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是对的吗?”
她垂着睫,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
池哩和男人对视下,似在安抚,又转过头来轻声说:“如果没有打扰他的生活,喜怨自定。”
她抿唇,对上她的眼眸,“但如果伤害了自己,那就是错的。”
与其爱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那倒不如把自己放在第一顺位,谁都不能让自己受伤,再喜欢也不能。
不是自私,是自我保护。
顿时,李雯雅释然一笑,“我知道了。”
看见女孩扑向男人怀里,嘟囔说了几句,他脸上的寒霜尽散,那身的戾气在她靠近时就烟消云散。
转而亲昵的弯腰吻她,一触即离眼神却缠绵相依。
俩人的身影消失,李雯雅独自坐下,撑着头欣赏今晚的夜色。
忽而,门被推开,看见人她恹恹喊了声,“哥。”
李文海轻应,在对面坐下。
见她一脸蔫巴,刚才来时他也撞见了池哩他们,也了解这丫头的心思。
叹口气,“你就是倔,起初都告诉你喜欢上他没结果,祁爷冷血的性子是从小养成的,如果不是池哩,估计那脾性单一辈子都有可能。”
上位者很难爱情事业兼得,他骨子里透着薄凉,不像牧朗那种公子哥爱玩,花天酒地的。
池哩就是在他世界里唯一一朵有颜色的花,从目光落在她身上开始,羁绊就注定产生。
李雯雅见他又开始念叨,揉下太阳穴,“哥,我头疼。”
“每次说这个你就头疼,听说你辞了工作打算去国外走走?”
“嗯。”
他低笑,“这样也好,国外花花草草多,采一朵回来。”
李雯雅和他碰杯,笑着,“行,争取让我们家有个混血。”
话已至此,都明白了。
她喜欢他,却从来都没妄想拥有,他矜傲如月,不染纤尘,那就一直做皎皎明月。
第230章 祁色色过生日
“下次不准乱跑”
男人的语气低沉裹着无奈,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姑娘,“手机不拿,还和别人在那卿卿我我。”
“不像话。”
腰间被捏揉,她拍开。
“你在乱说什么?”
池哩轻轻瞪他,他瞎了吧,她和谁卿卿我我了。
祁砚峥继续搂着她往前走,大掌摸上她的小脑袋瓜,“行,算我乱说。”
“本来就是你乱说。”
“嗯,我错了。”
认错太快,给池哩抖乐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腰,“砚峥哥哥,你怎么这么乖呀。”
祁砚峥任由她闹,腰间那点挠人力度勾的心尖痒,他喉结一滚,忽而圈住她的掌心,蛊惑着,“想看我狂野的一面?”
她抿唇,抽回手指,被这番话搞的心跳快了几分,偏开头,“我一点都不想。”
“哦”
一个很轻的尾音意味不明。
“那昨晚偷摸我腹肌的是谁?”
昨晚池哩去找小圆玩,雨大又恰好来了月事,他就把人给留下。
她难受的紧他也没心思做别的,专心给她揉肚子,到后面阖上眸,隐约感受到腹肌上嫩滑的触感。
很轻的刮了几下,撩拨起来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
正当他想制止,怀里的人收回手翻过身,耳朵红透。
池哩脸颊瞬间爆红,做坏事被抓包还被说出来,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结结巴巴的,“那…那…”
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平时亲我的时候手还不是乱动吗?我就摸你一下怎么了?”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
祁砚峥把人搂紧些,轻声哄,“又没说不让摸,着什么急。”
说着,就将女孩的手牵到里面,大大方方的带她感受。
池哩眼睛眨动,耳尖泛起水盈般的红润,掌心的温度烫手,她明显感受到男人呼吸沉重,她缩下指尖,“我不要摸了。”
祁砚峥也听她的,没带着她继续探索,而是把人拐进一间空房间。
按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亲吻,她发丝微乱,空气中涌动的暧昧漂浮,惹人脸红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良久,男人放开他的唇,屈指揩掉面上的晶莹,继而唇瓣贴在她锁骨处。
见他又要乱来,池哩去推他,委屈巴巴的,“你住嘴啊。”
她就摸了一会,他就又啃又咬。
他松开,给她有些乱的衣领扯好,看她气喘吁吁的,不过手上的温度倒是暖了。
冬天接吻,也是有好处的。
从这场婚礼结束后,池哩和祁砚峥都没再提抢到捧花的那件事。
但即使结不结婚,在大家眼里他们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偏执深情,一个娇媚似妖,站在一起之间的氛围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