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重复了一遍：“不是。”
殷无绪微微一愣，有些意外。
只见到那人无比认真地看着他，一双水眸仿佛孕育着日月星辰，又像是一汪秋水般脉脉含情。
他有些羞赧，但是认真道：“是真的挺好看的。”
这一番举动，直接给天道整不会了。
呆呆地张大嘴，看着自家系统。
殷无绪反应了过来，一双黑眸紧紧地锁着江云启。
眼底墨色翻涌，其中的情绪就像是风暴，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进去。
江云启看不懂，天道亦看不懂。
所有人都看不懂。
只有为情所困的人知道……
他微微低垂下头颅，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轻声开口道：“继续吧。”
不要……被发现了才是。
不要……把那人吓到了才是……
江云启自然没有察觉到殷无绪的异样，双颊绯红，只难为情自己刚刚说出来的那两句话。
救命……真特么社死啊……
识海中的天道，也只顾着嫌弃自家系统去了。
竟然没有发现，殷无绪这如此明显的情绪破防……
接下来的推拿，江云启都眼观鼻鼻观心，秉着不看不听，色即是空的原则……
结束后抬起头，才发现殷无绪亦是双眸紧闭，呼吸平缓清浅，像是在闭关。
江云启的脑门上缓缓出现了一排问号。
无绪大哥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静心修炼？
难道是推拿的时候静心悟道，会更加顺畅？
江云启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那瓶精油上。
识海中的天道嘴角微微一抽：“19018号系统，你又不修炼，研究这个干什么，就算是如此，你也不会修炼，没有意义……”
江云启脸一黑，正欲反驳，闭目静心的殷无绪便睁开了眼睛。
他一双墨眸，平静幽然地盯着江云启。
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惊雷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江云启和天道的心里。
只听那人用极其慵懒沙哑，极其性感悦耳的声音道：“江云启，我来帮你推拿吧。”
江云启呆呆地抬起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见殷无绪一双黑眸盯着他，像是真的说过话。
这才歪了歪头：“啊？”了一声。
却不想，殷无绪已经从他手里，轻巧地将精油给拿了出来。
轮廓分明的下颚，轻轻点了点一旁的另一张沙滩椅，懒懒地道：“躺上去吧。”
江云启几乎是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是吧，无绪大哥给他推拿？！
他何德何能啊……
识海中的天道，已然张大了嘴巴，若是说江云启是震惊，那他就是三观崩塌。
不是！那可是殷无绪啊，原书中高高在上的反派大人，现在的洗白男主！
怎么可能给江云启推拿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江云启笑吟吟地朝着识海中的天道开口：“天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天道艰难地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江云启面上的笑意更浓。
这是看不起谁呢？
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呢，这不就是意义吗？
想到能打天道的脸，江云启莫名很是兴奋。
直接一个翻身躺在了沙滩椅上，眼巴巴地看着殷无绪。
乖巧地笑道：“无绪大哥，开始吧。”
说罢，很是自觉地背过身子去。
见状，殷无绪的眉头微微一挑，眼底的笑意遮盖住了深处的晦暗。
他轻声开口道：“好。”
江云启舒服地眯起眼睛，感受着殷无绪的大手在他单薄的背上游离。
每一下的力度，都正正好，不会太疼，也不会没有感觉。
第512章 实在不算清白
手起手落，都在重要穴位上，比他掌握得更加到位。
不愧是殷无绪，这学习能力，杠杠的！
只不过……
江云启紧紧地咬住下唇，想要调整呼吸，进入修炼的状态。
但是，注意力却不受控制地，朝着尾椎的方向定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殷无绪的手，时不时地落在那处……
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他的双颊更是绯红，就像是两个熟透的红苹果。
看得识海中的天道直发愣，就连嘲讽的小眼神都出不来了，呆滞地道：“19018号系统，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想殷无绪呢？！殷无绪是这样的人吗？”
江云启也沉默了，该说不说，他自然知道殷无绪不是那样的人，但是……
感受到殷无绪的手，再度落到了他那敏感的尾椎骨处，他轻声道：“那聪明的天道大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想？”
天道闻言，顿住了，目光也落在了殷无绪的手上，只见那人的手时不时从后背挪到尾椎，到尾椎停留的时间尤为漫长，指腹轻捻，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