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夕!!!你看你弟弟,就是个废物!你们蓝鲸一家都是傻逼,放着江星不用去雪藏,竟然培养李一臣这个烂裤裆贱种!”张经其继续嘲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喜欢李一臣。你们蓝鲸目前工厂已经关了,能挣钱大钱的只有李一臣,我现在掐着李一臣就相当于掐着蓝鲸脖子。哈哈哈哈!爽!!!”
李一臣听见张经其说蓝夕喜欢自已时,他的耳内出现了响亮的耳鸣。
一个总是强迫自已的人,喜欢自已,是多么可笑至极的一件事啊!
“……你说错了,我不喜欢他。”蓝夕反驳道。
“所以,我杀了他你也无所谓?”
“对,一个商品而已,而且还被很多人用过的商品,在哪里我们蓝鲸都找得到。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劫持一个碧池来威胁我给你钱?你tm想钱想疯了吧……
你劫持我弟我都不一定能把钱给你。”
蓝夕说得话如同针扎般戳透了李一臣的心。
李一臣表情瞬间阴郁了下来,像是黑暗中仅有的零星火焰被浇灭后,还要被千人踩踏,受尽屈辱。
“张经其,你尽管动手,我脸上多一点悲伤,我都不叫蓝夕。”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李一臣!!”
张经其肉眼可见地眼神中露出了慌张,如果蓝夕真的不在乎李一臣,那他今晚的付出代价是十分巨大的。
不仅可能拿不到钱,甚至威胁到自已的生命。
“可我跟了你这么久,从未见过你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
“那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罢了,要不是看他舞跳得好,真就是个令人唾弃万人嫌。”
“哈哈哈!听见没有李一臣,你就是个万人嫌。”张经其把矛盾转移到李一臣这里,“无论你怎么努力你都追赶不上江星,哪怕用身体做代价也不行,哈哈哈哈!”
江星听了,立马喊话张经其:“你别听他胡扯,李一臣!他就是为了乱你心智才激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哈哈哈哈。”被挟持的李一臣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且越笑越癫狂,“可是江星,他没说错啊……他说的都是事情……”
“不,李一臣。在我看来你是我的好朋友……”
“别说了,江星。我知道我今天难逃一死,所以,我不会让某些人好过……”李一臣脸上露出似笑非笑又十分苦涩的表情,“江星,你知道为什么这艘巨型游轮几乎都是由蓝鲸租下吗?”
“……”江星摇摇头。
李一臣:“我来告诉你!因为这tm默认成为了蓝鲸的一个海上妓院!他们本质是穿一条裤子的,巨大利润谁不想要。
什么红绣球什么神秘大奖,本质上就是随机选妃。
对,我被选中的当晚,就被蓝夕给抢了……
可我就只是想要钱还债,我有错吗?
等到我被玩蓝夕玩完了,看到一旁老蓝董贴身的秘书晴晴早就被吃干抹净,一丝不挂地晾在一边时,心都凉透了。
然而,这只是蓝夕房间内的‘快乐’而已。
可想而知其他宾客的房间是什么样。
后来才知道,原来甚至还有产业链,甚至还有药品服务……
江星,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人和你一样幸运。
你是少数,我嫉妒你嫉妒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嫉妒,因为我们是朋友。
然而,在蓝鲸还有很多个比我还惨,连卖身体也换不到资源的大有人在。
我已经不能停下来了……”
“卧槽,好刺激啊!”张经其都听兴奋了,“喂,蓝夕!你还说你tm没钱!开窑子的能没钱吗?快给老子还钱!!!”
蓝夕从一开始有些慌张,到现在被扒干净后一脸无所谓。
他用手试了试躺在地上的蓝潮,还有些鼻息,然后鄙夷地说道:“听李一臣的一面之词就信了,我还说他说的都是假的呢。证据在那里?你们以为得知了真相就可以全身而退吗?太天真了!”
“要证据是吧,严浩就是个活例子。”李一臣说,“他知道这些证据在什么地方,因为他和你们一起参与了卖药与卖淫!所以你们才想花大价钱杀了他!!!如果他能恢复意识,你们的恶将无处遁形!”
“住口!!!”蓝夕暴怒,“我就不该让你爬这么高李一臣!如果时间倒回过去,我应该上了你后,把你和严浩一起丢进海里喂鱼!!!”
这些事情张经其都不知道,于是听得很入迷。
江星在一旁拼命给李一臣使眼色,李一臣和江星对视了一眼,于是使劲咬了一口张经其的胳膊。
张经其吃痛地大叫,就在他拼命想把李一臣甩掉的同时,枪脱手了,柳元年和江星见状,分别从不同方向冲上去想抢张经其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