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不生。
一个电灯泡都够烦了。
“还有一件事,你母亲住院了,这次怕是难熬,她想见见你。”
男人脸上没起波澜,但池哩还是感受到他的手收紧了些,“我不是医生。”
离开时,简单和祁老爷子告别,祁砚峥便牵着池哩走了。
车内,池哩要系安全带,猛的一整旋转中,视线落定时对上男人狼戾浮动占有欲的双眸,唇被堵上,他温柔的辗转,双眸似被迷雾遮住半面,显得有几分消沉。
她颤下眼睫,挺直了腰背,捧住他的脸去回应,察觉到她的主动,男人往后仰,她的吻技生疏,试探着用柔软的舌尖描上他的牙关。
他的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克制着没去扰乱她的长发,喉结一滚,猛的勾缠。
车内昏暗,气息涌动热潮,在一片水渍声中,旖旎的画面刺激眼球。
躲在窗外的月光也悄然爬进,女孩埋在他肩膀上喘气,哑哑的说:“祁砚峥,以后我来爱你。”
他只过了六岁的童年,不被父母爱着的他也会在无数日夜中去反思自己吧,那个小小的身影有想明白吗?
她心疼了。
“你不是不值得,是他们不会爱。”
池哩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耳畔鼓动无比热烈的心跳,几欲震破耳膜。
回应她的是落在额间湿热的一个吻,她被抱的更紧,缠绕住的长臂像藤蔓,帮他紧紧缠住他命定的爱人。
“哩哩,我们要永远相爱。”
第238章 爱是疯狂
一月一日,迈入新年的开端,大雪纷飞,祁砚峥正式求婚池哩。
选在她真正生日这天,求婚视频投射在各个城市大屏上,他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意。
婚礼是在春天办的,空气中散发着雨水的干涩味,飘过来的风带着花的清香。
这次的地点依旧是之前办婚礼的地方,全程祁砚峥都紧牵新娘的手,化妆也跟,上厕所也跟,生怕她在婚礼上又消失。
在前一晚,他还不忘磨着她威胁,“敢跑你就死定了。”
最后使坏让她说了十几遍爱他才放她回家。
到了举行仪式的环节,铺长的花海红毯,站立在另一端的女孩缓缓走来。
光芒照耀在身后,天晴,那件他看了无数遍的婚纱终于再次穿在她身上,而他的女孩,站在一片绚丽的彩虹中,走向他。
重叠膨起的婚纱布着金贵耀眼的水晶碎钻,交错闪动银光,像皎洁的绝美月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摇曳。
池哩笑容娇媚,站在那就像不可取的圣月。
两道炙热视线相互交融,隔绝掉周围的一切,爱意深切,恋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池州将池哩的手放到祁砚峥手中,看着美丽的新娘子,眼眶湿润,哑声说:“哩哩,谢谢你成为爸妈的女儿。”
池哩一愣,下一秒手被男人紧紧包裹。
宣誓仪式中,俩人都中规中矩的在牧师的致辞中,宣告,“我愿意。”
“愿意与他 | 她相伴一生。”
“愿意与他 | 她相守,不厌不弃。”
“愿意以终生为契约,绑定生生世世。”
一辈子很短,他想拥有她整个轮回。
在热烈的祝福中,他们痴吻,交握的婚戒熠熠生辉。
在台下的乌廉也是尤为感慨,看见男人眸底的幸福色彩,恍惚中想起之前池哩逃婚后,他把自己变成那副鬼样子。
他有问过他,为什么要为一个女孩变的如此疯魔,让自己堕落,成为他向来都看不上的爱情傻子。
当时,他回了四个字。
他说:“她是心脏。”
-爱不需要理由,只用一瞬间的疯狂,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他们结婚这天,港城全面取消烟花禁令,全城放起了烟花。
结婚证到手,祁砚峥直接把人按在车门上亲,贴在她浮红的脖颈,嗓音沙哑,“我的落跑新娘回来了。”
洁白的头纱落在他肩头,她轻轻拍动他的背脊。
新房内,女孩浓稠的乌发浸入玫瑰花瓣之中,湿润的发尾悬挂在浴缸边,男人的指腹插入她的发缝,捧住后脑勺,肆意掠夺体内的每一寸呼吸。
荡漾的涟漪在一片激流中愈发浓郁,瓷白的地板堆积一地的水。
热气弥漫的浴室中,暧昧的交织夹杂女孩低低的哀求,今夜的他却格外疯狂,像不知疲惫,温声诱哄着。
结束后,她精疲力尽,仰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脆弱颤抖,她虚弱吐气,面色酡红,迷离又羞恼的水眸萦绕雾气,撩人心弦。
男人笑着遮住她的眼睛,咬在她耳尖,“不想睡了?”
语气透着威胁,池哩缓口气,“你敢。”
将人抱出浴缸,细致的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注意到男人眼底幽沉,涌动的热潮几欲将人灼伤,她推他肩膀,“砚峥哥哥,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