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霍止好骗,在课桌下摸他一把都能把他摸得满脸通红,现在霍止不知道吃了什么封心锁爱的药,不仅能在会议桌下踢她的腿,还在她腰上像拴狗似的拴了根皮带,刚才看她碰上猥琐男,大概恨不得她被灌醉了省得他再费劲收拾,哪来的好心替她解围?
电脑上的英雄复活了,男大学生在那边叫“姐姐快来”,舒澄澄没理,顿了顿,才说:“……那今天就用手行吗?”
“为什么?”
她抿了抿嘴唇,没说话。
霍止起初真没明白,还是想了一下,才想起昨晚最后他看她没反应,才发现不对劲,把人翻过来,才看见舒澄澄晕了,把她背去浴室又冲了半天才醒。她醒归醒了,仍然有些迷糊,挂在他胳膊上,可怜兮兮地打嗝,他看她像快要呛死,给她把口球摘了,结果她又攀上来咬他的下巴,十分欠揍地惹是生非:“快点啊,怎么,你不行了?”
于是他又把她推进浴缸。看舒澄澄四体不勤的样子也知道体力欠佳,难怪会提这种要求。
霍止实话实说:“你技术不太行。”
舒澄澄没想到他会这么评价自己,当即一愣。霍止隔着衬衫拉住皮带,要把她推进电竞椅里,她今天三番两次被提着皮带任人摆布,对这根皮带忍无可忍,使劲一推,“别动!”
男大学生在那边叫她:“你怎么挂机了?……你跟谁说话呢?”
舒澄澄转过身低头就咬他胳膊,霍止把两根手指往她牙关里一抵,硬生生顶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掰下可乐罐易拉环,在皮带锁孔上划动几下开了锁。
听到锁扣一松,舒澄澄也松开了嘴,低头解皮带,霍止帮着她解,皮带一解开,舒澄澄立刻就要起身,霍止动作比她快,抽出皮带握进手里,紧接着往她脖子上一扣。
舒澄澄脖子被圈住,这样真成了根狗链。
她微微一怔,一开始没动弹,抬头跟他对视了半晌。
碰到变态,她算是栽了。
她干脆没抗拒,索性坐回去,主动调整姿势靠住椅背,还从包里翻出支润/滑/液丢给他,“快点。”
听口吻她还挺积极。
霍止弯下腰,思索着端详她,似乎怀疑她脑子坏了,“……舒澄澄,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舒澄澄点头,“怎么没搞清楚呢。”
霍止怀疑她答非所问,“你说说。”
舒澄澄对眼下这段关系的状况很清楚,“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
他看看手上的东西,“那你还挺乐意?”
舒澄澄又露出那种没良心的邪性的笑,“那要是巨石强森非要强/奸你,你要跟他干一架还是老实躺下给他个套?”看霍止脸色发黑,她补充道:“你没那么吓人,技术也不错,别自卑。”
舒澄澄现在心态奇诡,霍止有些无言,捏着液体瓶子没做声。舒澄澄又抬了抬下巴,“喂,你不会是没用过这个吧。”
霍止垂下眼,睫毛在眼下盖出一片阴影,遮住了神色,最后把她翻过去跪在椅子上。舒澄澄咬住牙没出声,男大学生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怪异,“……姐姐?你没事吧?”
舒澄澄没理男大学生,笑着问霍止:“……玩九/浅/一/深啊?”
霍止“嗯”一声,“不是你教的吗?”
舒澄澄轻叹,“是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年舒澄澄觉得世界上最好糊弄的就是霍止,给他灌输了不少颜色知识,有一次英语老师让霍止看着她背错题,她拖拖拉拉到放学后都不肯背,最后就搬出了这一套。
她很少回想以前的事,记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不去想就会逐渐褪色,现在那年事情的细节都已经记不清了。
舒澄澄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细的、满足的喘息,那边的男大学生终于意识到她在干嘛,颤巍巍叫了声“姐姐”就没了声,霍止有点好笑,回手关了麦,拉起皮带让她抬头,“你这点本事还在外面给人当姐姐?”
霍止如今嘴巴挺凶,但舒澄澄这人从没在嘴上落过下风,“对啊,我只给你当过妹妹,我对你好吧?”
霍止一僵,突然一松手。他像是突然没了兴致,抽出纸巾收拾干净,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了。
舒澄澄在椅子里窝到一局游戏结束,才爬起来收拾好一室狼藉,拖着步子回酒店房间,差不多用光了大半瓶沐浴露,才把肚皮上的“霍止”两个字洗干净。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提那件事,明明都忘了,眼下甚至足足思考了半天,才想起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泡上的霍止。
她爸要跟霍止他妈结婚,还靠霍女士的关系把舒澄澄塞进那间贵族中学,霍止成了她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