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说相声?…”依琸强忍着笑,“若是相声,那还挺是挺好笑的,哈哈哈…”
依琸毫不避讳的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萧烨的脸更红了,不过这次是气的。
眼神狠狠的瞪着某人,似乎无声的在说:你要是再敢笑一下,你就死定了。
接收到信号,依琸乖乖收了笑。
“哥哥这样子好可爱——”
依琸忽然凑近萧烨耳边,低醇的嗓音化做细小的颗粒,剐蹭过耳膜,直达萧烨的心脏。
“哥哥——”他又喊出了这两个字。
手掌顺着裤腰摸进去。
轻轻的蹭,声音也愈发低沉魅惑。
“哥哥,你看,…它*了…”
“你——”萧烨赤红着脸。
心因为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而羞愤,可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回答。
依琸常年练习各种舞种,尤其街舞、霹雳舞居多。
一双手修长又骨节分明,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略粗糙的触感,五指或轻或重…
萧烨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像一条离开水面的鱼,张着嘴急急的喘。
浑身的神经都被挑动,脑子暂时停止了思考。
全身上下的感官只余下一处。
随着**,翻云入海——
..............................
萧烨伏在依琸肩头细细的喘,身体有种畅快后的瘫软无力。
依琸托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让他掉下去。
依琸像摸猫一样,一遍遍捋萧烨的背。
“为什么?”萧烨声音沙哑,“为什么要这样?”
出口的话又低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依琸。
或许只有萧烨自己清楚,他是在问内里的自己。
眼泪无声无息,滴到依琸肩头,在衣服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依琸轻轻捧起萧烨的脸,嘴唇吻他的额头、眼角、泪痕,最后在唇边落下一吻,反问道:“哥哥觉得是为什么?”
萧烨听到了自己心颤的声音,他的心一团乱麻。
“可我们不能,不应该,……我不知道…我……”
他垂下眼睫,甚至不敢看依琸。
依琸紧紧的将萧烨箍进怀里,半晌,说道:
“因为…我是洛明煦,你是阮玉,戏里戏外…都是。”
“.......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我都听你的。”
萧烨猛的瞪大眼。
这就相当于在说:你就当这是一场戏,至于戏何时散场,我都听你的。
一瞬间萧烨的心情难以形容。
不知道是怨恨依琸真将这当成一场戏,还是怨恨依琸真能为了这段情,放弃自己,甘入一场戏。
他下意识抬眸,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发现依琸也正看着他。
眼中柔情缱绻,又小心,又像是释然,似乎还有隐藏在其中星星点点的无奈。
“哥哥,你身上都湿了,”依琸捏捏萧烨的脸颊,又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先洗澡,当心着凉。”
萧烨愣愣的,随意一低头,这才看到依琸裤子顶起的小帐篷。
刚刚才消下来的脸,一下子又涨红。
悄悄瞄一眼依琸,有些尴尬,又有些羞赧,浓密的睫毛快速忽闪了几下,似在犹豫什么。
那样子又把依琸逗乐了,好像在说:需不需要我帮你?
他忍不住再次扯了扯萧烨的脸颊,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比起这个,我更想干你。”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萧烨的耳垂,温热的气流钻进耳朵,暗示意味明显,“像上次……你对我那样。”
萧烨:........................?
◇ 第十八章 质问?表白(1)
对于之前的事,两人都默契的闭口不谈。
阮玉是暂时没抉择好,洛明煦则是怕说出来,跟阮玉朋友都做不成。
就这样,在这股诡异的和谐中,迎来了大年三十。
今年或许是有人陪伴,也或许仅是待客之道,总之,因为洛明煦的存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阮玉表现的很有兴致,一大早便开始布置屋子。
洛明煦也陪着他,贴对联,剪窗花,一样不落。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洛明煦的伤也养的七七八八。
洛明煦写的一手好字,阮玉羡慕有文化会写字的人。
可能是洛明煦总‘哥哥’‘哥哥’的缠着他,阮玉竟偶尔也表现出几分孩子的脾性来,会主动要洛明煦念书给他听,也会让他教自己写字。
其实阮玉也就仅比洛明煦年长几岁而已,但是由于幼时的经历,他总是表现的对所有事莫不在乎,装得一副老成的样子。
洛明煦这样倒是将他潜在的心性激发了出来。
有时候甚至洛明煦觉得阮玉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洛明煦喜欢阮玉依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