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问她蠕动唇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怪系统乱报敌情的心思也没有了。
让她恐惧的人就在身后,还贴的这么近,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翁声的补救,“对不起...”
她的道歉不会得到男人半点怜惜,头顶响起一声冷嗤,池哩不敢动弹,就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害怕的等待最后的凌迟。
“嘭”
棕红色的门在她眼前合上,不见外面的一点光线,池哩肩膀跟着抖动下,接着,她被抱起,猛的丢在了床上。
就在她惊恐的往后退时,对上了正在看戏的系统,她求助的眼神还没递过去,系统粉色的身影扑腾几下就消失了,很无情的让她一个人面对这种场面。
不过池哩完全没时间生它的气。
她看见祁砚峥站在床头,让她都觉得漂亮的手指正在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这熟悉的场景,她不用猜都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只不过他眼底没有欲望,却沉如无边海,阴暗带着渗人的寒光,紧盯住她不放,让她所处的空气都变的狭隘,沉闷。
池哩撑着身子往后退,已经背抵床头了,还带着一丝侥幸的想下地逃跑,不过顷刻间,那只白皙娇小的脚腕落入男人掌中。
池哩半跪着,扭头往后看,带着星星的窗帘被风吹的晃啊晃,外面的天色也变黑了。
祁砚峥居高临下的低睨,带来的压迫感和侵占欲浓烈炽热。
他单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衬衫敞开,肌肉紧实雄厚的浮现在眼前,那上面还留着陈旧的疤痕,他俯身缓缓靠近,温热的指腹摩挲她的脚踝。
细密的吻贴在肌理上,女孩身上的杏色睡裙已经起皱,细长的肩带耷在手臂处,露出圆滑的肩头,男人的吻落在让他痴迷的蝴蝶骨处,辗转间那双眸却是直盯她,像是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了。
池哩腰窝已经软下来,用那双潋滟带怯的眼眸看向他,低声哀求着,“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见她总算开口,唇松开那处,凑近她,鼻尖只有一指的距离,俩人温热的鼻息铺撒在脸上,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暧昧。
池哩见他停住,就像看见希望,喉咙吞咽下,她眼尾含着羞态,嗓音带着惹人怜的蛊感,用惯有的语调喊他,“砚峥哥哥..”
她剩下的话彻底说不出了,祁砚峥俯身噙住那抹娇嫩泛光的红唇,舌头迅猛的勾缠。
他捏住女孩的后脖防止她失力,粗狂的手臂胀起青筋,炙热的呼吸,无止息的吞咽,室内这块小小的床上上演着狂野的一幕。
良久,就在池哩认为自己将溺死在这个吻里时,男人松开了她,她的脖子不受控的瘫软在床,唇瓣大口汲取空气,脖子上都是湿润的薄汗。
她知道自己还处于危险中,见祁砚峥拉开了些距离,立刻撑起身子想跑。
池哩也不知道为什么祁砚峥这么快就能把她找到,太不科学了吧,但她清楚,她要是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被折腾的没半条命。
尤其是他没追问她为什么跑,越沉默越让人害怕。
池哩怕他在憋什么大招,现在得到一点自由的空间,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脱离魔爪,为自己拼搏一次。
可有什么用!
她就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兔,身上用阴影罩住他的男人是匹睚眦必报的野狼,必要争个不死不休。
见她又想跑,祁砚峥眸底沉下去,轻而易举的握住她那小小一点的脚踝,棉被上被拖出一条痕迹。
男人面沉愠怒,周身缭绕着暴戾,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就着这个姿势,凶残的..
“*..”
第126章 哩哩,跑不掉了
池哩痛到尖叫,唇接着被堵住。
男人没留情,看向她眼底有病态的偏执和迷恋,额角的汗水沿着滚落在鼻尖,发丝被濡湿了。
他喘着气,无视她的哀求,似要把藏了半年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他眼里没有心疼和怜惜,只有铺天盖地的占有!
……
一次次占有,仿佛才能感受她是真实的。
良久,窗帘摆动的频率慢下来,池哩松开抓住帘子的手,被男人抱进浴室,白炽灯照的地板更亮。
浑浑噩噩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池哩早就晕过去了,再被弄醒时缩了下脚,
冰冰凉凉的触感带着坠感不太舒服,她嘤咛一声。
男人剥开她贴在额头的发丝,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眼神带着病态的执拗,薄唇的弧度很浅。
哩哩,跑不掉了。
等到月亮的身影不显露,祁砚峥搂紧怀里的女孩,似要把她将自己融合在一起。
他埋在她颈窝,很亲密的姿势,贪婪着,感受她的存在。
几秒后,喉结滚出低音,干涩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