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品吗?
红酒后劲足,上头。
“这就行了!”林巍眼瞅着胡宇骁将醒酒器里的剩余全部倒进两个杯里,意完神足地道,“你是最没趣的家伙,不为了老瞿的珍藏我都懒得来。偷是偷,别下绝户网,糟害太狠了疼着他,把门锁上,下次进不来了。”
“他能锁住我吗?”胡宇骁略显不屑。
“是!你厉害!”林巍似乎想起什么事来,笑得意味深长,“啥锁能架得住你砸?”
“废话!”胡宇骁磕他杯子一下,“喝得了!”
两人仰头饮干净了,相伴发了刻呆,胡宇骁先说,“你是来干活的,早点儿歇着吧!我让人给你们找两间好屋子。”
林巍没有反对,甚至表示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下次出门提前跟我打个招呼,省得林律过来扑空,找不着胡总安排吃住行,白白浪费两天房钱。那小屋子窄巴得……明天还得回去退房拿东西,多折腾?”
话说得天经地义,顺水推舟自然而然,好像挺晚时间过来见胡宇骁就是为了蹭招待,完全没有客气的必要。
胡宇骁喊来一个不知道具体负责什么的青年男子,“给林律和小秦总安排个舒服地方。”
秦冬阳被那句“小秦总”弄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要表示反对,还没摸清胡宇骁的真实性格,只怕随便开口会惹人家不快,硬生生地忍着,只说了句,“我和林律住在一块儿。”
胡宇骁看看他,又看看林巍。
林巍如未闻般,兀自伸手指头弹着空掉的红酒瓶子,嘟囔道,“万恶的资本主义!一条高铁修了那么多年都修不好的破地方,酒倒敢卖这么贵!”
胡宇骁见状对那男的说道,“那就住顶层吧!”然后又对秦冬阳告别,“我的活才刚开始,不多陪你,有事儿就让林巍联系我。”
“好好!”秦冬阳赶紧就应,“胡哥您忙!”
胡宇骁二话不说地走了。
林巍这才大老爷般晃起身,把眼看看等在门口的青年男子,笑嘻嘻地说,“麻烦你了!这儿是不是得锁好啊?”
秦冬阳不知道胡宇骁安排他们住的房间算不算是会馆地方,总之上了好多层电梯之后又拐了两道弯才到门口。
“房间里有直梯能到地面,”送他们过去的男子将张磁卡交给林巍,“这儿和会馆大厅有几步路,也是繁华位置,叫车出行非常方便。梯门一卡,是临时的,离开不住的时候不用特地送回去,折断它丢在垃圾桶里前台就知道房间空了。林先生和小秦总自便,要什么餐食酒水或者其他服务直接打卡上的电话就行,其他时间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二位晚安!”
秦冬阳听得一愣一愣——房间里有电梯就算了,还有什么可以折断了直接丢的临时卡?
林巍回句“谢谢”就刷卡进房,关门之际瞧到男子转身离开,语气不耐地喊仍旧站在外面的秦冬阳,“发什么傻?”
秦冬阳赶紧走进屋去。
林巍回手就把磁卡塞进他的掌心,“交给你了,得住几天,弄丢了进不来你找那人去讨。”
秦冬阳不想讨,赶紧收好。
房间并非寻常酒店,也不需要插卡通电,门开屋内就亮起来,秦冬阳没有做好精神准备,抬眼看的时候又吓一跳。
也太大了,迎脸的玻璃幕墙足有十米多宽,那还只是客厅,睡觉的屋子是单独的,西厨中厨非常明亮,器具却都纤尘不染,显然只是摆设,家具当然是豪华版,彼此间的距离却很惊人,从沙发走到够十几个人同时吃饭的餐桌得几分钟。
“主打一个浪费空间啊!”秦冬阳不由嘟囔了句。
“洗澡吧!”林巍不理他的少见多怪,只吩咐说,“睡衣和其他备品肯定是新的,放心穿。”
“您来过啊?”秦冬阳忍不住问。
林巍摇头,“借小秦总的光!”
秦冬阳立刻红脸,“我跟胡哥不熟,没敢拦着,您怎么还寒碜人呢?”
林巍倒没连击,“瞿栋和胡宇骁是真做起来了,每次过来老虎也会安排吃住,标准忽高忽低随心所欲,这档次的是头一回。那也不用大惊小怪,出门靠朋友,给金吃金给银吃银,不能挑三拣四也不用感激涕零!”
跟着不以物喜的人自然得淡定的,秦冬阳还有问题,“瞿栋和瞿梁是什么关系啊?”
林巍不乐意答了,皱眉头说,“不想休息?”
这态度令秦冬阳压下了好奇,痛快去卫生间洗澡。
卫生间也大,隔龛里面一应俱全地准备好了各类用品,秦冬阳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裹上浴巾翻睡衣时看见备品柜的最上层摆着几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顺便一瞧,刚被洗澡水熏红的脸立刻提了几度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