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站房子的征购不是给钱吗,那个给我先用,等我攒够了,再还你。”小姑不要脸的功夫渐长 ,这个征购款她也敢惦记。
“那不行,那是给涛儿的,那个南站的房子本来就是给他的,现在征购了,补偿款自己是他的,你如果要用,找他,他同意,我们没意见。”母亲直接反对。
“涛儿不会用那个钱,直接给我就行,你们把钱给我,我直接给涛儿打个条子,我带了他那么多年,他是我带大的,这点钱还是能给我借的。”小姑似乎特别有把握的安排着还没到手的征迁款。
“签字领钱都是涛儿去,和我们没关系,你找他去借吧。”母亲推脱着。
“他太忙了,我不找他,哥,你让他把钱拿回来再借给我就行了。”
“那是他的钱,我没权利安排。”
“你不是他爹啊,爹的话儿子能不听?你就让他借给我呗。”
“孩子大了,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我们决定不了了。”
“那我现在住哪呢?总不能让我流浪街头吧。”
“南站的房子不是还没拆吗?你先住着,住到拆迁款拿上,要搬家的时候再说。”父亲第一次用拖延的方式解决小姑家的问题。
最重要的原因是,小姑父一次单独到家里,母亲问小姑父今年到年底能否给我还账,小姑父说,能还,自己之前也攒了几万块钱,卖掉九公里的那个院子也赚了两万块钱,就是再集资交钱也没问题。
小姑父说的话是实话,小姑是满嘴没一句实话。
所以父亲没有答应小姑的无理要求。小姑就想把自己的钱存着,花别人的钱,反正她以为从我们家拿出去的东西从来不用还,钱也是一样。
可这次,她真的想错了。
一年期限到了,小姑以为自己装鸵鸟就能不还我的五万块钱。我早就想到她不想还钱了,直接让那个律师发了一个通知函请她还钱,如果一周内不还钱,将提起诉讼。
小姑没当回事,对律师函才去了无视的态度,律师给打电话,小姑也说没钱。
律师按我的意思直接去法院起诉,很快立案。当传票发到小姑手上时,小姑还是不当回事。通知开庭的时候,她竟然说自己没时间,正在跑车。
这样的合同,小姑肯定是输。法院的判决她继续无视,我也真的是对这个小姑服气的了得。
知道三个月之后,走到执行程序上,冻结了他们夫妻俩所有的银行卡和汽车及线路,她才开始着急,找到我公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是惯例喊着钻车轮。
我指着楼下马路上的车,给她说:“最好别在这里钻,这里的车速都很慢,你钻进去最多断胳膊断腿,那多受罪,还要自己花钱治疗,不如直接到高速路上去,那才痛快,一了百了,你就彻底不用管还钱的事了。”
“王晓晓,你的心太狠了,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小姑大骂着离开了。
我心里说,我再在么也应该死在你后面吧,好不好死不是你我能管的事,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
小姑的钱很快还了回来,当然还有利息。还钱之前,小姑找到父母亲,哭得歇斯底里,大骂我是狼心狗肺,也骂父亲教子无方,骂母亲娇惯儿女等着老了以后无人养老。
骂够了,哭够了,见父亲和母亲都不搭理她,自己走了,边走边骂小姑父无能,没用。
我再次怀孕,这次反应有点大,不到两个月就开始呕吐,简直吃不了饭,只能不停的喝饮料。姐姐很上心,每天我下班的时候都给我带两瓶橙汁。
去医院检查,说是双胞胎。我既高兴又担心,上一次的胎停弄得我心里有阴影了,现在突然来了双胞胎,我不知道该怎么保胎。
每天上班都是小惠送进办公室,下班他来办公室接,弄得公司所有的姑娘们都羡慕不已。
雪娃也跟着姐姐回了母亲家,小婶正好退休在家,可以帮着看看孩子了。
这次肚子大的很快,四个月就像人家五个月肚子。去医院孕检,大夫说,两个孩子发育都很好。
我成了小惠的大熊猫,每天吃饭散步水果一样不落。
一年前,我们家也从部队的内院搬到了外面院子,挨着部队一墙之隔,新建的一个家属院,按级别房子大小不同。我们家是两室两厅一厨一卫的南北朝向,还带一个门前小院的平房。
毕竟是部队的家属院,大门口还是小战士看大门,进出门要登记,不是本系统的人进来要让里面的人出来接。
母亲给我说了几次,在部队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姐姐找一个。
我问姐姐,想不想找个部队上的。姐姐回答,不要,谁都不要。后来听小顾和刘博说,有一个男的经常来找姐姐,问到长相,他们俩都摇头,我明白,找个人是小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