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呢？”苏淮昭思来想去，还是想知道这个女孩的看法。
毕竟她的存在是让大多数人都害怕的，不管是鬼魂还是生魂，会让人对之警惕，特别是她这种不害人的，毕竟咬人的狗都不会叫。所以在所有人都对她抱有敌意的时候，她会怎么选择，怎么去做。
“啊？你，你，你知道？”
“对呀，就那天柠柠进医院的那天晚上，我其实去了，但是门开着，柠柠一个人对着窗户自言自语，被我听到了！我当时以为你是柠柠幻想出来的人！”
“啊？这，这样吗？”
“对呀，柠柠也是个小笨蛋，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
第46章 这很难评
“嗯…这很难说啊！”程幼愿心里出现了那英面对章子怡进军音乐圈时的那句话，这很难评！
原来在大少爷心里，她程幼愿连个鬼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幻觉？！难道她真就一点危险性都没有吗？
不过说来也对，就连她自己都要信了这个说法，总得比她的存在要合理多了！
在苏淮昭的注视下，程幼愿也吃不下油条了，干脆，抬头问：“那你联系了精神病院了吗？”
苏淮昭有点惭愧，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他确实想让苏漫柠去医院，去承受那种药物的折磨！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做法就觉得对苏漫柠愧疚。
可能对别人来说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他没做错什么。
但是对他自己而言，他居然想让妹妹去精神病院里接受那种治疗。
“我想过，我已经联系了心理医生，并且给柠柠看过了！”
“嗯…是那个李清荷姐姐嘛？就那个心理医生？”
“你怎么知道？”
“直觉吧，虽然我有些时候也在打盹，但是每一次那个清荷姐姐来的是，你都有意回避，嗯…也只有她来看过大小姐了呀！”
“你倒是聪明，比柠柠聪明！”
程幼愿听到这话，笑的眼睛都弯了，恍惚间苏淮昭看到一双已经笑的眯起来的双眼！
程幼愿笑了一下，又忙着把手食指放在嘴上，“嘘！不要让大小姐听到啦，她会不开心的！因为她才是最聪明的！”说完又用手捂嘴偷笑了一下。
“有句话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可能就比你们看的要…通透一点吧！”
苏淮昭本来有点愧疚的心情，也被她带着疏散了一些。
“那你如果真被我们送进医院，或者被张爷爷收了呢？”
“嘿嘿，大小姐会保护我的！她说的！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没关系，只希望你们能不要和大小姐说我被抓走啦，就像之前那样，我离开了就好，因为在这个世界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大小姐啦！”
“你们也不过相处就好，怎么感情这么好！”
“嘿嘿，你不懂了吧，这是因为大小姐喜欢我呀！”
“嗯，说的还挺对的，好了，还吃嘛？柠柠知道你吃这么多会不会生气呀？她很在意身材的！”
“啊！我忘了，糟糕糟糕，上次大小姐就让我不要多吃的！可是这些也太好吃了！”
“没事，一顿也吃不胖的！”
随后程幼愿又跟着苏淮昭回到车里，过了十分钟学生们下了早读，陆陆续续的学生朝着食堂出发。
苏淮昭坐在车里就打开笔记本开始忙碌，程幼愿自己坐在一旁，无聊的抠手指，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苏淮昭递给了她一个平板。
“你无聊就看会电视吧！声音小一点没事的！”
“好的好的！”
11点的时候，程幼愿跟着苏淮昭走到教学楼前的空地，现在那里已经站满了人。
程幼愿看到这么多人，有点紧张，9妈呀，这辈子没站上过国旗台讲话，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走在前面的苏淮昭像是知道程幼愿的紧张一样，回头小声对她说：“别怕，待会实在不行就哭，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
程幼愿已经紧张的手链僵硬，根本没注意听苏淮昭讲什么，只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她也只能匆匆点头。
当他们站上国旗讲台下时，她突然不紧张了，因为她听到了那些同学的话，昨天看到的文字，现在一字一句的跑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想，原来真的听到比看到还难受！
程幼愿不禁感到庆幸，因为是她来面对这一切，而不是大小姐站在这里接受这些陌生人的谩骂！
“这是谁啊？”
“苏漫柠啊？她为了请同学看演唱会然后爬人家练习生的床！”
“这么离谱的嘛，我的天，她长得也很好看啊，而且她家不是很有钱嘛！”
“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贱！”
“说实话，看她平时挺高冷的啊，她还上了学校的校花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