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温澜叫的车就停在了路口,她匆忙上车,看都没看傅时宴一眼。
关于那块地的用处,温澜还真的没有问过贺栩。
但傅时宴既然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这件事肯定和贺栩有关。
到了去碧幽院的路口下车,温澜才发现那束桔梗花被插在了她背的包的夹层上。
因为一路的挤压,几片花瓣已经残败,在温澜的手里没有了生气。
恰时恰点地,手机上傅时宴之前说的他的号码给她发来了消息。
“收好这朵花,后面还会有更大的。”
除了这条消息,还有贺栩的很多个电话。
她刚刚把手机的免打扰关闭,所以都是才看到的。
手指在贺栩的号码上顿了一下,还没点下去,身后一辆黑色宾利车的喇叭响了好几次。
车子在她身旁停下,车窗落下,贺栩紧紧盯着她,阴沉森冷的眸子让温澜后背发凉。
第40章 受伤了
她上了车。
“你去哪了?”
温澜手中还攥着那支破败的桔梗花,看向贺栩:“去看看你昨天去的地方。”
男人轻嘲,大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耳朵贴近到自己的唇边:“这花不好看。”
“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桔梗花。”
桔梗花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爱。
温澜当然知道傅时宴的意思,比起周泽,她更不想将他作为自己脱离贺栩的跳板,因为她十分清楚傅时宴对她的喜欢比周泽要纯粹更多,不过他这人的嘴确实欠了一些。
温澜的话又莫名惹起男人的怒气,窒息的吻又向她滚来,伴着浓烈刺激的酒味冲击着她的唇齿。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地变得粗重他才松开。
她愤怒地看着贺栩:“你又喝酒了?”
他却心满意足地勾唇笑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发动车子顺着路回了碧幽院。
那朵桔梗花,温澜一直捏在手里,下车的时候贺栩直接将温澜横抱了起来,顺手将她手中的花抽出,丢在了碧幽院外面的花坛里。
温澜一愣,挣扎着就要下去捡。
“你想试试后果吗?”
男人停住了脚步,危险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温澜盯着他,不服输地道:“你还能把我怎么样,除了床上那点手段,能不能有点新鲜的。”
“手段不在新,管用就行。”
温澜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抱进了客厅的沙发上。
关于他喝酒的事情,温澜不再问了,她觉得很累。
以后自然会有别人去关心他的这些,她操什么闲心,给自己找赌。
第二天去剧院的路上,还是那个门卫送得她。
“温小姐,晚上您就别一个人乱跑了,我接不到您在贺总那边也不好交代。”
“抱歉,你也可以不来接我。”
“这怎么能行!”他立即着急地回应,“您都不知道昨天找不到您,贺总差点没把我给杀了,要不是江助理帮我说了几句话,今儿我可能都没命送您了。”
温澜垂了垂眸,轻嘲道:“杀人犯法,他不会杀你的。”
“唉,您还真别觉得我夸张,我说句实在话,贺总真的对您挺上心的,只是有时候他不善于表达,就拿昨天来说,他知道您不见了,那么重要的饭局都吃到一半离开,光我们找都不够,他还亲自去找,我还真没见过贺总什么时候这么失控过。”
他确实上心,上心把她圈在自己身边罢了。
“他昨天什么饭局?”
“这我不清楚,好像是和唐家有关系吧。”
温澜不说话了。
和唐家有关系的还能是什么。
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补充道:“不过不是那种饭局…”
温澜嘲讽地笑了一下,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排练持续了好几天,正式演出前教排又给她打预防针,让她别因为个人问题给这场舞剧招来什么。
她能成为这场舞剧的主演,估计也是觉得出国巡演的事情对她有亏欠,不然就按照她绯闻缠身的情况下估计很难拿到这个位置。
温澜也是这次才知道这场演出的观众中有个身份神秘的。
教排说什么都不透露,她也不好一直追问。
正式演出前需要走点,这场舞剧又要用到威亚,她倒是不怕这个,但看着每一幕走位的道具转换,总觉得和平常排练有些不一样。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前几幕都顺利,只有最后一幕用到威亚时她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随着另一个主演的上场,温澜也缓缓上台。
台下正是掌声四起的时候,一阵失重感传来,随之就是在高空中的坠落。
原本在这个时候应该起到保护作用的备用绳索也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