消遣品吗?”虞鸩双目无神,仿若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虞朔安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将在地上的虞鸩扶起来。
“哥哥,你没事吧?”他自始至终没有看宴勋一眼。
他怕他无法掩饰好自己的杀意。
【这么巧阿安过来了,刚好让阿安看清楚宴勋是个什么德行。】
【嗯嗯。】咕咕对于虞鸩一心为虞朔安考虑的行为不反驳什么。
只希望虞朔安不要辜负虞鸩对他的信任了。
“我,我没事。”虞鸩嘴上说着没事,可那样子,哪里像是没事的样?
“阿勋,你对哥哥做了什么?”虞朔安没有去看宴勋,只是上下打量虞鸩是哪里受了伤,在看到虞鸩脖颈处的红印,他心中怒气值达到了顶峰。
宴勋好像也很该死。
“阿朔,我没做什么,他就是故意在你面前卖惨,你不要相信他。”宴勋丝毫不认为刚才他的行为做错了什么。
他只是实话实说。
虞鸩喜欢他,是他蠢笨,跟他半分关系都没有。
他只想要虞朔安。
虞鸩只是无聊时候的调剂品。
“我不相信他,相信你吗?”虞朔安平静的看向宴勋。
宴勋莫名的从这平静的视线里,感受出了让人生出寒意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