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温小姐她被送来的时候,也不知怎么会是,下身都是血,看情况是先兆流产,刚刚经过抢救,孩子勉强是保住了,只是,以后温小姐最好卧床养胎,否则很容易流产。”
霍清砚此刻的思绪回到了刚刚和温让纠缠的片段,医生后面的话他并没有理会。
看来刚刚他是太疯狂了一些。
霍清砚走到了温让的病床边坐了下来。
“温让,你现在不能有事,至少,在我厌倦之前,你不能有事,否则,我会让你唯一的弟弟过得生不如死。”霍清砚凑近了温让,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着。
温让由于失血过多,身体十分虚弱,此刻还陷在昏迷之中。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霍清砚的话,她缓缓清醒了过来。
看着霍清砚那一张清俊的面庞,温让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般,一阵阵地刺痛。
“醒了就好,医生说你身体很虚弱,以后只能卧床养胎,这样,你就没那么多心思乱跑出去勾搭男人了。”霍清砚冷冷地说着。
温让听着他的羞辱,被子下的手紧紧攥着床单,恶狠狠瞪着他。
“霍清砚,你既然这么嫌弃我,还来看我干嘛,是来看我有没有死吗?”
霍清砚一愣,他没想到温让会说话反驳他。以前的她唯唯诺诺,从来不敢反抗他。现在,她的眼神冷漠,语气冰冷,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休养好了,我会让许渊给你办出院。”霍清砚没有再说什么,冷冷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
霍清砚走后,许渊走了进来,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温让,许渊脸上带着一抹同情。
“温让小姐,霍总他只是嘴硬了一些,其实,他还是关心你的。”许渊作为霍清砚的身边人,这几年霍清砚和温让之间他是看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温让听到关心两个字,只觉得可笑。霍清砚不过把她当玩物罢了,就算是关心,也是怕把她这个玩物玩死了,一时之间找不到更合适的了。
从刚刚霍清砚说她的孩子是野种那一刻起,温让已经看清了霍清砚。
既然在霍清砚眼里她只是一个下贱的女人,那她也不用再顾念这几年的感情了。
“许渊,帮我办出院吧。”温让冷冷说道。
“温小姐,你,孩子好不容易才保住,你再多修养一下吧。”看着温让惨白的脸,许渊有些担忧。
“许渊,给我办出院!”温让并没有理会许渊的劝说,又重复了一遍。
见她这么坚决,许渊无奈只能答应了。
从医院回来,温让便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给大佬发了信息。
[帮我。]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却是温让心理的一个重大转变。
发完这两个字,温让呆呆地盯着屏幕看了很久,随后抬手摸了摸小腹。
这个小生命还真是坚强,好几次都快没了,却还是挺了过来。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还会不会有意外了,呆在霍清砚身边,注定是不能一帆风顺的。
郁朵得知温让先兆流产住院,心里十分开心。
不过听说温让流产前霍清砚去过她的公寓,还在里边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还衣衫凌乱,她顿时火冒三丈。
果然贱人就是贱人,都tmd怀孕了还勾搭男人。郁朵想到这,便有些咬牙切齿。
她走出办公室,看到温让的工位空着,随后故意大声把主管叫了过来。
“郁朵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主管陪着笑脸恭恭敬敬地问道。
“温让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她请假了吗?怎么这个温让事这么多,这一个月都没来上几天班。”郁朵这是明知故问。温让和霍清砚经常呆在一起,当然没有时间来上班。底下的人也不敢多问什么。
主管听到郁朵的发话,一脸的为难之色。
“呃……郁朵小姐,温让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呢。”
“我不管,今天必须让温让出现在公司,她这个月已经旷工几天了,这个班她还要不要上了!”郁朵怒气冲冲地冲着主管吼着。
主管只能无奈地给温让打了电话。
温让由于浑身无力,此刻还躺在床上,医生开了葡萄糖让她拿回家挂。
听到电话铃声,温让有气无力地接了。
“温让,郁朵小姐让你马上来公司,否则她就要开除你。”
听到是郁朵,温让冷笑了一声。这个郁朵真是阴魂不散,看来是看不得她存在啊。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温让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温让的脑海里浮现出郁朵那一张愚蠢的脸来。既然她主动找茬,那就别怪她了。
温让随手拔掉了针管,只是简单用棉球按压了一下,就换了工作装离开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