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中途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被带回家倒是非常如他所愿,于是本没有醉到断片的他选择沉默。
宿醉第二天,这段关系算是彻底变质搞得不清不白了。
权斯庭比他醒了早,任由他挂在身上睡到自然醒,见盛褚年醒来他便不在摆弄手机。
他忽然翻身将盛褚年压在身下,轻凑耳畔询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盛褚年沉默着不说话,手腕轻而易举就被他单手扼制,陷在床垫里也失去行动力。
于是他乘人之危似的用另一只手撕坏了盛褚年薄薄的裙子:“不解释清楚的话,那就先干点别的。”
被子孤零零躺在地毯上。
盛褚年浑身软到没劲想挣扎也不具备反抗的力气,眼见权斯庭要使坏,他忙不迭摇着头喊叫:“我只是单纯喜欢你的钱,我没有要故意骗你。”
他尽量表现出见钱眼开的那种真实,权斯庭此刻要把他捏圆搓扁都是手到擒来,如实回答或许能留一线希望。
但回答不奏效反而加深了男人的念头,皮肤和布料摩擦,最后碎的衣不蔽.体。
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已经游走在危险边缘。
“如果是真的,我会给你一张卡,里面的钱随便花。”权斯庭头贴在盛褚年颈肩,再次留下痕迹:“不管什么理由骗我,不露马脚的情况下我更喜欢听话配合的。”
“办你轻而易举。”
意思是眼下他在所难免?
盛褚年从痛意中回过神来,瓷白色的皮肉已经红痕斑驳,他连拒绝都来不及诉状。
回学校还怎么见人。
权斯庭牙齿轻咬他的锁骨,恶劣的调戏着小骗子。
“别吸草莓,不然回学校会被人看出来。”盛褚年身体肉眼可见的发抖,耳尖也染了红色,原来是在害怕这个。
第10章 被他们发现了又怎样?
权斯庭勾起唇角笑吟吟帮他打理额间凌乱的头发,“他们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没有痕迹就能证明你和我是清白的吗?”
难以逃脱之后,盛褚年心头一横破罐子破摔,抵触情绪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喉结动了动,眸光微闪水色荡漾:“只有钱到位,权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明天、往后每一天我都属于你。”
“识趣,真乖。”
权斯庭笑容一挑,不加遮掩的展露了戏谑和恶意的弧度,手劲十分重的掐在盛褚年腰窝。
皮肤很快就呈现一片青紫,盛褚年疼到变了脸色。
权斯庭下手太狠。
窗外的光打进来照在床畔,今天天气不错
权斯庭问他:“当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盛褚年没和他扯皮,反而回答的相当贴合实际:“不会。我爱的是你的钱,又不是你的人,无所谓的。”
相当于挑明了说,权斯庭和任何人没区别只是有钱才足以吸引。
“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哭起来很好看。”
盛褚年哭他也见过不止一次,虽说是在床上,除床以外他也不曾再见,但确实有点姿色哭得足够摄人心魄。
“……”盛褚年被堵的哑口无言,索性自己主动去触碰了权斯庭的欲火。
倒贴?
那权斯庭便顺了他的心意,被光折射的影子投射在地毯,浅浅晃动,十指交握的两只手掌心贴合在一起牢的发紧。
盛褚年额头蒙上清莹的汗珠,脸色差的很,他半眯着眸子笑骂:“属泰迪的吧!”
男人冰冷的声音带了几许凶狠的意味,淡淡提醒道:“你自愿的。”
温热的气扑在他脸颊,盛褚年心脏似乎停跳了两拍,有点疼到吃不消。
先前似乎看走眼了,权斯庭,这个人远远比直觉判断的还要凶。
两人纠缠的模糊,情欲暧昧又惨杂抗拒,权斯庭皱了皱眉,手落在盛褚年脖子。
权斯庭手缓慢的掐上去就再也没松开,一双漆黑的瞳孔望向那个头发松散躺在床上被他掐的美人。
他敛了眸华,冷绝的发问,“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盛褚年咬咬牙,艰难从喉咙里蹦出两个字,“喜欢。”
道理懂的都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房间似是氤氲着湿气与阳光融在一起,有种无从喧嚣的气息暗流涌动。
年轻人精力旺盛,日上三竿头,盛褚年还在挨着“酷刑”吃干抹净不说,他发现权斯庭在这方面造诣确实癖好小众独特。
说不定真有什么他接受不来秘密。
盛褚年晃晃发沉的脑袋不在想其他杂事,他眼下连权斯庭的应付不来,根本没空在想些别的东西。
腿软暂且不说,怕是下床都困难了。
“权斯庭你个王八蛋,疼……”盛褚年被折腾的不轻,像只翻不了身的海龟,破防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