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噗嗤笑了: “他看不到你。”
施一珠哼一声: “那又怎么样,我自有办法。”
夏澄和她混熟了: “好好好,我一定通知你。”
“这还差不多。”
在言律眼里,夏澄一个人在铺子里嘀嘀咕咕。
言律拍了一张他的背影发给言诚。
“没有下次。”
言诚最近特别忙,连续出差半个月,特别想念夏澄,于是和言律达成了某种不平等条约。
“她不是自言自语。”苏琴画好符出来正好看到言律拍照。
言律不自然地抖抖手机,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言诚要的。”
苏琴有点诧异,心说两人关系变好了。
她又看了眼夏澄,果然夏澄是两兄弟的芥蒂。
言律心里把言诚骂了好几遍,又补充解释: “他要挟我拍的。”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苏琴端详他许久。
一个星期前,吃着饭时,言律体内阴气突然暴走,没有一点预兆,特别蹊跷。
言律摇头,他体内的阴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活跃,感觉像受到什么东西召唤要跑出去。
昨晚又暴走了一次,聚阴符能够及时控制住。
只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最近没有暴走?”苏琴怀疑地打量他,身上的阴气有些活跃,要么是要暴走,要么是刚刚平息。
清澈透亮的双眸,似乎能看到他心底去,下意识的说了实话: “昨晚有过暴走的迹象,不过有你给的符,及时阻止了。”
苏琴皱眉思索,这个情况她也没遇到过,看上去好像是受到外力影响。
言律搬过来后,她特意请沈一清来布置过法阵,什么东西能够毫无预兆地躲避法阵呢。
苏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再给你一些符,你随身携带,要是我估算不错的话,你往后暴走的频率会越来越高。”
言律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正是这种无力感让他比较挫败。
“有没有其他办法?”这话他是在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现在最重要的找出原因,目前看来,主要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你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人?”
言律回忆了会儿,眼神避开她灼灼有神的视线: “没有。”
苏琴以为他灰心了,鼓励: “你也别担心,多带些符,我肯定能找出那个使坏的玩意。”
言律轻轻应了声。
“苏老板,不早了,我先走了啊。”一直默默观察的施一珠突然飘过来。
苏琴抬头: “好啊,明天带阿豪一起过来,有新鲜的草莓。”
“好啊,没问题,阿豪那家伙听到草莓,不用我喊。”
“对了,苏老板,我有个朋友,她最近想去投胎了,有个心愿想完成,我明天能带她过来吗?”
“可以啊。”
“谢谢苏老板。”施一珠说完又瞅了一眼言律,冲他做了个小丑的表情。
“走了?”言律这段时间早就习惯看着她对着空气说话。
苏琴点头。
“不早了,我也该回。”言律预感体内阴气有涌动,匆忙回去。
“好,注意安全。”
苏琴看着他背影离去,长叹一声。
这样的言律让她有点不适应,这半个月以来,傻子也能明白他的用意。
不过他不说破,她也就不提。
等把他身上的阴气解决了再说。
“苏姐姐,你怎么了?他惹你不高兴了吗?”
苏琴摇头。
“咦,他身上的味道好浓烈啊。”夏澄摸摸鼻子。
是啊,他身上的阴气又暴走了。
除了从他身上阴气能看出他刚刚说谎,还有一个直接的指标,她的功德指数这半个月一直在上升。
而她最近完成的心愿都是小打小闹,目前功德指数35%。
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他会每日阴气缠身。
言律出了门就差点摔倒在地,林管家扶着他才回了屋子里。
“刚刚为什没有和苏老板说曾远的事,说不定苏老板有办法解决。”
“这段时间除了公司就在在家,唯一的变数就是见过曾远,要不和苏老板说一声?”
“不必。”言律熟练的贴符。
曾远是来带着苏琴的,他不想。
只要他提的要求不过分,他满足又何妨,正好他穷的只剩下钱。
“阿律……”林管家心疼的不行。
“你要是去说,就别跟着我了。”
林管家无奈地长叹一声。
“可是,这盆花是曾远送的,要不把它扔了?”林管家觉得要做点什么改变现状。
“检查过怎么说?”言律差点忘记这盆花,娇艳似火,红彤彤的,月光下显得尤为诡异。
“林大师说没问题,就是普通的花,但是又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