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捡个侯爷夫(出版书)(21)

那些兽血腥臭不已,不知怎的渗入土里,掌柜的让小二用水泼洗了好几回腥臭味还在,教人一靠近就作呕,不愿多走一步上前,匆匆避开。

原因在于酒楼门口种了一排杏花树,杜巧乔以天赋让杏花树的根吸取污血,深入土中排放,土与血混合散发出难闻气味,没个十天半个月怕不能散去,这是她的报复。

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至理名言呀!

“呵!想占我便宜没那么容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她专治趋魅态题。

“赚了多少?”看她一脸喜孜孜,莫云真不想打断她。她数了数,“五两二钱银子,另有二十三枚铜钱。”

“有这么多?”他颇为讶异,低价抛售还卖了五两多?

“满脸猥琐的屎管事用一两银子就想全包我们的野物,他脑子被雷劈了吗?这种价钱也敢趾高气扬。”

她杀他个下马威,既然要赔本卖,干么让他称心如意,糊他一脸豆花看谁狠。

杜巧乔自个儿也没料到会卖得这么顺利,她真的是以“送”的想法尽快卖掉手边的野物,谁知众人怕买不到似的,看她低价抛售,一个个赶紧把银子往外掏,指定要哪块肉。

莫云手起刀落的切肉,肉才切好就被买家抢走了。

说实在的,他们自己也看得目瞪口呆,随后筐里的果子、树莓也开始随便卖,谁先丢铜钱就由谁拿走。

不顾酒楼的管事出来赶人,他们卖完了东西还了刀,两人竹筐一捎走人,边走边数银子的杜巧乔差点要双手投腰仰头大笑了。

“他姓史。”不姓屎,也没满脸猥琐,顶多獐头鼠目。

“我管他姓屎姓脏,惹到我就别想好过,看我年幼好欺是吧!没被老虎咬过的憨货。”

眼瞎了就要医,识人不清会倒大楣。

母老虎。他在心里同情被她柔弱外表所欺的可怜虫。“好了,赶快找间医馆或葯铺把东西卖了,一会儿还要去买米粮等杂物,不好太晚回去。”

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杜巧乔收起得意,沿路打探哪里有收葯材的地方。

对县城都不熟的两人绕了好久,好不容易在一位卖大饼的婶子指路下才找到一间店铺,门口悬挂着一面大匾,上面龙飞凤舞书写着三个草书大字。

“圣心堂?”莫云若有所思的念着。

“口气挺大的,医者仁心,用个『仁』字已经是仁心仁术的称谓,用『圣』字难道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人剩一口气也能救活?”

现代医学都不敢打包票“起死回生”,该死的还是会死。

“巧乔,别胡说,圣心堂……”是颇富盛名的百年老字号,东家为人宽厚、声名远播、医术精湛。

“说得好,口气是大了点,这个『圣』字重得教人扛不动,早就该改了,可是一群食古不化的小顽固打死不改,非要扛在背上当万年乌龟,让人好不心酸。”

沽名钓誉、沽名钓誉呀!还不是放不下医圣之名。

“张……张三丰?”

杜巧乔前脚刚踏进去看诊兼抓葯的圣心堂,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他眉毛白,眉长过耳,胡子也白,长及胸口,穿着一身青色道袍,头发一束像极了道教的束发,以一根小叶紫檀木雕流云纹发簪绘发。

乍看之下,真像金庸小说中创立武当派的那位太师父张三丰,若再打几招两仪八卦式的太极拳就更像了。

难怪杜巧乔会脱口而出,打小受电视剧的荼毒太深了,光是一部《倚天屠龙记》都不知看了多少次,重播再重播,不同演员的主角一演再演,经典不灭,看得她都能倒背台词了。

“呵呵呵……老朽是姓张,但不叫三丰,名五杰,张五杰是老朽名讳。”这丫头挺有趣的。

张?莫云眼波一动。

“是断成五截的五截吗?”取名没取好是一辈子的暗伤,没得治又不得不接受。

他一听,笑得更大声。“五个江湖豪杰的意思,祖上许是希望老朽仗剑行侠义,可惜老朽误入歧途。”

“老人家你……呃!有一百岁了吧?”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往悬崖边一站那便是迎风而立的神仙人儿。

“承你吉言,九十有六了。”他抚着美髯,两眼炯炯有神,笑看岁数是他曾孙辈的小姑娘。

“哇!真高寿,你福泽深厚。”她一脸羡慕。

张五杰故意逗弄她。“你哪只眼看出老朽福泽深厚,说得不合老朽意,圣心堂大门一步也别想踏出去。”

见多识广的杜巧乔没被他的话吓住,反而笑嘻嘻的看他面相。“你牙没掉,肯定吃得好,面色红润,两眼有神,肯定睡得也不差,衣着朴素但戴得起小叶紫檀簪子,显示家世不凡,吃得好,睡得好,能走能动又不愁银子花用,你真是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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