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宴墨的示意下,沈童转头望着窗外,登时被惊艳到眼中含不下其它,好美的画面。
穿透机窗的阳光将云朵染成了金边,云霞的边缘如同绸缎一般细腻,形态各异,有的像棉花糖般蓬松,有的则像是海浪一般起伏。
飞机穿过云层,山川河流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展现在眼前。远处,云层如同一个巨大的调色盘,展示着从橘红到湛蓝的色彩渐变。
自然的魅力无穷,令人敬畏喜爱。
“喜欢吗?”
“喜欢。”沈童眼睛舍不得眨动,这样的景观,恐怕没有人可以拒绝。
“沈宝宝?”
“嗯?唔……”
唇瓣相碰,鼻息相缠,灵活的舌尖强势挤入,勾起沈童的小舌缠绵。长指插入发间,扣住沈童的后脑勺不许他躲开,男人缓缓加深这个吻。
以五彩斑斓的画卷为背景,他们全身心投入,吻的难舍难分。
夜晚逐渐来临,平静美好的一天接近尾声,时间的轴会慢慢铺展,朝着灿烂光芒的方向蔓延。
“老婆!你穿好没有?”
浴室,黎贺垂眸看着手上的布料,脸色冰冷,耳边却浮现一抹燥热的红。
赤色鸳鸯肚兜,明明订制衣服时没有这一件。
游逸珏这个混蛋,无法无天了。
穿这个不如不穿,除了惹得某人兽性大发,没有丝毫用处。
“老婆~~”
“二十分钟了,我进去帮你穿吧?”
黎贺打开一条门缝,红色布料飞出去,游逸珏眼明手快的接住,避免了它扔在地上的惨状。
回头一看,门已经关上。
游逸珏框框敲门,“老婆开门,必须穿,一套的,你不穿,等你出来我扒掉你衣服重新穿。”
“滚。”
“好看的紧,你穿一次嘛。”游逸珏死乞白赖的求,“今天意义重大,只穿着一次,求求你了。”
浴室门打开,黎贺穿戴整齐的出来,冷冷扫了眼游逸珏捏着的红色布料,“把它丢远点,今天晚上都听你的。”
“咳咳……”游逸珏将它揉成团扔到一边,秒变卦,换上一副满不在意的嘴脸,“其实也不是绝对要穿,这样也好看到没话说。”
“哪儿来的蜡烛?”
客厅没有开灯,昏黄的光隐隐绰绰——烛光晚餐。
“我精心准备的,白天你都没吃什么东西,快来尝尝我做的菜。”
“没有红酒?”黎贺拉开椅子坐下,这种氛围,没有红酒熏托,倒显得浪费了。
“我忘记买了。”游逸珏猛地一拍脑袋。
问题不大,厨艺在就够了,游逸珏慢慢练出来的手艺,真正做到了抓住黎贺的胃。
“老婆,吃饱饭……做点该做的吗?”收拾完餐具,游逸珏饱含暗示的开口。
今晚可是实际意义上的,他和黎贺的洞房花烛夜。
“去散步消消食。”
“不用散步,我帮你揉揉肚子。”男人块头大,堵在门口让黎贺前进不得。
“……”,男人是一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黎贺见识到了,“只是晚点,非要这么迫不及待?”
“主要是,你穿这身衣裳出去散步也不合适啊,”游逸珏一副为黎贺考虑的模样,“换衣服麻烦,换完回来再换更麻烦。”
“你故意的?”游逸珏不说黎贺差点忘记自己此时夸张的衣服,然而这身衣服是游逸珏催他换的……
“怎么会是故意的?!”游逸珏手搭在黎贺肩上,将他转了个弯,推回客厅,“我哪里算得到你会想出去散步。”
狗尾巴都摇上了还狡辩。
“那先休息半小时,饭后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
游逸珏乐的同意,比出门溜达几个小时好多了,“那我去洗澡?”
“去吧。”
黎贺悠闲的休息,游逸珏洗完澡出来,焦急的盯着时间。
半个小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
走进卧室,烛火摇曳,空气中泛着淡淡的香味,玫瑰花造型的蜡烛,倒是没见过。
“这个……”游逸珏沉默,他的老婆知识储备有点少怎么办?
可疑的停顿,黎贺觉察出不对劲,“看来你准备了些折腾我的好东西。”
“这哪能说折磨?”游逸珏几步抱住黎贺,大狗狗般蹭了蹭,“我是想着让我们都更开心点。”
说真的,黎贺提着的心自从入夜就没放下来过,推开男人往砧板上一躺,视死如归道:“记得留我一口气。”
“老婆你说的我好凶似的。”
凶不凶不知道,黎贺只清楚自己下不了明天的床。
翻出床头柜里的东西,游逸珏一字排开。
很好,后天也不用下床了,黎贺欲言又止,话说出口,收回某个男人肯定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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