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许恩施是许铭的女儿,而许铭又是大皇子的人,所以他和许恩施走近了对王爷只有害没有利。
可许恩施却突然对着柳渊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恩施明白了,多谢王妃赐教。”
这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从清早就持续到了天黑。
觥筹交错之间,歌舞升平,丝竹管弦之乐更是不绝于耳。
美食,美酒,故人都在身侧,纸醉金迷的喧嚣更是让人如痴如醉,神志不清。
但他们都忘了,或是都没有发现,这场宴会可是少了最重要的两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连客人都不见了,那这还算是接风洗尘吗?
而身在东道主,四处都不见皇帝的身影,徒留这群臣还在饮酒享乐,那么敢问,这场宴会还有必要继续吗?
“月清宫现在肯定很热闹,如何?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魏呈延给柳渊倒了杯酒,然后跟人碰了碰就一饮而尽。
柳渊看了眼魏大哥,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魏呈延笑了笑,忍不住夸了一声:“聪明。”然后就把今天的事都告诉了他。
“那许恩施看似嚣张跋扈,但她性子直率,向来不会主动挑衅。”
“可她仰慕江屿秋,而江屿秋又一直看不惯你,所以刚才在后花园也是他主动挑唆许恩施来找你麻烦,并想让你在人前出丑。”
“......”
可谁知道柳渊的注意力全在那后花园上。
魏大哥说他看到了......所以......他们刚才一直在那里?
难怪他出门就遇到了衍之,本来以为还是他们心有灵犀,但谁知道......
唉,真的好丢脸啊!
“你刚才做的很好,本王的王妃就该如此。”突然,萧衍之摸了摸柳渊的脑袋似是鼓励。
“因为本王就是你最大的底气,所以你就算在放肆点也没关系。”
第167章
“陛下,我的人无故闯入大皇子寝殿虽然失礼,但他是中了迷药,力不从心。但你的人不问缘由的就伤了他,这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啊?”
月清宫,阿克松上前扶住了受伤的将士。
只见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正捂着流血的胳膊,看起来伤的很深,脸色苍白,眼睛里还有一丝迷茫,要不是被阿克松及时搀扶,可能都已经倒在地上睡着了。
而他正是刚才跟在萧衍之身后的尾巴。
“没事了,没事了,我就在这里,不要害怕。”皇帝看着还在一边安慰江屿秋的虞天也是头疼,他这儿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轻重缓急?
“阿克松,你初到景城可能还不了解。”皇帝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上前解释,“我们景城民风开放,男子与男子也能相爱,实不相瞒,这位江太傅是我儿虞天的心上人,所以当他看到这位,朋友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他寝殿他可能有些误会,一时着急才会动手。”
好好的一场宴会差点变成了血光之灾的质问,皇帝和阿克松都各怀心思。
所以在皇帝解释后,阿克松也摆了摆手,“原来如此,那贵国的民风还真是开放,阿克松实在是敬佩。”
话落,阿克松让人把聂华,也就是那青衣人带下去,然后又不动声色的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并没有他想看见的那个人时又说道:“不过这迷药又是怎么回事呢?”
阿克松走到江屿秋跟前,虞天皱眉,立马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阿克松,人是本皇子伤的,你有什么就冲我来,吓一位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
江屿秋见状又把头埋进了虞天胸膛,整个人都在颤抖。
天知道他刚被人拉到床上,但又发现不对时心里是有多害怕!
那人的力气很大,声音又粗犷,刚把他按在身下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要不是他奋力挣扎,虞天又来的及时,那他可能就......
一想到刚才的场景江屿秋就忍不住抽泣了两声,虞天一听更心疼了,把人又抱紧了些。
那人他一定不会放过的!
“大皇子,我只是想看看这位江公子有没有中迷药,你太紧张了。”阿克松被人下了面子也不生气,毕竟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阿克松也能理解。
不过虞天却抬手把江屿秋挡了个彻底,说道:“屿秋他无事,但请放心,本皇子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我们彼此一个公道。”
阿克松一听点头,挑眉道:“那阿克松就等着大皇子消息了,希望不会让人失望。”
虞天点头回应:“当然不会。”
四目双对,两个人身上的战意都异常明显。
要不是现在时机,场合都不对,虞景瑞想他们一定会动手,不说拼个你死我活,但互相试探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