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扯掉她身上的最后一层束缚,对于他的禽兽池哩是见识过的,只是牢牢用手拽住浴巾,掀开乌黑的羽睫看着他,鼻尖是红的,“砚峥哥哥”
在嚣张跋扈的气氛中,女孩扮着可怜冒出的这声让祁砚峥眸底的冷都散了些,一句叫喊恍惚间像是相隔万里,他曾渴求的,在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声音。
祁砚峥喉结微滚,眸底泛起的涟漪被池哩铺捉到,她趁机低柔嗓音,“不生孩子好不好?”
“那你还想跑吗?”
他看着她,目光如距,不肯放过她眼底的任何情绪,见她沉默,疑虑,祁砚峥勾唇冷笑。
“啊..”
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扯掉她的浴巾,娇美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眼前,他眸底欲色浓郁,见她要躲按住她的腰,低音危险,“乖点。”
“我不想弄伤你。”
“不要..”
天边雾沉沉的下着暴雨,落地窗上残留着一点很深刻的印记,像是指印,又像是其他的什么。
夜色又换了一轮,池哩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屋外是什么时候,晴天还是暴雨。
屋内昏暗,只有她位处的金笼子是带着光的,里面即使再亮堂,可就像一脚踏进了黑暗的深渊里,挣扎无果。
女孩恹恹的睁开眼,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某处,落魄的神色惹人心疼。
她穿着一件不符合她身形的白色衬衫,身上盖着一张毛毯,已经滑到大腿处。
那双细嫩娇小的脚踝铐着锁链,禁锢她的行动。
她侧躺,稍显凌乱的发丝落在洁白的枕套,投射的光将睫毛垂落的阴影落在眼敛处,女孩就像死寂了般,很安静,空洞。
良久,身上的细胞彻底清醒过来,池哩动了下腿,就能感受到……
她蹙着眉,实在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狗男人,提着裤子就跑。
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突然她意识到什么,愣了几秒,脸色都被气红了。
他是真打算让她怀孕。
“系统!”
池哩忍不住咆哮一声,系统颤颤巍巍的抖动粉红色的汤团脑袋出来了。
肿么了?
池哩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指了下自己的腿,嗓音发出的声音也是哑的不行,听的都很轻飘,不真切。
“你自己看看,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
之前说的很好的,来到这边就是属于自己的生活,这特喵叫自己的生活?
也没人告诉她会被黑化的男主抓住,还各种..现在还被锁在进笼子里当狗屁金丝雀。
她看祁砚峥像只雀,长的人模狗样的干的都是什么事!
系统感受到自家宿主的怨气,半坐在床头脑袋似乎都快炸毛了,偏偏又无处发泄,只能自己炸自己。
它小心翼翼的劝告,“要不你就从了男主,你看他不都还爱着你吗?”
“被你抛弃,还放不下对你的感情,苦寻半年,甚至..”
违背了世观主意,即使是作为世界守护者的系统也无法操控他的情感,只不过,这一腔爱意绵长炙热,现如今已经彻底变的病态。
-抵抗外力,只为爱她。
池哩眼眸瞪大,晃了下自己脚上的金链子,“你管这叫作爱?你来,就应该锁你!”
合着疼痛不在它身上,就可以胡说八道了是吧。
谁的爱这么疯狂。
她要气疯了!
系统默默闭上嘴,察觉到什么,提醒句,“男主来了。”
接着麻溜跑远了。
池哩一听就拉上被子装睡,眼睫闭的很紧,听着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熟悉的脚步声。
见她还在睡,祁砚峥拧眉,算了下时间,放下手上的餐盘,坐在床上,盯着她看。
良久,就在池哩以为自己装睡被发现时,腿上一凉,她感受到一只手放在她大腿上。
池哩猛的睁开眼,按住那只手,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那娇嫩的眼尾似乎下一秒就能挤出几滴眼泪。
祁砚峥对上女孩哭肿的双眼,指腹轻柔的落在她的眼敛处,知道她是彻底怕了。
嗓音放的缓慢,带着些许诱哄,“很痛吗?给你擦点药?”
池哩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的痕迹,一块块的红覆盖了本雪白的色彩,就像是被折断的梅破败零碎。
她没说话,祁砚峥已经拧开药膏覆上去,池哩靠在他怀里,别过头去隐忍着。
好在这会祁砚峥至少认真的擦药,就算眼眸深了也没乱来。
见她忽闪着黑睫在失神,他轻柔的按摩她酸疼的腰肢,掌心一整个覆盖在腰上,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小腹,他感受到女孩颤了下。
他眸底的占有欲炽烈,妄想着,这里要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她这颗心就会彻底停住,乖乖留在身边。
见她忧伤的眸失了往日的色彩,祁砚峥干涩的喉结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