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的成一,每次都成为别人的炮灰,好在每次都被任凯救了回来,不然别提得死得多冤了。
其实这糸启也算是一表人才,虽然比不上于飞,但是放在人群里还是很显眼的存在。禹城琅近距离看着在自己面前大气都不敢喘的这个男人,又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但是感情这种事情只能快刀斩乱麻,于是禹城琅还是很果决的对着糸启说道:“糸启,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不应该把这心思放在我的身上,还有,如果你做这些事情单纯只是为了见我,那我告诉你下次我不会再出来见你了,我会直接回击,比这次的手段还要极端利落。你,听明白了吗?”
糸启终于抬头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禹城琅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糸启的眼里已经噙着泪水了。为了不在禹城琅面前掉眼泪,糸启转过头,快速的拨了一下眼睛,然后转头看着禹城琅说道:“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喜欢的人了?”
禹城琅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糸启的眼睛,回道:“很久以前了。我也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糸启又不甘心地追问道:“是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吗?所以你才一直避着我?”
禹城琅抬起头盯着糸启坚定的说道:“糸启,爱情不是东西,不会被任何事物阻隔,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你听过吗?所以,我很抱歉,但是必须坦诚的告诉你,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还有,如果可以,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了。”
糸启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当着禹城琅的面,这次糸启没有擦,而是直接站了起来,把身子背对了过去。糸启用尽全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了一句:“我以后都不会来打扰你了。”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禹城琅坐了一会,突然觉得糸启和自己不是一样的境遇吗?自己对于于飞不就是这样让人困扰的存在吗,于是便抬腿追了下去,就在糸启准备上车的时候,喊了一句:“糸启。”糸启回头错愕的看着禹城琅。
禹城琅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对不起,祝你幸福!你值得只属于你自己的最好的幸福!”
糸启似乎没有料到禹城琅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他对于禹城琅的拥抱并没有贪婪和眷恋,而是十分的敬重。他抬手空抱了一下禹城琅的腰,又很快地缩回了手,然后推开了禹城琅说道:“走了。”仿佛生怕自己会玷污了眼前这神圣的白月光一般,不敢亵渎,只想着把他遥遥的放回天上继续观赏。
送走了彭晓,禹城琅便上车离开了。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的身后一直有个人在注视着这一切,那个人就是于飞。
于飞这次回来是休假,自从跟着刘律,于飞可算是365天全年无休。难得这次清闲,刘律放了于飞一个礼拜的假,于飞打算着回来找于腾待几天,没想到一出门就遇到了这一幕,真可谓是“冤家”啊。
对于禹城琅,于飞的感觉一直都很复杂,一方面于飞觉得自己是直男,自己不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可是另一方面,于飞对于禹城琅的感情又不同于朋友兄弟,或许说是暧昧也不为过吧。
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真实情感,于飞还专门看了好几部同志的电影,试图通过影视作品来分析自己的矛盾心理。可是看来看去,发现毫无参考性,甚至对于里面的很多桥段还很反感,于是于飞清楚的告诉自己:我不是gay!我只是喜欢禹城琅!
喜欢禹城琅纯纯是因为他是禹城琅,于飞不喜欢男人,但是他喜欢禹城琅,于飞对于这一点也是在刚刚得到了验证。因为他看着禹城琅和别的男人拥抱,他的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纠结,这是他活到现在为止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小子不知道,自己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禹城琅吧。
晚上,于腾和雷洁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给于飞接风,一起的还有小甜。四人开心的把酒言欢,于飞觉得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三巡酒过,于飞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脑海里还是不断的浮现禹城琅和糸启拥抱的画面,不知道过了多久,于飞竟然睡着了。
隔天早上,于飞被自己的闹钟吵醒了,傻乎乎的说道:“于飞今天不上班,别叫了。”
奈何闹钟这玩意可不会任你驱使,于是于飞便开始了找手机大战。因为昨天晚上喝醉了,不知道把手机塞在了哪里,一通乱摸之后,于飞终于在床凳底下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于飞差点晕死过去,瞬间睡意全无,甚至感觉像是大冬天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一般的透心凉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