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是我道侣(18)

刚跨过正殿门槛,一个面容姣好,嘴角含笑,通身的气质温柔如水的女子便起身迎来,只见这女子妆容精致,衣着发饰却做寻常打扮,只有细节的用心透露着身份的尊贵。

安禾猜想这便是佳意皇后了,遂开口请安施礼。

“禾儿又跟母后客套了,上次就告之你不用行礼,怎又不长记性呢?”

皇后的声音轻柔绵软,看起来和善可亲,她玉手一伸,扶过了安禾身子。

安禾挤出一个微笑应对,又想起路上旁敲侧击跟绿浇聊天,听出福乐公主和皇后的关系应该不错。

“禾儿好些日子没来母后这里了,”皇后拉着安禾坐上镶了一整块玉石为底座的雕花长椅,似是感叹,又似追忆,“出生时你才这么大点,转眼就比母后高了。”

安禾不太知道皇后召她来的用意,更不清楚这对名义母女关系怎么拿捏得当。

原著是以男主的修真为剧情主线的,从未提及公主与皇后的相处细节。

唯一与公主、皇后有关的信息,那就是她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女,福乐公主的生母另有其人,乃是修真八大门派之一——逍遥阁阁主之女,大乘期的纯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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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飞天赤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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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儿就算长大了,也是母后的女儿啊。只要母后想禾儿了,禾儿随时来慈安宫陪您。”

安禾像现世里挽着母亲的胳膊那样,轻轻挽着佳意皇后,回复的语气轻缓,内容不过分疏离亦不过分亲昵。

她想,天下的母亲应该都有一样的心情,哪怕皇后不是福乐的生母,但绿浇说,自福乐出生起,她就被接到了佳意皇后膝下成长,从小没见过生母的福乐,对于能接触到的唯一母亲来说,是应该有依赖的。

听到此话,皇后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安禾顺着她的眼神瞟过去,只见她好像凝视着空气中的某个焦点发呆。

安禾心理“咯噔”一下,难道是她说错话了?

正想着,皇后就回神了,她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似乎觉得自己在小辈面前失礼,轻轻以笑容遮掩过去。

安禾却看到了藏在皇后眼底似乎有泪意,她心有疑惑,却轻轻撇开眼神,不叫皇后尴尬。

佳意皇后轻拍了一下安禾的手背,叹口气道:“你有这份孝心,哀家甚悦。”

转而吩咐一旁侍候的侍女,“把我妆奁里的凤簪拿来。”

侍女施礼应了一声,便进了偏殿。

这个节奏,是要送我礼物?安禾猜测,不一会儿,侍女便从偏殿屏风后走了出来。

只见她双手小心捧了一个被红锦包裹的物件,屈膝行礼将此物呈给皇后。佳意皇后接过来,轻轻捻起红锦的一角,打开后是一支镶了赤红色宝珠的凤头金簪。

安禾微抬眼角扫了一眼,那宝珠光滑圆润,色泽鲜艳,不过大小有些夸张。

那一颗珠子可有一枚硬币那么大了,这么大的宝珠,戴在头上真的不嫌重吗?

她心中暗暗感叹,皇族的生活真是奢侈呀。

佳意皇后把金簪自红锦里拿出,转而亲自簪上了安禾的头发。

“这凤簪原是武治帝打给德容皇后的定情信物,凤簪头上镶嵌的乃是南海深处难得的碧血珠。凤簪与武治帝的龙锁历来为一对,自天武年以后,凤簪龙锁就成了历代帝后的身份象征,见龙锁犹如见人皇,见凤簪如同见皇后。”

不是,皇后没说这句话还好,说完以后,安禾就忙摘下头上的凤簪。

见凤簪如见皇后,那皇后把凤簪插她头上?这女人疯了吧?

看见安禾惶恐的表情,皇后却笑了。

“禾儿先不急着将凤簪还母后,听母后把话说完吧。”

“你如今长大了,本领也愈发强大。真是后浪推前浪,哀家不服老不行。眼下哀家有件要事,只能托禾儿来办,不知禾儿想法如何?”

佳意皇后说完,眼神静如止水。安禾却觉得原来那温柔似水的女子怕只是自己错觉。

原著中对佳意寥寥数语,只是介绍了她身为前朝宠臣、今朝罪臣之女,传说中不得人皇宠爱所以搬迁慈安宫。可她极善于忍耐,对人皇毫无怨言,身下无一子女,却贴心养育福乐公主和太子长大,二人长成人中龙凤,一人将来是这天下最伟大的皇,一人是这天底下受尽宠爱,才貌双全的公主。

对啊,这样的皇后,又怎么会是看起来柔弱似水的女子呢,分明是内心无比坚韧,又识大体的聪慧人才。

此刻安禾无从拒绝,只好如寻常人问一句:“请问母后所托何事?禾儿愿意洗耳恭听。”

皇后似乎早就料到了安禾这寻常的态度。

她不疾不徐,慢慢讲述着自己故事:“十多年前,家父昏庸,曾愧对先皇厚爱,一朝贪污被查,乃至于株连九族。幸得陛下因夫妻情分怜惜于我,私下留了赵氏一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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