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修恩还没有这样的胆识。而且他应该也清楚,他们家族如今的境地已经让他失去了和我叫板的最后资格,如果这样做,对霍氏的负面影响并不能达到他的预期,反而会遭到以霍氏为首的贵族疯狂反扑,到时候,他们家的族产怕是会被瓜分殆尽,他还没有这样孤注一掷的勇气。]
[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做多余的事。]霍根摁了几个键,将消息发送了出去。
见那边收到了指令,霍根收起星脑,靠在枕头上思索着。
‘底下的雌虫都这么猖狂了,看来我们看起来还是不够恩爱,这可不行,’霍根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唔……”包裹地像个蚕蛹似的被子开始蠕动,西瑞尔用手指轻轻剥开被子的一角,刚好撞上霍根的视线。
他‘嗖’地一下就缩回了被子里,活活像是个受到了惊吓的毛团子。
霍根轻哼一声,伸手搂住‘蚕蛹’。
“怎么啦?这么不想看到我?”霍根凑近被子口,一边轻拍小‘蚕蛹’,一边语调上翘,逗弄着雌虫。
“没……没有……”西瑞尔悄悄拉开一角,抿着唇,小心地瞥着霍根,脸蛋儿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红彤彤的。
“早安……”霍根轻吐几个字,声音缱绻,满是说不尽的温柔。
“阁……”他刚发出一个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哑了声。
雌虫没有忘记,昨晚就是这个称呼让自己遭受了‘百般折磨’。
帳幔下交错的身影,起起伏伏的锦被,以及撑在自己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的雄虫,还有那句‘记住这个称呼……’
最后还是因为自己哭着哀求雄虫,这才被他放过。
“看来是长记性了。”霍根好似以暇地看着他。
西瑞尔的嘴角向上翘了翘,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有着雄虫昨晚咬的牙印,浅浅两排,摸起来有些凹凸不平,一看便是用了一些力气,雌虫却不觉得疼,反而露出堪称是羞涩的面容。
“还疼吗?对不起,昨天是我太用力了。”霍根轻轻捧住他的脸,像是捧住了山尖上最纯净的一捧雪。
“乖,”霍根将他脸上的乱发拨至脑后,看着泛着红晕的脸颊,心里满是柔情,情难自禁地吻了下去。
柔软的两片一触即分,这竟是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雄主,不……不了……”西瑞尔拢了拢自己的被子,眼尾还带着一丝嫣红,眉眼间满是哀求。
“不动你,时候还早,怎么不再多躺一会?”霍根给他揉着腰,捏了捏西瑞尔腰间的软肉,问道。
“想……想看到雄主您……”西瑞尔哼唧了一声,随后就愣住了。
‘我什么时候这样脆弱了?连这样的事都要劳烦雄主?’西瑞尔自然知道雌虫在婚后都会遭到怎样的待遇,数不尽的家务劳动、满足雄主恶趣味的爱好、受到责骂和拳打脚踢、被罚酷刑却不能治疗……
军部里也有前辈遭到了这样的虐待,最终硬生生疼昏了过去,再也没能睁开眼睛。原本是受到尊崇的、保家卫国的战士,最后却在雄虫的手中被折辱致死,沦落至如此下场。
‘可是,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雄主好像都是那个样子,都是那样的儒雅温润,从来没有对他处刑、以惩罚为名让他承担家务劳动、也没有让他辞职回家照顾自己,甚至连一句重话也没对自己说过。’
西瑞尔看着给自己揉腰的雄虫,第一次大胆地覆上了霍根的手背,将嘴唇凑近了那温热的皮肤。
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表层相接触,细密绵绵的吻落下。他吻得很有节奏,从手背到指尖,每一处都是酥酥麻麻的。
痒意和温热从指尖顺着上肢的神经脉络一直传递到大脑皮层,快感直接冲击了霍根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西瑞尔反而攥紧了霍根的手,伸出舌尖点了点光滑的皮肤。
手掌下面粗砺的摩擦感和手背上打着转的舌尖让霍根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冰与火的交界。
“呼……”霍根乍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西瑞尔并没有太过使劲,轻轻一抽就松了手。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宝宝?”霍根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不断颤抖的手指。
看着西瑞尔的茫然而无辜眼睛,霍根反手扯上了床帐,“你今天不要休息了,留在这里陪着我吧。”
……
——纪氏
“诶呦,纪念阁下,好久不见啊哈哈哈,”一名老雌虫看到他连忙小跑着奔过去。
“真的是很久没见了,快坐下,你们家主还好吗?”纪念说了句客套话,心里的疑惑愈来愈大。他见雌虫焦急的神色,便知道谈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便招手让一旁的秘书送两杯茶来,却被雌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