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他的住处,可姜黎后来将近一周都没有见过他回来。
自己好像又搞砸了啊。
可惜容不得他纠正,很快,时间来到星期五晚上。
单凛刚忙碌完,觉得肩颈酸痛,就去汗蒸房待了一会儿,晾一晾体表温度,洗过澡,才走楼梯回卧室。
踩上台阶,转过一个弯,他目光所及像是恍过什么东西,抬眸定睛看去,盛予骄双腿并拢挨着栏杆坐,侧脸歪着搁在膝头,正盯着自己看。
“怎么还不睡?”
“在等你啊。”
单凛靠近他,俯下身子说道:
“等我做什么?”
“好哇,你忘了?!”
盛予骄看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掌,上去就是一扒拉,拍得偏了偏。
单凛眉头猛跳,连忙拽着他来不及缩回去的手腕,把人扯进怀里抱起来,臂膀牢牢托住他并不算娇小的身体,转了个身往楼下走。
Alpha明白他是要去地下室的酒窖,听话地躺在他肩头,没挣扎。
“就知道逗我玩。”
盛予骄嘟囔一嘴。
两人踏进地窖,微微的凉意让他身形抖了抖,头顶感应的灯光随着步伐亮起。
“想喝什么?”
“贵的。”
“这是逮住机会想好好宰老公一顿?”
单凛嘴角就没降下来过,扭头蹭蹭他的脸。
“别磨叽。”
盛予骄在他肩上锤一拳。
男人便挑了两瓶让保姆送去卧室。
他们两个回到屋子里,单凛把他搁在沙发,同时发现有一份火腿奶酪水果拼盘摆在桌面。
Enigma疑惑地观察片刻,伸出两根手指捏起一颗树莓放入口中。
“下酒菜,我做的,厉不厉害?”
盛予骄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来找开瓶器。
单凛伸手要夺过来,反被他躲掉,挨了一记瞪。
“厉害,我老婆最厉害。”
看Alpha的表情,不知道他对这个回答满意没有,只听嘭的一声瓶塞飞出。
单凛连忙接过保姆送来的两个高脚杯,吩咐人都出去带上门。
琥珀色的酒液流动,具有天然的凉感,盛予骄叼住杯缘抬起,冰冷贴唇,渗入唇齿之间,清爽无比。
他身体上每个细胞都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眯起眼睛,连脚趾都蜷缩颤抖。
单凛端着酒杯坐下,他就立刻黏过去蹭:
“你干嘛不喝?”
还没等男人说话,他就仰头将自己剩下的酒一口气灌入喉咙里,杯子随意摆在桌面,跪上单凛的大腿。
“你要自罚一杯哦。”
单凛被他压着,被迫仰起头,双手扶着他的腰。
盛予骄捏住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倒进去。
随着男人喉结滚动,还是有不少酒液滴下来,浸透他的衬衫。
盛予骄彻底跨坐在他小腹上,拿着酒杯的手指也凑过去,解他胸前的扣子。
裸露出来的蜜色皮肤让Alpha忍不住盯上,指腹探进去摸。
单凛一把握住老婆的手腕,却并未压制他的动作,反倒带领他探得更深。
“流氓。”
听他骂道,单凛笑出来,反问:
“谁才是?”
盛予骄叫他扯过来亲,但狠心一咬。
“嘶……”
单凛吃痛,可怜巴巴地掀起眼皮望着他。
“谁让你亲的?我生气了,再罚三杯。”
他这里一杯接着一杯烈酒下肚,盛予骄反而吃起火腿奶酪配苏打饼干,还喂他嘴里尝。
“宝贝,”单凛抬手捂住杯口,“要把我灌了醉才能结束?”
盛予骄短促地“嗯”了一声,咽下嘴里的无花果,又说:
“那公平一点,我们喝个交杯酒嘛。”
酒过三巡,见盛予骄还要倒第二瓶,单凛便把人按在怀里不许动。
“差不多了,我叫厨房备着醒酒汤,待会儿喝一碗,好好睡觉。”
盛予骄攀着他的脖子贴上去,几乎是脸贴脸地凑近,观察他眼神是否还清明如初。
单凛不明所以,只感受到他鼻尖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别闹了,乖。”
窝在怀里被男人喂醒酒汤,盛予骄眼睛像是醉了,呆滞地盯着他看。
“单凛,你好能装哦。”
喂完最后一点,Enigma抽出纸巾给他擦擦嘴,本来能顺着碗边一口气喝下去,却非要用他使过的勺子舀起来送进口腔。
“你对我这么温柔,在外头可不是这样,两面派……”
盛予骄嘟嘟囔囔,揪住他的袖口:
“坏死了单凛,我讨厌死你了,我知道你就是为了把我圈起来,把我养废了,让我离不开你,让我哪里也没办法去。”
单凛放下手里的碗,他就一口咬上来。
“对,我就是这么自私。”
酒精控制了大脑,不止盛予骄,单凛也想暂时忘掉一切,只单纯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