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百沼低声问:“想不想睡得再舒服点?”
柴雪尽一声没吭,睡得相当沉稳。
“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斯百沼为了让他这身娇贵的肉少受点罪找足借口,凭借出色的臂力愣是给柴雪尽换成了侧坐。
而整个过程柴雪尽没任何醒的迹象,随斯百沼任意摆弄。
睡这么沉?
斯百沼不禁想,那这个时候随便他做什么,柴雪尽都不会反抗也不会知道吧?
良久过后,他低头含着柴雪尽柔软的唇瓣舔舐,慢慢闯进了乖巧的世界,在里面搅弄个天翻地覆,直逼得柴雪尽呜呜带着哭腔哼了两声才心满意足退出来。
“乖宝宝。”
安抚完一脸委屈的睡美人,斯百沼抱紧人,加快速度朝新日升起的地方驾马狂奔。
当完整的黑色天际被第一丝光亮划破,斯百沼轻轻揉着柴雪尽的后腰,低声哄人。
“醒醒,看日出了。”
柴雪尽的长睫毛微微颤了颤,还没彻底醒来。
斯百沼便凑过去在他脸颊咬了下:“不看了吗?”
“唔。”柴雪尽半睁着眼睛看扰人清梦的混蛋,眼皮沉甸甸的,刚想闭上,耳垂一疼,他刷的睁眼,“你咬够了吗?”
不说话毫无感觉,一说话觉得舌尖和唇瓣有些刺痛,像被狠狠蹂.躏过。
他蹙紧眉头,眼神锐利地看着无辜的斯百沼:“你这衣服布料太粗糙了。”
斯百沼不明所以。
“磨得我嘴巴疼。”
他说完便扭头去看太阳升起的地方,根本没注意到斯百沼复杂的神情。
太单纯了。
新日诞生温和无害,一丝丝金光随着升高而逐渐扩大变刺眼,等太阳完全诞生,天际铺满了染着金色的云朵,像金线绣成的。
日出固然好看,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下坡处有一条蜿蜒向远方的小河,即将入夏,雪山相融,水顺着山势蔓延而下,使得河水充沛,两岸青草盈盈。
跑了一整夜,该进行休整。
斯百沼也想让他下马走动,找个地方坐一会,便勒马停在河边。
柴雪尽扶着斯百沼的胳膊顺势往下跳,双脚踩到地的那刻,双膝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嘶。”他倒抽口冷气,腿根很疼发麻,火辣辣的使不上力气。
“我抱你去那边。”斯百沼说着屈膝单臂抱住他的腿弯,“等会让我看看,可能要上药。”
柴雪尽撑着斯百沼的肩膀,脸颊红红的:“没那么严重。”
斯百沼不听他嘴硬,把人放到大石头上,俯身过来就要解他的腰封。
“等、等等。”柴雪尽四处张望,哪怕这片宽阔到一马平川,他还是无法做到坦然宽衣解带。
“听话,不上药的话会严重到你走不了路。”
以前也习得骑术的柴雪尽当然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就这么大咧咧张开腿。
他不肯多说,满脸写着难为情,斯百沼左右看了眼,也懂他的意思,没忍住笑了下。
“你笑什么?”柴雪尽不高兴地问,“觉得我矫情?”
“不是。”斯百沼捏他的脸颊,“咱历朝小公子生性内敛,不愿席天慕地多正常的事。”
能被理解反倒让柴雪尽不太好意思,抿了抿唇:“我没做过这种事。”
“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斯百沼坏笑道,“在我这不丢脸,我见过你那么多第一次……”
“别说了!”柴雪尽缓缓松开手,由着斯百沼解腰封脱亵裤。
很快露出他那双又白又细的长腿,如斯百沼所料,原本白嫩的腿侧现在红肿泛着血丝,触目惊心的一长片。
“伤得比我想得还要严重。”斯百沼皱眉。
这不能怪柴雪尽,他怕耽误行程又太困没出声。
也不能怪斯百沼,他想到这点已经及时给柴雪尽调整坐姿,避免伤处雪上加霜。
真要怪就只能怪柴雪尽的肌肤太嫩了,经不起一点折腾。
柴雪尽双手往后撑着石头稳住身形,看着沉默蹲在腿前的斯百沼,对方皱紧眉头,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沾着往他腿侧摸,怕他疼似的很轻很轻上药。
这其实无济于事,有些地方磨破了皮,与药接触必然会疼。
他本可以忍住的,斯百沼太严肃了,他没忍住小声的嘶了声。
“疼?”斯百沼停手,仰头看他。
“有一点。”他说。
“忍着。”斯百沼语气沉沉地说,动作比方才还要轻,根本不往上抹。
等上完了药,斯百沼后背全是汗,看眼光着大腿的柴雪尽:“饿不饿?”
“你要弄点什么给我吃?”柴雪尽歪着头问。
此时他在斯百沼眼里很割裂,上半身穿戴整齐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下面光溜溜的,那双细白的腿不久前还被架在自己腰间过,满是旖旎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