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摆摆手：“我早就闻到啦。不过只闻到了一点点一丢丢的花香，苏笙你的信息素太淡了。”
苏笙说：“我只有f级，能闻到就很厉害了。”
小李眼珠子一转，想起来：“我早上瞅见国属医院的医生过来，正和秦司说什么信息素的事情，苏笙你要不要顺便问问你的信息素等级还有办法恢复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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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秦司，您这种例子，放眼整个季国也没有第二个啊！”
秦无筝背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搁在腿上：“那你们见识太少了。”
王医生赞同：“我也没想到s级贵族和s级信息素都能这么玩了。”王医生想到了什么，“秦司您当时就不怕抑制剂打多了以后，您连s级信息素都没了吗？”
秦无筝：“当时有想过。但一想到会被omega的信息素控制，我更恶心。”
王医生对于秦家的秘辛不敢多想。
秦无筝站了起来，因为他瞄到了小李回来了：“后来想，s级信息素对我来说没用。我在外面杀人，根本不需要能够俘获omega。这种s+alpha的俘获omega能力，只有郑谅这样的低能坏种才需要。”
王医生听得一头雾水：“郑谅又是……？”
“垃圾。不用在意。”秦无筝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李，礼物拿给赵司和唐司了吗？”
小李点点头，“送了。”他左右探探，瞥见办公室的人，“王医生还在哪。”
“怎么了？”王医生听见招呼，站了起来。
小李一直记得秦司说的，别让调查司以外的人上来，所以苏笙还等在下面。
小李事事先问自已的直系领导：“秦司，一会儿王医生忙完了，可以去一趟资料司吗？”
“可以，”秦无筝说，“资料司谁受伤了？聊得差不多了，王医生先去资料司吧。”
“那倒没人受伤，他们现在在玩蛋糕糊脸的游戏，都开心着呢。赵司现在已经是一个行走的蛋糕人了。”小李说完，快步走近了秦无筝。
秦无筝清楚小李的性子，知道他是要凑近了说。
小李小声说：“资料司的苏笙，想顺便问问王医生信息素的事情，他现在只有f级别的信息素。”
秦无筝不动声色：“他想要恢复自已的信息素等级？”
小李说：“好像不是。他不肯说。”
秦无筝看向王医生，说：“王医生，还有一个病人，你熟悉的。”
王医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秦无筝带着王医生离开调查司，来到了楼下。
“快跑，快躲！”、“哎呀！！！你别糊我呀。”资料司的欢呼吵闹声传来。
资料司外站着一个人。
正是苏笙。
王医生认出来了，说：“苏笙？”
苏笙转头，一喜，刚要说话，看见了王医生身后的秦无筝。
苏笙欲言又止。
秦无筝自然看见了，先开口说：“我让王医生看看我的病，接下来让他看你的。你之前的信息素是什么水平？”
苏笙说：“是s级。”
秦无筝点点头，其实omega是f还是s，对他都没什么太大影响。
他单方面影响omega，却不受omega的影响。
王医生问：“我知道你的后脖受伤很严重，现在确实有一款机械植入的xian体，但还在研发期，不能保证安全……也不能保证你就能回到s级别。”
苏笙摆摆手：“……级别什么的……我不是很在意，是因为我……”
他又看了一眼秦无筝。
秦无筝这下想要无视也不能够了，他没回调查司，径直走过，到了他们谈话的另一边角落。
苏笙这才小声说，他双手合十：“王医生，我好像快要到发qing期了。最近后脖子很痛，我在猜是不是因为之前受伤的原因。”
王医生思忖：“是有可能的。之前也有omega的xian体受伤的前例，他们一到发qing期是会很难受，但一般不会出现真的发qing现象，只是身体痛，需要强制入院。你还有多久？来医院吧。”
苏笙点点头：“感觉就是这几天了。”
王医生说：“到时候可能会让你强制镇静下来。额……这么说可能有点缺乏医德，个人私下说，如果你以后有了另一半，可能会好一点。”
“噢。我也猜到了。”苏笙说，“我成为f级以后，本来都不太能闻到那些alpha的信息素了，结果刚刚，我离小李还很远，都闻见了他的信息素。我怕……”
“你闻到他的信息素会好一点吗？”
苏笙摇头：“小李的信息素是榴莲，我不喜欢吃。”
王医生：“……”
王医生斗胆转身，朝秦司招了招手：“秦司，您能过来一下吗？”
秦无筝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