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喜欢他的宝贝,总能把我治得服服帖帖,但不包括他生气的时候。
好比现在,更像是蓄势待发的长矛,企图强势攻破我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他的指尖在我口腔中来回搅弄,我忍不住犯恶心,没几秒就泪流满面。
他看到我哭,满意了,抬手把眼镜扔了,镜片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等我咳完,再抬眼,鞭子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我知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没骨气地把脸转过来,装出一脸期待,好让自己一会儿少受点苦。
嗓子还疼着,却还能装出柔媚的样子,泪眼朦胧地对他说:“我想要。”
他捏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睨着我问:“你要什么?”
“要你,主人。”
我知道这招好用,他其实也没那么狠绝,但凡我说点他爱听的,他都会下手轻点。
我看着他,眼眶湿乎乎的,我相信自己这一刻一定是楚楚可怜的。
最终鞭子没落下来,我知道我又赌赢了,下一秒,他强势进入,而我也很配合。
以我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不用过多的前戏就能让我神魂颠倒。
曾经我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每一寸肌底的敏感点都是在一次次中发掘,他懂我,我也懂他。
现在感情没了,但身体的欲望还是诚实。
他很会撩拨,我嘴里含含糊糊地求饶,舔着唇角,扭着腰,想要他痛快点。
他偏偏不给了,停下动作,语气鄙夷:“我还没玩够,谁允许你求饶的?”
“不敢了。”
他让我背对着他跪着,“啪”的一声,鞭子抽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啪。”
又是两声,这一点痛反而放大了感官的刺激,我的嗓子里钻出些又尖又细的声音。
他又开始玩花的了,拿绸带蒙上了我的眼睛,于是我的世界里只余下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扯,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不断炙烤着我的耳廓,湿滑的声音也溜了进来:“接下来,我每打你一下,你都得跟着数出声来。”
我认命点头后,身后的他笑了。
“啪。”
“1。”我听到了自己转了一个弯的喘息声和骚了几个度的音调。
“啪。”
“2。”
.......
十下后,我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嗓子也有点哑了。
我正觉得他该结束了,忽然脚腕上多了道温润的软物, 是他灵巧的长舌在滑动,。
我受不住,抖了下,酥麻感一路蹿到全身,不假思索叫出了声:“时逾......”
下一秒,鞭子又落回我身上,我不能脊背一凉,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他不喜欢我喊他名字,奖励时间结束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回头,我眼前像是蒙了层雾,看不到,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他说:“你没资格喊我名字。”
“是,主人。”我很配合。
“再喊一次。”
“主人。”我就像个没感情的机器配合他重复着。
“记住你的身份,下次再喊错,你知道后果。”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整句,随后没等我回答,就取下蒙在我眼睛上的绸带塞进我嘴里,后面的动作一气呵成,不给我喘息的余地。
他喜欢我背对着他,不是因为这个姿势爽,而是他不想看我的脸,也不想听我的声音。
我看不到他在身后的幅度,只觉得像在攻城略地,没有感情,只有发泄。
我承认自己贱 ,他是个混蛋,但也是这个混蛋总能让我流露最原始的渴求。
我相信他也看出来了,就不让我尽兴,开始换第二个,第三个姿势,直到把我送上极乐。
我爽完了,他却还没尽兴,蓄势待发还想玩新的花样,可电话响了又响,于是只能草草收场。
他又去换了套西装,戴了副备用眼镜,出来后神采依旧,甚至是更精神抖擞。
相反我却累坏了,继续躺回床上,浑身散了架,披头散发,像案板上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鱼。
以往他都会不说一ᴶˢᴳ句直接走人,今天却很例外,他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力气搭理他。
他喊我,没带好气:“姜晚。”
我恹恹地应:“怎么了?”
“楼下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吓了一跳,半支着身子往窗外看,在看到是 Alex 之后松了口气。
明明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别人,但时逾的压迫力摆在那里,我还是忍不住心虚。
“一起打工的朋友,”我边穿衣服边回他,现在我只担心迟到扣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