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被迫低头,阎心很是满足叹道:“真像狗啊。”
半晌她又绕回先前的问题:“小和尚你说为何呢?”
僧人嘴里发出模糊的几道音节,阎心听不清,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又扣着僧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朝自己,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一个像是兜子,又像是被掏空的木塞子的东西掉了出来,它底部有链条一直连接套索,另外四个角上还缝了皮带,像是戴在哪里的东西。
阎心没见过,也不是她让小妖炼的东西,她扭头看向胡小椒站的地方问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被点名的胡小椒,这会儿手里托着一个婴儿,脸上的面具歪在一旁,整个狐受惊过度呆站着,面对阎心的询问,小狐狸更加的不知所措,看起来要哭的样子。
她以为链子是给狗用的,又听阎心说那狗不安分,第一次正经炼制法器,她自然想给主顾留点好印象,主顾这点需求她考虑到了,还考虑的很全面,最后她不光加了一个防狗咬的嘴套,还有其他许多贴心的小设计。
但谁能想到是给人用的,还是那谪仙似的僧人,她若说了,当真是折辱那僧人,哎,不堪入目。
胡小椒现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炼器一块的天赋,一晚上要是只能炼出来一条平平无奇的狗链就好了,更后悔当时怕刚出生的江湖被摔死,影响愿念世界的完整,伸手将人接住,错过了离开房间的机会,现在看到了那么多不该看的东西。
夭寿啊!
胡小椒心情跌到谷底,终是没有再一错再错,捂嘴不肯多说。
谁知她不肯说的后果,是鬼修拿着那嘴套在僧人身上一阵乱试,不仅没让僧人好过,反而让他更加难堪。
胡小椒彻底投降,老实交代了嘴套的用法:“先将那木球塞进嘴里,抵在舌根的位置,嘴套上面抵住鼻梁,下面扣紧下巴,皮带两两结扣,这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阎心按照小狐狸的方法给僧人将嘴套带上,确实就算她用术法攻击都无法将其打掉,牢固的很,很适合和尚这样心思多的。
不多时僧人的嘴角就有晶*莹的口*液流了出来,再也不复圣僧的高贵。
“你在炼器一块倒是很有天分。”阎心夸着,心情很好又赠了她两套炼器的口诀,算是奖赏。
明明是她最想听到的夸奖,胡小椒这会儿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只祈祷这鬼修别发现其他什么机关,满心的愧疚之下,她都没意识到怀里的婴儿触碰到她的愿牌,一声破空的唢呐声划空响彻,几人面前的画面陡然一变。
全村的村民吹啰打鼓聚在江平家的小院里,江平站在中间,手上抱着个红布包,里头裹着的正是那个死胎,此刻,大家伙儿有说有笑正拥着他往山上走去。
阎心看向屋外:“怎么回事?”
“到下一个关键事件点了,应该是我不小心点到工作牌,愿念世界滤掉一些日常的画面。”胡小椒猜测。
玄已尚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阎心牵他起身:“小和尚,我带你见见这个时候的县守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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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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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心故意松了松手上的锁链,好让僧人可以稍稍看到外面的景象,不过更多的,是她不喜欢过于顺从的攻略者,她要为他们制造绝望反扑的有利条件。
僧人静静听了片刻外面的动静,眉间有疑惑闪过,旁的再无其他动作,甚至连为自己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都没有。
他并不畏惧即将要面临的打量和审视。
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模样。
阎心心想着,将屋内的老铜镜移到跟前,又强迫僧人看向铜镜。
满是岁月刻痕的铜镜镜面已不再清晰,里面僧人昂着头,僧衣松垮,领口半敞落在肩头,露出他单薄却不显削痩的半肩。
锁脖的锁链粗重,将他纤细脆弱脖颈处的皮肤磨得微微发红,透明的津*液挂丝从他未点朱红却显莹润的嘴角淌了下来,顺着单薄的下颚滑到喉结的地方,最后被滑动的锁链弄得到处都是。
倔强又软得一塌糊涂。
让人......让人很想欺负他。
阎心欣赏着,手上勒紧了一些锁链,僧人感到窒息,生理性的眼泪溢出,将他眼眶染红,那抹红让她不自觉的贴近,想看得更加清晰一点。
靠近,再靠近,近到僧人温热的鼻息贴着她的皮肤,她才反应过来,她和僧人之间距离已经近到一不小心她的嘴唇就会擦过僧人高挺的鼻尖。
心口还是哪里被刺了一下,让阎心惊得后退让开,她就知道和尚不安分,这个境地还藏了要伤她的东西。
好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