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
【这.......老爷子气性不小啊。】
【崆峒恐到这份上,还硬是要跟过来看我俩谈恋爱。】
【这要气出个好歹来,可上哪说理去。】
想到这,他清了清嗓,低语:“阿景,不行咱还是回去吧。”
“我怕被他讹上。”
昨晚他俩做了一晚上的饭,今天下午两三点林笙才醒。
他们考试的地点是一个体育馆场,很大。
因为是封闭考试,考生不能出大门,只可以在范围内活动。
其他考生就在里面打打篮球,做做运动。
但想透透气的林笙,就和陆景熠在后面的小花园里吃吃东西吹吹风。
谁料,昨晚的那个‘老宋’跟装了雷达似的,他们才刚到这就闻着味来了。
而且一坐到那,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对着他俩直哼哼。
林笙被他哼的难受,就拉着陆景熠一连换了好几个地。
可换到哪,这个老宋就跟到哪。
让他无可奈何。
闻言,陆景熠瞥过去,见这老爷子面色难看,像是快要背过气的样子。
他挑挑唇角道了句:“好。”
随后左手拿甜品,右手牵林笙。
十指相扣。
林笙垂眸看了眼,往外挣了挣,低声道:“阿景,先不牵了啊。”
“万一他真倒这了,那咱还走的......”
“宋老!”
猝不及防一声惊叫,打断了林笙的未尽之言。
他急忙扭头,待看到晕倒在躺椅上的宋泽忠,他表情顿时一僵。
心道。
【完了,要卖房了。】
陆景熠神情一肃,他一边给站在外围的陈升使眼色,让他去里面将人员疏散回房间。
一边拿起电话摇人。
很快宋泽忠在随行医生检查后,悄无声息的被送往医院。
一同随行的自然是‘罪魁祸首’夫夫俩,还有主考官。
此时,林笙扣着手指忐忑的坐在病房外,见陆景熠还在打电话,他更紧张了。
能让陆景熠面色沉重的人,肯定比不普通还要不普通。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搜了搜。
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看能卖几套房赔钱比较好。
他记得这人是姓宋。
看气势像兵爷。
林笙便输入,‘华夏老兵,宋老。’
下一秒看到什么,手机差点让他撂了。
【好家伙,这老爷子竟然是开国**!】
【这这这......】
就在他吓得嘴唇发白时,一双大手轻抚他的后背:“宝宝,别害怕,没事的。”
林笙表情都快要哭了:“能不怕吗,咱俩要成千古罪人了。”
“他可是......”
【可是咱俩亲爹,不是,亲祖宗啊!】
【这要真有个什么,别说卖房了,死都不一定能谢罪。】
听到‘死’,陆景熠微微颦眉,掐他小脸:“不许乱说话。”
“医生说他只是急火攻心,没多大事,也不准瞎想。”
林笙可怜巴巴望着他:“怎么能不瞎想嘛,再怎么说他也是因为咱俩的缘故晕过去的呀。”
陆景熠摩挲着掐红的位置,轻声:“乖啊,咱俩合法恋爱,是他气不过,与我们无关的,不怕啊宝宝。”
【嗯——说的也是,谁能想到有人崆峒能恐到把自己气晕的。】
【我那崆峒爹妈都选择眼不见为净把我赶出去,他还非要凑上来气自己干嘛。】
【不过......】
稍稍冷静的林笙躲开他的手,往旁边移了三个位置,老实巴交道。
“虽然是这样,但鉴于此次恶性事件的发生,这两天......我们俩还是暂时保持距离吧。”
“?”
陆景熠手掌晾在半空,眯了眯眸:“过来。”
“好嘞。”被他带有危险气息的目光一盯,林笙硬气不过三秒,嗖的又挪回去,并且主动将小脸放在男人手边。
眼睛无辜眨呀眨。
像是在说。
【公主请捏。】
陆小公主黑漆漆的眸子霎时回温,高贵的嗯了声,再次轻轻的揉捏起来。
“小笙笙。”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林笙转过身,惊讶:“白黎!你怎么在这?”
说完,他瞥见旁边的白铮洵,想起他也是当兵的,神情怔了怔:“你们、是来看宋老的?”
【跟宋老将军都认识!】
【难怪陆景熠说白家是海城的名门望族,是挺望啊。】
“又是你。”
这时,白铮洵眸光冷刺刺扫来,不等林笙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陆景熠便挡在了他的身前与白铮洵对峙起来。
“嘴巴放干净点。”
一时间,狭长的走廊里犹如寒风刺骨的凛冬,又冷又令人窒息。
见此,林笙搓搓胳膊朝白黎挑挑下巴。
用眼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