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想都别想。”
“小气。”我嘟囔道。
“圣上为什么对此这么执着?”他问我。
我想了想,红着脸把当时看起居册做梦的事情跟他说了。
其实我只是馋那里面描写的他的美色。
我的执着不在于谁上谁下,而在于他红着眼眶欲拒还迎、被折腾得盈满泪光轻喘出声的场面。
我太想看到他作出那副神情了。
“……”虞殊目光复杂地瞧着我,半晌后问我,“所以那天,圣上坐在殊身上突然失了自控,是因为喜欢殊躺在那的样子?”
我认真思索了一下,“一半一半吧,也许。”
被他折腾得太狠确实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那,”他给我提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圣上有没有想过,您想看到的,只要用和上次一样的姿势就可以看到呢?”
“可你不哭。”我说。
虞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圣上既然想看,那就该努力把殊弄哭。这是圣上需要思考的问题。”
我很不理解,作为被折腾的那个,我要怎么努力才能把折腾人的家伙弄哭啊?
“你告诉孤,孤不知道。”我伏在他颈边,说。
虞殊压低声音告诉我,“圣上可看过话本里的精怪?”
我疑惑道,“和那些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他说,“被吸干精元的人就会哭。”
我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是很懂,但我能感受到他在兴奋。我莫名觉得,如果按他说的去做,那哭的人肯定是我。
“起床。”我说。
【作者有话说】
早不起来TAT
明天如果来得及,就把兆王那块一章搞定。
晚安!
第50章 与民同乐惹祸端
洗漱完用早膳的时候, 小单子告诉我,闵言早上来过一次,听到我二人还睡着没起, 他就先走了。
我料想泷城那儿的形势对己方来说应该很不错, 因为如果出了紧急情况, 闵言会直接翻窗进来,把我喊醒。
事实也确实如此。
巳时过半,小单子说闵大人来了,我让他快放人进来汇报情况。
闵言进屋行礼,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说兆王府被炸了,兆王下落不明。
“将具体情况与孤说说。”
我对他们做了哪些准备, 怎么动的手皆不甚清楚,只蓦然听到了一个结果, 内心的好奇都要漫出来了。
“是。”
也不知是自上次说过他之后,闵言真的去找小单子学讲故事了, 还是这回兆王府发生的事太精彩, 恍惚间,我竟有种坐在茶楼听书的感觉。
很想来盘炒货。
“……”
跑题了跑题了, 我晃了晃脑袋, 且听他从这宴席开始之初叙起。
兆王在泷城盘踞多年,官府上下几乎都是他安插进去的人手, 周边几座城也有不少借了他的势才得以上位的。他们都把兆王当主子,甚至可以说是“土皇帝”一般敬贡着。
生辰宴是每年难得能光明正大向他送礼的时机, 受了恩的、意欲求恩的皆早早做了准备, 就等着时候到了, 去他面前讨点好处、混个面熟。
近的亲自带礼去, 远的,比如罗旭,就派人去送。总之得送,还得费心思送得比别人好,这样得到的青睐才会更多。
兆王很清楚这些人的心思,他乐在其中。因为他们之间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人际网愈扩愈大,诚心诚意附属于他的人爬得越高,他手中的权势就越多,越能接近他所要谋的那个位置。
故而,兆王生辰当日,王府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马车挤都挤不进去,只能停在数个街口之外。
侍卫得了兆王的吩咐,不会拦人,平民百姓若想见见世面,也能有机会去凑一凑热闹。
美其名曰:与民同乐。
这狼子野心都快明摆着写在脸上了。
能做出如此大方的举动,一是因为兆王府比普通规格的王府要大上整整一倍不止,内里的装潢布局甚至堪比行宫,富丽堂皇,纷繁奢靡,装得下这么多宾客;其二,则是因为兆王认为他的亲兵和影卫的能力可与绣衣媲美,所以他对王府的安全很是放心,他觉得就算有贼子意图坏事,手下的人也会完美解决掉这些小问题。
他对自己目前所有的东西沾沾自喜太久了,压根没意识到,问题已经在他的眼皮底下生出了萌芽,即将破土。
丝竹乐声与美好祝福萦绕在兆王的耳畔,他与王妃坐于正殿高位,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容,看着各式珍宝流水一般地从眼前晃过,晃进了他的私库之中。
外头人多,自然也喧闹一些。兆王将它当成了欢喜日子里的背景音,并没有多在意。
直到影卫匆忙现身,告诉他外面有人闹事,兆王才分了些关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