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的小花奴(219)

可虞天却是镇定自若:“脸怎么这么红?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说完还故意轻咬着江屿秋的耳朵暧昧道。

“月清宫里的人我全都换了一遍,屿秋,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不愿意和我多温存,温存呢?”

江屿秋闻言连耳垂都红了:“殿下,我都已经五日没回过家了。”声音软软的,仿佛是在娇嗔,又是在责怪。

虞天自然也知道江屿秋的意思,可温香软玉就在怀,鼻尖还萦绕着一股与自己一样的奢靡香味,这叫虞天又如何能忍?

江屿秋还满眼期待的看着虞天,可虞天却恍若未闻,一手揽着江屿秋的腰肢,一手又伸出纱帐朝人摆了摆手。

“去守着暗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通知观海,若非必要,让那月霓裳千万不要露面。”

“是,属下遵命。”

话落,跪在地上的死士就犹如一阵风吹过,悄然不见。

而在下一秒,虞天就立马欺身上前,江屿秋只觉眼前一阵颠倒,随后就被一个火热的东西咬住了唇珠。

白日宣淫,奢靡无度。

虞天压抑了几年的爱意在此刻倾泻而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与自己的仇人亲亲我我,心里的憋屈除了自己就再无人能懂。

虞天并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相反,他心思狭隘,眼里根本就容不下一粒沙子,就更别说还是他萧衍之了。

月清宫里静悄悄的仿佛是在冬眠,可就从正殿里却还是传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哭腔,似乎是在享受,又似是痛苦的欢愉。

而在萧王府药炉,柳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萧衍之握住捣药罐的修长手指,心跳也随着那捣药的声音一上一下,小脸微红。

他还是第一次见王爷捣药。

萧衍之背对着阳光站在窗前,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形成了一道黑影,柳渊只能勉强看清王爷的神情。

微弯曲的后背,纤细的腰身,随风飘扬的墨发,还有那若有若无的一阵药香都像是一朵羽毛一样,在轻轻的撩拨着柳渊的心。

好奇怪啊,他明明见过各种各样的王爷,冰冷严肃的,温柔似水的,镇定自若的,慵懒野性的,可不论如何,他还是会对现在,就这样平凡随性的王爷而心动。

药炉里‘咚—咚—咚—’的捣药声不紧不慢,柳渊的心跳也随之应和,萧衍之闻言轻笑,可到底没说什么,只一心把捣好的药粉都装进了一个黑色的木盒。

小花奴的目光很热烈,就像是屋外的烈阳,引人注目,又热辣滚烫。

柳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跳声早就压过了萧衍之捣药的声音,还一门心思的盯着萧衍之,像是要把这样的王爷牢牢的刻画在心里,永远铭记。

这样随性的王爷是属于他的,也只有他,才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这样的王爷,还不被人讨厌。

好高兴啊,柳渊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这萧王妃的位置还是他的。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他窝藏了十多年没能宣之于口的爱意直到现在还是好好的传递给了王爷。

不管王爷他能不能感受,还是能不能接受,但至少现在,他还是成了王爷的王妃。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是名正言顺,也是理直气壮。

柳渊的思绪还在乱飞,从现在回忆到以前,又从以前延伸,无边无际,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捣药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萧衍之把捣好的药粉放到一边,靠着桌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早已经神游天外的小花奴。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眼睛里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难道还有比看他更高兴的事?

“柳渊,鬼医刚刚再叫你,你难道没听到?”

一想到这里,萧衍之就莫名不悦的敲了敲桌子问道。

“他让你把那曼陀罗拿出去晒晒太阳,再去摘几颗地灵果捣碎,跟他昨天熬的药汤一起喝下去。”

“啊,啊!”柳渊闻言双眼一跳,立马看向了萧衍之:“是,是吗?我现在就去!”

话落,柳渊就把一边开的正艳的曼陀罗给抱了出去。

屋外的烈日很晒,柳渊不过才刚刚站到阳光下就感觉有一股燥意自上而下的涌出,很难挨。

明明以前都习惯了在阳光下做活,可自从与王爷成婚后,他好像就变的娇贵了。

吃不了一点苦,也受不了一点累。

但柳渊还是听话的把曼陀罗放到了一个高处,好方便太阳直照,以免一会儿鬼医见了,又说他偷懒,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地灵果啊,可这是能生吃的吗?”

柳渊拍了拍手就朝着最左边的药田走去,可心里却在想他要摘几颗呢?

王爷也没有跟他说,只是让他去摘,还有鬼医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明明想去问问的,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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