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顿时很感动,和诗回道:“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
李一感叹:“这文人之间的友谊实在高端,日常和诗,恐怖。”】
对此表示基操的诗人都不能理解,难道后世文人不学诗写诗了吗?这随随便便一个场合都可能碰见需要写诗的,对他们就和喝水一样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经历过科举的文人更是表示:不会作诗还想当官?不知道科举考试都有要求要作诗的吗?
再没有天赋的文人逼也要逼自己作诗:泪目.jpg
李一:现代当不上公务员的我到了古代就更别指望了emmm......
【“要说元稹同样是著名的诗人,但是吧,这个人私人作风不做评价了,实在是一言难尽,走到哪里都有他的风流史,更可怕的是他还真的很情圣,深情的诗词他是写了不少,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等,都出自他的手笔,要不然说人品的和才华真的没关系。”李一吐槽。
“这当然不是说元稹这个人很差劲,在女色上是很差劲,但是作为朋友兄弟,他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不然白居易也不会和他成为至交好友。”】
元稹摸了摸鼻子,哪有那么夸张,他那叫做情之所至,心动不如行动。
白居易摇摇头,好兄弟哪哪都好,唯独女色上实在令人诟病,看吧果然流传到后世了。
【“只能说人有两面,就是要分开看。”李一撇嘴,身为女人的天性让他实在对元稹这点很嫌弃。
转而她又想到一点,“说起来《莺莺传》也是出自元稹手里,想不到吧?《莺莺传》作为戏曲流传千古,不要太有名了,但是这个故事出自元稹手里居然有一种奇怪的气质相合的感觉。”
李一有点一言难尽,莺莺传这个她打小就知道故事居然是课本上才认识的诗人元稹写的,出乎意料又好像很理所当然。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个故事就是了。】
元稹嘿嘿一笑,写个话本故事怎么啦,这年头谁还不能有点小爱好啊。
【“总之,元稹和白居易这种长情又深情的人真的就是完全不同的作风,这两个人居然能混到一起,还成为历史都盖章的好朋友,果然是......”李一想了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活着,总能看见各种不可能的事情发生。”】
元稹表示不服,他和乐天哪哪都合得来好嘛,有那么奇怪吗???
白居易忍俊不禁,揶揄道:“看吧,叫你收敛点不听,变成奇观了吧?”
元稹深深郁闷了。
【“当然,只从才学上来说,他们交好也就不奇怪了。”李一笑了笑,其实她也不讨厌元稹啦,毕竟也是打小就认识的诗人,先入为主,实在讨厌不起来。
只要远离历史人物的私生活,就会发现他们还是那么可爱。
李一转回正题:“白居易是唐朝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也是唐朝最高产的诗人之一,他写的诗歌很通俗易懂,其诗歌题材广泛,语言平易通俗,富有情味,现存有3000首。
在他的笔触下,既有像“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对祖国河山的倾情赞美,也有“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暖心话语,更有悲天悯人的观刈麦等诗。
而在文学上他又从理论和创作实践中倡导了新乐府运动,强调了诗歌的“美刺”作用。
作为诗人他无疑是非常成功的,当然,从政为官他也兢兢业业。
在政治领域中白居易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任职期间,表现出了卓越才干和良好的治国思想,为唐朝政治的发展作出了贡献。
可以说,不管是在朝廷为官还是在地方任职,他的心里始终有着百姓二字。“】
白居易有些怅然,他得到了很好的评价,可是,这于国家好像也没什么用处。
何况在后世,他似乎始终以诗人文人的身份为众所知。
如果可以,谁不想如诸葛武侯一般。
诗词歌赋,终究只是爱好罢了。
【“说起唐诗,就一定不能不说宋词。
唐诗宋词,这是屹立华夏文学史的两座丰碑。
他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照耀了古今无数人,多少人是听着这些诗词长大的。”
“历史上有伟大的诗人,自然也有伟大的词人。”】
宋朝文人纷纷精神一振,唐诗是很不错,可是他们的词也是极好,奈何天幕一直不说,让人郁闷,此刻天幕一说起,各个振奋起来。
【“读宋词,你一定不可错过岳飞的满江红,那是满腔的爱国热血,是宋人决不能忘记的国仇家恨,是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的豪情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