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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那里的人,没有一个看得起你,他们都欺负你,为什么还要去?”珈蓝见虞鸩换好衣服后,就又要去学堂,他不解的问出来。
虞鸩也可以不去的吧。
“面对困难,我们要迎难而上,被困难打败,那算怎么回事?”虞鸩同珈蓝讲着道理。
当然,他并不奢望珈蓝能够理解他的歪理。
他又不能说他是调查凶手,所以才忍气吞声。
有秘密不可说,最好的就是歪理转移话题。
珈蓝不明白虞鸩的想法,在他有限的认知里,若是被欺负了,那就该欺负回去,而无法欺负回去的话,就要学会规避,无论如何都不是像虞鸩这样,被动的一直被欺凌。
虞鸩根本讨不到一丝好,还要撞南墙,所图的是什么?
“他们若是欺负我,你在一旁看着便是,不用帮我。”
“为什么?”珈蓝没能跟上虞鸩的步伐,虞鸩明知那些人对他没有好意,还再三让他不要插手?
那他的作用在何处?
“你只需要帮我观察住,对待我的时候,他们的神情态度是如何就好。”虞鸩没有解答珈蓝的困惑,只是吩咐着自己想要让珈蓝做的事。
珈蓝听着虞鸩的话,心里不是滋味。
这算怎么回事?
让他眼睁睁看着虞鸩受辱。
是虞鸩买下他,他的指责不是保护虞鸩吗?
他不懂虞鸩的心思,却明白一个道理,听虞鸩的。
他痛恨自己能力卑微,没办法护住虞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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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思的,虞鸩跟珈蓝重新回到了学堂。
这会儿刚结束了上午的课,下午的课待吃完饭,歇息片刻再继续。
“不想来大可不来,何必来了又回去,刚好错过上课的时间?”崔昊针对虞鸩的态度一丝一毫都不掩饰。
明知是夫子让虞鸩回去换衣服,他却把问题归咎到是虞鸩不想学习。
宋別赋听着崔昊的话,走到了虞鸩身边。
虞鸩下意识后退,撞到了柱子,退无可退。
彼时他们处于凉亭处,旁侧就是那个观赏湖。
虞鸩有一瞬间在担心,不会又要胡来吧?
他不想再去湖里待着了。
“你说,你这么没用,怎么有那个胆子?”宋別赋瞧不上虞鸩,出言讽刺他,眼底满是愤懑。
他痛恨虞鸩毁了自己姐姐的婚姻,成为了整个都城的笑话。
如果不是虞鸩,他的姐姐会是最美的新娘,也会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做。”虞鸩低着头,不敢去看宋別赋。
他是懒得看。
有珈蓝帮忙,他觉得想要知道每个人对他的真实态度,问题不是很大,他只需要安安分分的受着便是。
现在看来,莫秭归跟宋別赋对他的恶意比较明显,萧奕不喜欢,但是还较为隐忍。
四个嫌疑人见了三个,还有一个呢?
虞鸩有些惆怅。
他想先排除一个,不过这得四个嫌疑人都见过一次,才能四选一。
总有人是烟雾弹吧?
走过两个世界的虞鸩,做起任务,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茫然。
“虞鸩,你是不是只会这一句话啊?恩?”宋別赋不掩饰对虞鸩的厌恶,轻拍着他的脸颊,眼看虞鸩不肯看他,他掐着他的下巴抬起,迫使虞鸩跟他对视。
虞鸩看着宋別赋,眼中有些生理性盐水要流出。
宋別赋能不能力气小点?
“的确跟我无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虞鸩委屈写在脸上。
原身就是如此,多数的事情跟他没关系,可是他委屈,旁人就觉得他是装模作样,根本不认可他的话。
原身从未撒谎,却不被任何人所相信,总有没理由的恶意。
“是不是还想去湖里沐浴?”宋別赋嘲讽的笑着,威胁虞鸩。
虞鸩下意识身子一抖。
宋別赋察觉的出来虞鸩的害怕。
他笑。
“懦弱不堪,还是个男子,真是丢了将军府的脸!”宋別赋没了继续欺负虞鸩的兴致,狠狠的松开虞鸩,惯性让虞鸩摔倒了地上。
与此同时,有人宣称。
“长公主到。”
虞鸩听到这话,索性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在他看来,长公主萧晟,嫌疑也很大。
萧晟是男子,这个秘密,可比萧奕是断袖传言,要大的多。
萧晟穿着鹅黄色宫装,端庄又靓丽,其他人都乖乖的给萧晟行礼,唯有虞鸩在地上坐着,没起来,也没行礼。
“见到长公主不行礼,虞鸩你胆子可真大。”宋別赋见虞鸩一动不动,刻意的提及。
明明虞鸩刚被他欺负过,可他一个字不提,反倒是指责虞鸩。
虞鸩没有在意宋別赋所言,只是低着头,不去看萧晟。
珈蓝在看到萧晟的时候,头又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