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泛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因为酒精的缘故，想要挣脱，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又因为视线模糊，也没认出来程璟。
程璟见宋旭生气了，立马把她的手松开了，刚想要说对不起的时候，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悲伤所取代，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她身体无力的蹲了下来，双手还推了推程璟的腿，让她远离自己。
宋旭：“滚啊！你离我远点儿！别碰我！小璟会生气的，她一生气，就该哭鼻子了，一哭鼻子，眼睛又要肿了，我就该心疼了……”
她哭泣没有声音，只是肩膀的颤抖，手指紧紧抓住衣角，呼吸急促而不稳定，泪痕清晰地划过她的皮肤，眼睛泛起了雾气，长长的睫羽上，沾着泪珠，小嘴绷着。
程璟心想：原来，阿旭这么在意我。
听着宋旭的话，她嘴角露出些许喜悦。
程璟靠近宋旭，蹲在宋旭的面前，忍不住抬起手指，轻轻擦拭宋旭脸上的泪水，右手食指的指腹上面，沾着些晶莹的泪水。
她竟然抹在了自己的唇上，还用舌尖品尝。
眼泪的味道，在程璟的味蕾中绽放，她甚至，还贪婪的舔了舔自己的指腹，不让宋旭的眼泪，在自己指腹有一丝的残留，她要舔干吃净。
那咸咸的泪水，令程璟的心，随之抽紧。
程璟：“阿旭，我们回家吧。”
她摘下了鸭舌帽。
第158章 被咬了
宋旭抬起头，眼神迷离，她看着程璟，却没有认出来，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两人四目相对。
宋旭似乎在心海中，努力寻找着熟练的脸颊，而程璟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她们凝视着对方，眼神中的丝线越来越紧密，程璟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对宋旭的爱意。
宋旭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她的脑海中浮现了熟悉的影像，她看着程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是一丝惊讶。
宋旭：“小璟？”
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带着一丝不确定。
程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她想拉宋旭的手，想拥抱宋旭，可当她想要触碰到宋旭的手时。
宋旭：“不要。”
她扭头，躲避程璟的目光，肩膀颤抖，眼睛红肿，手掌紧紧攥紧衣角，握成拳头，又缩紧了身子，那两个字，回答的非常果断。
程璟不会轻易离开的，她叹了口气，索性坐在了地上，把帽子放在了一旁，身体微微向前倾，单手撑在腿上，托着脑袋，另一只手，时刻准备着为宋旭擦眼泪。
只要宋旭流泪，她就立即用手把宋旭的眼泪擦掉，而且，宋旭也不排斥。
两个人，面对面。
她的眼睛紧盯着宋旭，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脸上写满了愧疚和自责。
宋旭的抽泣声和程璟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奇怪的乐谱，在周围的环境中，飘荡。
宋旭：“……为什么不回消息？”
她终于开口了，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嘶哑而颤抖，看着程璟，桃红的眼中，充满了失望。
程璟：“对不起……”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抚平宋旭这九年的伤痛，在宋旭最需要她的时候，却没陪在宋旭的身边。
宋旭：“小璟只会说对不起，小璟最讨厌了……”
她继续哭泣着。
程璟的心被深深地刺痛，抬手想要再次给宋旭擦眼泪，结果，她直接咬住了程璟的手指。
她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委屈，牙齿紧咬着。
程璟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和埋怨，因为，她了解宋旭，觉得从宋旭生气、发泄都在情理之中。
然而，宋旭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了，她的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程璟的手指被咬得生疼，但她却没有生气，反而任凭宋旭咬着，也不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
宋旭闭着眼睛，咬了一会儿，似乎发泄够了，她慢慢地松开了嘴巴，并在程璟的手指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程璟的手指已经被咬得红肿，但她没有丝毫的怨言，手指上的口液，呈现出一种粘稠的质感。
程璟：“阿旭是饿了？”
当舌头轻触手指时，舌尖感受到着手指的温热，口液的分泌逐渐增多，在舔的过程中，形成一种湿润的口感。
她舔手指，完全是一种情不自禁的行为，不仅仅是口腹之欲，还是对宋旭的一种占有。
那是贪婪，是满足。
程璟：“如果阿旭饿了，这里……也可以。”
她扬唇，指着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